第118-119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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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抱错人了

养菊花的这几天,吴所畏最想的人就是姜小帅。

一晃大半个月没看见他了,打电话关机,身体不便,池聘又不让出门。每天车接车送到公司,还在公司里安插了一个眼线,上班时间严盯死守,开会恰谈一切事宜皆由秘书代理,坚决不让出门。

说白了,就是从趴在池聘的床上挪到办公室的床上。

有一天,这个眼线实在好奇,就朝吴所畏问:吴总经理,您这是刚做完肛瘘手术么

吴所畏一脸黑线,这个池聘真尼玛嘴欠这事也能瞎说么要是传到公司员工的耳朵里,他这个总经理还怎么混

不是。直接否认。

眼线大松了口气,幸好不是啊吴总经理,您知道么我有一个朋友,前些日子刚做完肛瘘手术,我滴个天啊那叫一个惨我从那边的病房走过去,里面全跟杀猪一样的嚎。

吴所畏心里幽幽的回了句,谢谢,我只是肛裂而已。

吴总经理,您知道我那个朋友是怎么得上这个毛病的么

吴所畏全然不感兴趣,眉毛一挑,漫不经心的问了句,怎么得的27

他啊是个g,而且是做下面的那个。

吴所畏身形一凛,脊背上冒出一股凉气。

眼线又接着说:现在等于有两个屁眼儿,一个还是他控制不了的,没事就从里面往外流东西。哎,都怪他太不检点了,无节制的开发滥用身后的那片土地,毁林开荒,造成水土流失。

吴所畏心脏狂跳,开口前差点儿咬着舌头。

有那么严重么

听了这话,眼线的脸上露出后怕的表情。

哎呦你可不知道呢做完手术的那些病人,有几个彪悍得像池少似的,照样趴在床上嗷嗷叫唤,哭爹喊娘的。我朋友还算轻的,住院半个月瘦了十来斤,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我连废了他的心都有了

吴所畏嘴角抽搐了两下,精神属于分崩离析的状态。

眼线又接着说,他一开始就是轻微的肛裂,没怎么注意,后来日子久了,病情就恶化了。

吴所畏,

眼线瞧吴所畏脸色有点儿异样,忙解释道,吴总经理,你甭害怕,他那属于特例,你又不和男人瞎搞。

吴所畏,

眼线有些尴尬,那个,就算你和男人真有过类似的行为,也不可能像他那么频繁吧那个不要命的,半个月就做一次,一次还要来两三回。

吴所畏,

眼线嗓子发紧的再次开口,就算真那么做,也不一定中招吧有几个爷们儿的命根像他男人那么粗那么长

吴所畏,

在池聘的细心呵护下,吴所畏的身体已经痊愈了,但肛瘘的阴影始终挥之不去。这两天洗澡的时候,吴所畏总是下意识的地往里面摸摸,生怕多出一个窟窿眼儿。

这个时候,他更想姜小帅了。

公司接了一个大项目,吴所畏很重视,下午带着员工去实地考察,直到天黑才回来。

池聘的车静静的停靠在路边。

已经是深秋季节,吴所畏无端冒出一股热汗。

我不是打电话告诉你先回去么吴所畏说。

池聘把手伸出车窗,在吴所畏的两道剑眉中间狠柠了一下,笑道,一身的臭汗,上车,我带你泡温泉去。

吴所畏心里暗道,你是要泡温泉还是要泡我啊

今儿晚上我想回家看看,我妈想我了。吴所畏说。

其实是他想姜小帅了,想趁着这个工夫去打探打探他师父的情况。

沉默了半晌,池聘开口。

那行,你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吴所畏说,我自个儿开车回去就成。

池聘拽住他的手,你忘了自个儿的车停在家里了

吴所畏还想说什么,结果被池聘从车窗口直接拖了进去,一米七几的个儿头横跨大半个车厢,还没来得及翻过身,就被池聘有力的手臂圈入怀中。

车窗被摇上,车灯关闭,里面的气氛紧张又刺激。

池聘精厉的目光就在吴所畏视线上方,睥睨下来,散发着蚕食性的狂霸之气。吴所畏心里一顿,我草,瞧这样还想来一场车震啊

吴所畏想对了,池聘还真有这么点儿意思。

我妈睡得早,我要是再晚回去,我妈该着急了。吴所畏说。

池聘完全不搭理他这茬儿,低头就啃,从眉骨啃到锁骨,又从锁骨啃到肋骨,然后直奔着胯骨而去。吴所畏推搡着,急喘着,没一会儿就扛不住了,手顺着池聘的衣服下摆探进去,使劲揉攥他的胸肌。

车内的空气越来越热,心火越来越旺。

就在这时,池聘的大手顿住,气息粗重的说,算了,我一干你就停不下来,攒着吧。

又攒现在吴所畏听见这个攒字,身上的汗毛就支棱起来。

汽车开在路上,俩人都没说话,车里的气氛很紧张。池聘的那根竖起来了,吴所畏的也有了反应,这会儿不小心碰到一下,都可能燃起熊熊大火。

终于,汽车开到了胡同口。

就在这停吧。吴所畏说。

池聘用手臂将吴所畏的脖子勾过来,使劲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今儿晚上先放过你。

吴所畏下车前朝池聘看了一眼,他的那根还挺着,想想刚才那一路,真后怕。

池聘不紧不慢的倒车,看着吴所畏朝家门口走去,顺带往他家的矮房里瞄了一眼,里面是黑的,一点儿灯光都没有。

池聘刚一走,吴所畏就一路小跑,偷偷猫到了诊所。

诊所的门紧闭,旁边的小超市开着灯,吴所畏就进去打听了一下。

大姐,我问问您,那个姜大夫最近几天出诊了么

大姐一边点钱一边说:没,有日子没瞧见他了。

吴所畏心里一沉,姜小帅到底去哪了呢前两天他也让人去姜小帅的家里找了,结果邻居也是这么说的,姜小帅很久没进家门了。

正想着,超市老板娘的儿子在旁边插了一句。

他半夜回来过,有一天我去网吧,回来都两点多了,看到他站在诊所门口。一开始我还以为是贼呢,裹得那么严实,闹了半天就是姜大夫本人。

半夜回来这是唱的哪一出

吴所畏心存疑惑从超市出来,掏出钥匙打开诊所的门,偷偷潜了进去。特意让人帮着把门从外面锁上,也没开灯,摸黑找到床,躺在上面候着姜小帅。

结果,白等了一宿。

第二天一上班,吴所畏就没精打采的朝池聘说:我妈受凉了,这两天一直打针吃药也不见好。我不放心,想再陪她一个晚上。

池聘特别爽快的应了。

然后,吴所畏又去诊所蹲点儿了。

吴所畏养伤的这段时间,姜小帅的日子也没好过哪去,为了躲避池聘的报复,不惜放下身段投靠冤家。一天到晚游走在郭城宇的宠物蛇乐园,私人会所。做做按摩,钓钓鱼,听听音乐,过得跟让人包养的小三似的。

只有到了深夜,姜小帅才敢出门,回到诊所坐一会儿,瞧瞧他那温馨平实的小屋,想想这一片儿熟悉的父老乡亲,鞠一把辛酸泪,然后再回去。

今晚,姜小帅又睡不着了,把自个儿包得严严实实的,就露两个眼珠,偷偷溜了出去。

吴所畏迷迷糊糊的都要睡着了,突然听到开锁的声音,猛地清醒过来。

总算把你丫盼来了

耳朵竖起来,紧张的听着外面的动静,一阵轻缓的脚步声,姜小帅已经进了诊疗室,很快就要来卧室了吧吴所畏这么想着。结果等了一会儿,脚步声又停了。

吴所畏按耐不住,偷偷从床上起身,轻手轻脚地朝门口走。趴在门框上朝外瞄了一眼,姜小帅平常坐着的那把椅子上坐了一个人,因为房间的灯没关,光线太暗,吴所畏看不清那个人长什么样,但心里默认这个人就是姜小帅。

竟然三更半夜偷偷回来而且还不开灯

吴所畏踮着脚一步一步靠近那个人,距离还有一米远的时候,就一大步飞跨过去,猛地抱住了那个人,大喝一声。

总算逮着你了

抱上去的那一刹那,吴所畏就觉察到不对劲了,我草不过是半个月没见,身材怎么练得这么魁梧了尼玛连喘气声都重了

几秒钟后,一个阴冷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

你拒绝我两个晚上,就为了猫在这等他出现,然后再蹿出来给他一抱是么

119我怎么这么倒霉

吴所畏迅速从池聘身上弹开,两个大眼珠子在黑夜里发出惊诧的光柬。

怎么是你啊

这话不说还好,说了池聘的脸更阴了。

让你失望了是吧

吴所畏机械的咧开嘴角,失望倒没有,就是有点儿惊悚

说完悚字,扭头逃窜,刚迈出一步,衣领让人揪住,抬起来的那只脚僵愣在半空中,像个圆规一样让人翻转过来。不想任人宰割,吴所畏还和池聘过了两招,挥出去的拳头刚硬无比,扫出去的小腿簌簌带风,可惜没什么用,压根没碰着池聘。

池老爷轻易将吴所畏制服,大手一提摔上诊桌,压稳了就开始扒裤子。

吴所畏在宽大的诊桌上扭动挣扎,像一只被翻了壳的大乌龟,反复做着仰卧起坐,就是起不来。眼瞧着裤子要被褪下来了,吴所畏玩了命的扭住池聘的手腕。

这是别人家,你别瞎来

池聘浓黑的虎眸瞪着吴所畏,既然你都不把自个儿当外人,我又何必跟这生分呢乖乖撅起屁股让我操五回,可以饶你不死。

吴所畏的大眼珠差点儿从眼眶里飞窜出来,扯着嗓子问:你说几回

池聘伸出五个手指在吴所畏眼前晃了晃,然后手背一翻,啪的一声拍在吴所畏的屁股蛋儿上。紧跟着裤子被褪到脚踝,没脱下来,两手卡住腿弯儿往桌上按。

吴所畏急忙开口,池聘,你先停下来,我跟你说,这事使不得啊

说着说着屁股被啃,脖颈上扬,喉咙里一团火,后面的话都带着颤音儿。

我说认真的呢池聘宝贝儿小聘聘池大爷池大善人你先停下来听我说我真有苦衷啊呜呜

这要是换成别人,被抓到现行,还敢这么闹腾,池聘早就一鞭子抽下去了。可叫苦连天的人一旦换成吴所畏,他还真就狠不下这个心。

大手依旧按着,问:你有什么苦衷

吴所畏倒出苦水,我们公司一个员工和我说,他的一个朋友就因为让男人干后面次数过多,现在得了肛瘘。可惨了屁股上两个眼儿啊你说我要变成那样可咋办啊

池聘嘴角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没事,两个眼儿我更稀罕,可以换着操。一个操坏了换另一个,就不用天天这么等了。

吴所畏心里这个冒火啊什么人呢这是拿别人的心病当乐子

那你去找他们病房的瘘王吧他屁股上有七个眼儿,可以一天换一个,一个礼拜都不会寂寞。而且每一个都能得到充分的休息,以最饱满的姿态迎接你

明明是怒火攻心飙出来的一句狠话,自以为说得多带劲儿,多讽刺,多伤人,不料却把池聘听乐了。

池聘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货可爱得让他咬牙切齿,恨不得剁碎了,嚼吧嚼吧咽进肚子里,才能证明他有多稀罕。

从裤兜里掏出润滑油,朝吴所畏下面抹去。

吴所畏陡然一惊,竟然是有备而来再一瞧池聘那阴鹜的眸子,心里恍然大悟。闹了半天早就知道我要来,故意玩瓮中捉鳖这一套。

草草草草草

一根手指毫无征兆的钻了进来,捅到了他的痒处。

嗯嗯好爽

嘴唇一抖,又开始爽歪歪了。

姜小帅下车之前,警觉地环视四周,确定没有一丝可疑的迹象,才放心打开车门。

站在诊所门口,刚要用钥匙开门,突然发现门是开着的,里面有动静。

不好,有情况

姜小帅趴在门口听了听,貌似是敲击桌子的声响,砰砰砰,像密集的鼓点,有节奏有力量。

心里一惊,不会进贼了吧

我诊桌的抽屉里还锁着两瓶进口的催情香精呢保留两年了,一直没舍得用,千万别让贼给我撬走

这么一想,拆下门口拖把上的棍子,抡起来冲了进去。

你他妈不想活了吧

进门就是铿锵有力的一声大吼,棍子往开关上一甩,灯开得十分霸气。

房间瞬间亮如白昼。

吴所畏躺在诊台上,光着腚,腚上连着一根棍,比姜小帅手里这根粗多了。

池聘稳如泰山,手裹着吴所畏前面的那根,旁若无人的把玩着,话说得四平八稳。

谁不想活了

姜小帅手里的棍瞬间掉在地上。

池聘又把目光移回吴所畏涨红羞臊的那张脸上,全根拔出再凶猛一撞,将七八个人抬不动的诊台硬生生挪了十几公分,将姜小帅的那点儿怂人胆撞得魂飞魄散,将吴所畏企图逃窜的屁股撞得酥麻无力,颤抖不止。

然后,便是气壮山河的一番律动,每一下都是结结实实的。

姜小帅僵愣了三分多钟,池聘健壮的腰身就像一台上了发条的机器,一直这样高频度挺动,连口气都不带喘的。不仅如此,还能泰然自若的和姜小帅对话。

怎么着瞧你这意思还想跟我们玩3p啊

姜小帅一下被震到门口。

那个,打扰了,你们继续忙。

走在路上,想起刚才的那番情景,两条腿还是软的,百闻不如一见啊威猛先生果然名不虚传这可怎么办像他这种打炮都像杀人的爷们儿,真要杀起他这种没有眼力荐儿的小瘪三儿,怕是连骨头渣儿都剩不下吧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我怎么回回撞见他们俩呢

等会儿

姜小帅猛地刹车。

回回撞见他们俩他们俩我草打炮的那是他们俩啊姜小帅像是才反应过来,眼珠子冒出血光,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郭城宇,我草你大爷

姜小帅回到郭城宇住处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多了,郭城宇已经睡了,姜小帅却在外面疯狂敲门,一副要拼了命的架势。

一分钟后,门慢悠悠的开了,露出一张困顿慵懒的面孔。

这么晚了来敲我的门,还呻吟得那么大声,你是有多饥渴啊2

姜小帅怒斥一声,郭城宇,你他妈的

话还没说完,门打开一条大缝,郭城宇浑身赤裸的对着他。一身精肉,明晃晃的刺激着某人那两颗偏爱雄性的眼珠子。

姜小帅噎住了。

郭城宇一只手抵着门框,一双吊梢眼透着血性的邪红。

我他妈的怎么了往下说啊。

姜小帅锐气减了一大半,语气也拐了一个弯。

你他妈的怎么脱这么光溜

郭城宇低头朝下面瞧了一眼,故意把手插到毛发间鼓捣两下子,哼笑一声,你是当医生的,应该知道裸睡对身体好吧

姜小帅被郭城宇这么一个下流的动作搅得心烦意乱。

郭城宇故意问:这么晚来找我,有事么

姜小帅憋了好久,硬生生的挤出俩字,没事。

转身要走,却被郭城宇的一条胳膊圈得牢牢实实的。

都把我吵醒了,再不进去聊两句,不合适吧

姜小帅冷着脸去掰郭城宇的胳膊,有什么不合适的

郭城宇不知从哪摸出来一个小瓶子,举到姜小帅面前,我发现你抽屉里藏着不少好东西,比如这瓶催情香精,我就很喜欢。说着把手凑到姜小帅鼻子前轻轻一喷。

姜小帅突然觉得,站在自个儿面前的不是一个嬉皮笑脸的无赖,而是一条剧毒的眼镜蛇。

走吧

郭城宇一把将迷迷瞪瞪的姜小帅拖了进去。

吴所畏的屁股步了脑门儿的后尘,第一次遭到重创,整整躺了一个礼拜才见好转。第二次同样是一样的强度,却只用了三天就活蹦乱跳了。

恢复后的屁股不仅没有任何后遗症,而且比以前更加结实耐用。这全仰仗于池聘的精心调养,每天十几味名贵药材配着,各种科学手法按摩着,可谓是下大力气大成本,志在打造一款专属于池老爷的金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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