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究竟要玩什麽花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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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姜连站都站不稳,两腿不听指挥地发软。没办法,下午的课肯定是去不成了,只能在沙发上睡了。她合上眼皮的那一瞬还在想:以後绝对不能在非周末让这两只近身。明明一样都在运动,凭什麽自己就跟软脚虾似的。

翼凡收拾了一片狼藉的现场,微微开窗透了透气,让一室靡的气味散去。他稍作休息,便给易杨打了个电话:易杨吗在忙什麽没事的话来我办公室把宝贝送回去吧,我还走不开。别让她著凉了,对了,回去後给她上点药,我怕时间久了没效果了。

放下电话,他看了看熟睡的智姜,小脸红扑扑的,睫毛弯弯的,真是可爱极了。他满心爱恋,俯身亲了亲她发热的脸蛋,给她塞好毯子,等著易杨的到来。

没过一会,易杨就进来了。他嗅了嗅空气中残余的欢爱气味,有些吃味地说:哇,你们玩什麽好的了,也不叫上我。

翼凡示意他小声点,宝贝已经睡著了,你中午不是去找女公关了吗

易杨紧张地看了看智姜,无辜地说:别瞎说,让宝贝听到了我那不是为了公司的运作嘛,当然要找个公关,你也知道,女公关,尤其是美女公关吃的开嘛。你别告诉宝贝,她要怀疑我,不跟我好了就糟了。

好了好了。你把她带回去吧,别忘了上药。待会从後门走,直接到地下室,开我的车走。现在上课估计没什麽人,小心点就是了。

易杨接过车钥匙,脱下外套,又给她严严实实裹了一圈,才抱起智姜往地下室去了。

智姜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晚饭点了。她环绕了四周,发现是在他们的公寓里,她完全没印象了呢。

她光著身体,随便套了一件不知谁的大t恤就颤抖著腿索著走到客厅,喊了声易杨翼凡,穿著小熊围裙的易杨就从厨房里走出来,他看到宝贝一身单衣站在地上,连忙上前抱起她,让她坐在沙发上。宝贝醒了饿不饿我煮了粥,还想吃什麽再叫翼凡买。

智姜刚睡醒好像还有点不清醒。易杨看她一副呆呆的样子,便忍不住想逗逗她,他把她睡乱的碎发拨到耳朵後,说道:宝贝今天跟翼凡很激烈嘛,我回来给你上药,那里都红肿了呢,身上还有淤青。翼凡是个坏蛋,以後别跟他好了,跟我玩吧。

智姜将头靠在他肩膀上,糯糯地叫了声哥哥,这带著刚睡醒的迷糊和慵懒的声线把易杨的心都叫酥了,他一把抱起她放在自己腿上,唇贴著她的,有些心疼地说:宝贝今天累坏了吧。翼凡这家夥,平时看似挺斯文,我就说他是个衣冠禽兽,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宝贝那麽娇,哪经得起他这麽折腾智姜都不好意思打断他,他自己还不是一样,野蛮程度不次於翼凡,每次做完都腰酸背疼的。

她小猫似的窝在他怀里,饿了易杨连忙抱著她到餐桌前坐好,给她套上件长外套後便把粥端出来。智姜尝了尝,觉得香滑可口,便三口两口吃了个光,她诧异易杨的厨艺进步得好快:哥哥,你做饭做的很好呢。

易杨换上一副邀功的嘴脸:我可是为了宝贝努力练习呢,最拿手就是熬粥了。你先垫垫肚子,我已经让翼凡买东西回来吃了。

刚说完,翼凡就开门进来了,手上还拎著几个食盒。易杨又盛了几碗粥,三人便围坐著吃晚饭。期间,易杨又不老实了,几分锺前还在声讨翼凡,现在却硬要他讲讲中午究竟是个啥玩法,翼凡倒也不藏著掖著,大方的说了,只是声音小的智姜只能听见几个词:宝贝叽里咕噜我就可好了絮絮叨叨然後听得易杨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喂,我一大活人坐在这里耶,当我是死的嘛还有易杨,你刚刚明明是站在我这边的。翼凡,易杨刚刚说你是假斯文,是衣冠禽兽

翼凡倒是无所谓:他整天这麽说我,我都习惯了,而且这话的确不假。

易杨也嬉皮笑脸道:小姜姜别生气,我这是在讨经验呢,方正你不也喜欢的很吗我抱你回来後,宝贝下面还湿的不行呢,一看就知道被弄得很舒服。

你没羞的话让她涨红了脸,我不管,以後上课期间都不可以

为什麽

不为什麽。还有,这个周末我要回家过,上个星期没回去,这个星期一定要回了,要不然老妈该念叨我了。

易杨很为难,好不容易周末可以温存一下,她又要回家。这时老狐狸发话了:你不是周五下午没课吗周五陪我们过,周六一睡醒就送你回家。别考虑了,我们很吃亏了,这点福利都不给吗果然明,懂得软硬兼施。

智姜敌不过两人的星星眼,只好点头答应了。

吃完饭,智姜自告奋勇去洗碗。上了网,洗完澡,三个人在床上腻歪了一会便睡了。

智姜睡了一下午,现在反倒有点睡不著。她翻了个身,面对著翼凡,目光炯炯地看著他,有点不可思议这麽优秀的人会是自己的男朋友之一呢,他外表看上去很文静,很好讲话,其实强势得很呢,跟他作对肯定不会有好下场

翼凡似乎感受到了某女强烈的目光注视,他微睁开眼,果然她亮著双眼在盯著他。翼凡有点好笑地小声呢喃:要是睡不著,可以做点运动。

智姜咧咧嘴,转身背对著他,翼凡火热的身体马上靠上来,大手越过她覆在她的小腹上,智姜在他怀里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又不老实地去逗弄易杨,她轻抚著他的眉眼,直挺的鼻子和上扬的唇形,那时候自己不就是因为这些动了心嘛,易杨虽然外表凶悍了点,脾气冲了点,其实只要撒撒娇就有戏了呢。

易杨本也没有睡著,被她的小手弄得痒痒的,他张口咬住她作乱的手指,舌尖舔过她的指腹,用力吸吮了两下。他睁开眼,有些低哑地说:翼凡的提议不错,要不要考虑一下。

不要,明天要上课。

翼凡知道她是认真的,也不再逼她,而且中午才做过,晚上就放过她吧。易杨嘟著嘴,装可怜地凑上去,整张脸埋在她的双间,小狗似的蹭了蹭。

智姜被夹在中间,好挤,这麽宽的床偏偏前有狼,後有虎,不过好暖和渐渐地,她在胡思乱想中睡著了。

智姜被吻得七荤八素,好不容易得到空隙停下来喘口气,才发现已经被剥光了。周五来的真是快啊,中午刚下课就被接走吃饭看电影,还没来得及逛街,他们就急不可耐地开车来到翼凡家,直接把她按到床上去打算正法。

不过也不能怪他们,那天在办公室做了後,她死活不再让他们碰了,要不然一个星期就要在床上度过了,眼看期末就要到了,什麽都不懂怎麽应付考试。他们也真的压抑久了,在车上就毛手毛脚乱,一进门就像饿了很久一样饥渴地吻上她,脱下的衣服从门口一直延伸到房间。

翼凡发现她有点跑神了,惩罚的咬了咬她的下唇,佯怒道:在想什麽

在想你们俩个饿鬼似的。

易杨在身後揉捏著她前的两团,边啃著她颈後的肌肤边嘟囔著:本来就是嘛,我等好久了。狠心的宝贝

翼凡有力地分开她的两腿,盯著她紧紧闭合的花,动情地说:宝贝专心点。不过没关系,等下让你再也想不了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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