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别夹这麽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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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杨伸长手,从床头柜上拿起一瓶药和一杯水。翼凡支起身体,认真对智姜说:宝贝,本来不想你吃药的,毕竟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但我想我们的第一次最好不要有别的东西隔著,所以你委屈一下。以後我们都会戴套。智姜倒觉得无所谓,就著水咽下事前避孕药。

易杨移了移身体,让宝贝平躺,有些幽怨地看了翼凡一眼,他当然也想让她的第一次献给自己,但他深知冲动的格肯定会弄痛宝贝,让她第一次留下影可不好,所以只能很无奈地让善於隐忍的翼凡来完成第一次。可是之前翼凡也没有真枪实弹地实践过,所以这段时间他们看了很多视屏,就为了不至於连入口都找不到。

智姜不知道他们心里的安排,只知道第一次是要给翼凡了。这个角度让她看不见自己的身体,也看不见翼凡的动作,她看著被他丢落在地上的毛巾,表明他现在应该是全裸的了。

翼凡稍微套弄了几下阳具,便把著它,沿著她的花缝上下滑动著,让他的也沾上她的。直到整个身都亮晶晶的,他才用蛋般大小的顶部轻轻捅进她的水。才刚进去一个龙头,他就感觉宝贝的下身真像小嘴一般吸吮著它,他低喘著,慢慢推进,直到碰到那层膜。

由於之前被手指弄过,虽然吞下了大很多倍的,智姜也只是觉得有点涨,而且她能敏感的发现他的那个东西好光滑,还热热的,顶著她静止不前。

翼凡做了个深呼气,说道:宝贝,我要进去了,会有点痛,你忍一忍。一下就好。智姜也有点紧张了,抓著易杨的手不放,易杨把肩头凑到她嘴边,说:如果实在痛了,就咬住我,我皮糙厚,没关系的。智姜感动地吸吸鼻子,等待翼凡的入。

翼凡提起一口气,下身一挺,冲破她贞洁的象征,半进入了她的花里。

啊智姜尖叫,好痛真的好痛比她们说的还痛整个人好像从那个地方被撕裂了,那种刺痛还一直蔓延,弄得她整个下身都痛死了

翼凡红著双眼,啊啊低吼著拼命忍受层层嫩疯狂挤压的快感,她的小好像有自己的意识般,吸吮著,压迫著,抚著他的,紧紧绞得他差点关不守,喷而出。他定了定神,等没那麽抗拒时再缓缓向里推进。

智姜一口气还没喘上来,便惊恐地发现他的凶器又往里面去了,她僵硬著两腿不敢动,实在忍不住了,流著眼泪求饶:凡呜呜我痛,你别再进去了哥哥,求你了,让他停下来,我不要做了

易杨心疼地柔声劝道:乖,再忍忍,痛就咬住我。智姜不忍心下嘴,呜咽地看著眼前小麦色的肩膀,犹豫著,可下一秒翼凡的挺进就逼著她一口咬上了他结实的肌上,她含著泪,唔唔的抽泣。

翼凡也知道让宝贝痛了,可是这次不做下次还是一样要痛,还不如让她尝尝味儿。他的硬挺还在往里,一点点地冲破狭窄的道,好不容易整全被宝贝的媚吞下了,他努力保持不动,感受水的紧致和嫩滑。

智姜怕咬的狠了,松了口,果然一道深深的牙印出现在他的肩头。易杨坐起来,替她擦拭额间的薄汗。翼凡则俯下身体,带著歉意看著她:抱歉让你这麽痛。再忍忍就让你舒服。说完安慰地亲她的脸蛋。

过了一会,智姜觉得下体好像也没那麽痛了,可能已经适应了他的入,甚至身突起的血管纹路都能感受到,好奇妙的感觉,自己包住他的全部了呢。翼凡也察觉到宝贝眸子里的恐惧在消失,下身的小变得更加水滑湿润,还在有规律地亲吻他的阳具。他知道最难过的阶段过去了,却还是不动声色地缓慢移动臀部,慢慢地把完全撤出,头退到洞口,再整进去,重复做了几次,进入蜜变得越来越顺畅,蜜汁也越来越多,把他整个身都弄得水涝涝的。就是这样小幅度的抽,也让翼凡体验到至高的快意,他低声道:呃宝贝你好紧,好

智姜眯起双眼,虽然还有点痛,但比起之前又多了点麻麻的酥软感,他进来时,她觉得整个人被充满了,抽出时,却不习惯没有他的感觉,小小腹都空虚得很。她本能的在他退出时用力收紧甬道,想挽留他,可是他又坏心的不动,只停留在她的水内,她又觉得好像少了什麽,遂更加频繁地蠕动,希望他满足自己。

翼凡看宝贝终於完全适应了,欣慰地压著她的唇瓣:宝贝,要开始了智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大力的挺进弄得呀地叫出来,之後,她在这舒服又有点疼痛的抽中再也停不下了:嗯太用力了好深我好奇怪,老公爱我

翼凡由著自己的频率,用力顶撞她的花,他已经什麽都顾不得了,原来做爱这麽舒服,她的柔软包裹著他的硬挺,还一下一下吸吮著,宝贝的里面好软,好热,好滑,他无法忍受,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抬高她的雪臀,在她腿间狂猛地冲刺。

啊嗯智姜兴奋地尖叫著,扭动著身子。他激烈的抽送,仿佛要将她软绵的壁摩擦出火,而他每一次用力的挺进,都能完全填满她窄小的道,冲撞到她身体深处的稚嫩花心,捣弄得她浑身酥麻,激烈的快感从两人紧贴的还不停摩擦的私处扩散开来,在她体内流转,深深印在她的灵魂深处。

啊不要了我受不了了求你晶莹的眼泪又从眼眶流出,不过这次不是疼痛的泪水,而是极致欢乐的情感迸发。那酸麻与无法形容的快意攻击著她敏感的身体和神经,她渐渐学会放松身体,配合他的起伏上下摇摆著,好快乐嗯再来她摆著头,任由他大的在蜜里猛烈撞击。

翼凡滴著汗,听著小里发出阵阵细腻灼热的碰撞声以及爽滑水腻的体流动声,这小妖哪来这麽多蜜汁,瞧瞧,他每次抽出巨龙时,就会有点点水被带出,溅在她的或他的腿上,连蜜下的枕头和床单都被打湿了,他动情地吼著:宝贝,舒服吧,你好湿了呢,真多水

智姜早就被弄的头脑发晕,听了男人的语,也不自觉地回应著:恩,我好舒服再用力好舒服

翼凡本就是第一次,之前能在宝贝的浪里忍著不已经很不易,现在被她的叫床声和愈加紧致的宝吸吮得受不了,又大力抽了两下,後腰脊梁闪过一阵强烈的酥麻快意,瞬时头脑一片空白,终於投降喷薄而出,灼热的争先恐後地飞向她的蜜壶,把她灌得满满的。

智姜本还在享受无以伦比的抽快感,突然被内了,只觉得花心都被一股热冲刷著,涨涨的,满满的,便知道翼凡已经了。她轻声啊嗯地细细呻吟著,回味被进入、抽送的巨大快感,可是,她记得他们玩弄花蒂到高潮时,是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强大舒爽。虽然被弄的很舒服,可,自己应该没还到真正的高潮吧,至少不像书上写的那样,也不像她们形容的那麽夸张。

翼凡轻抖著臀部,延长的快感。他慢慢抽出男,带著歉意吻著她的额头:宝贝对不起,我智姜知道他要说什麽,捂住他的嘴:老公,我好舒服,好快乐翼凡感激她的体贴,郑重地说:下次一定好好表现说完给了易杨个眼神。

易杨乐滋滋的移到她的双腿中间,把早已肿胀到青经暴起的阳物推进她的蜜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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