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做的事(hh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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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气归撒气,从便利店回家的短短几分钟里,林谙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今晚的行为,简直可以用出格孟浪来形容。

不过,她并不后悔,电梯一层层往上,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她握拳抵住心口,鞋子里的脚趾紧张得蜷起,等进到屋子里,她细声地询问:“要不要先洗……”

李成玦忽然把人按在墙上,肿胀的胯抵紧她的腹部邪笑反问:“先洗什么?先洗澡?你觉得我还等得及吗?”

直白的动作,火辣的言辞,林谙抓着他手臂低下头,“那……”

他嗤笑了声,不等她“那”出后话,俯身扛起人便往卧室走,边走边捏她的屁股,“哪间?”

腹部被硬实的肩膀顶着,林谙难受地捶打他后背,娇嗔道:“里面那间。”

话音刚落,人就被扔到柔软的床里,火热的身躯紧跟着覆盖上来,边亲边快速脱她的衣裙。“你今晚就是叫破了喉咙都没用。”

林谙配合地抬腿抬手,闻言又给他一拳。

这个混蛋……

李成玦伏在她身上,手掌肆意玩捏她的胸脯,舌尖挑逗她的耳朵闷笑,说出让她脸红心跳的粗话:“老公要干哭你……”

“闭嘴……”

林谙手捂住他的嘴巴。

羞不羞了。

李成玦趁机吮她的细指,捉她的手伸到自己裤裆里摸他那根东西,垂眸笑看她:“还记不记得它的滋味了?”

这个问题难以回答,她要说记得,他就该飘了,今晚下了狠地折腾她,她要说忘了吧,他肯定说那我帮你回忆回忆,还是会狠狠地折腾她。

李成玦也不是非要她答,反正结果都一样,裤兜里的套够他战到天亮就行。

他一手掌握住一个,脸埋在秀挺的双峰间吸取她的甜蜜芬芳,不由得发出感叹:“还是这么香……”

全身被扒得只剩条底裤,林谙缩了缩肩膀,羞赧地扭转头去不敢看胸前的淫靡景象。

其他感觉却更加敏感,他含住个乳尖儿吮吸舔舐,一手把玩着另一边,一手又探到她两腿间按压她的敏感。

她手掌捂嘴,口中溢出细微的呻吟,身子在他下方乱动似乎是想躲开。

到嘴边的肉了,李成玦哪会让她逃,俊脸往上与她面对彼此,啄吻她的脸周和鬓发,置于她腿根的手指加重力道。“乖,大声叫出来,我要听……”

她低呜了一声,咬唇摇头,望着他的双瞳尽是潋滟水光,李成玦扬唇,空出她胸前的手抽出腰上的皮带,趁她未回神之际,捉住她两只细腕高举到头顶快速绕圈打结。

林谙迷惑:“你要做什么……”

捆绑完毕,他含着她的唇深吮一口,好心情地答:“很明显,做爱做的事。”

林谙总觉得怪怪的,软声说:“别了,快松开……”

“玩点新花样。”

松开了怎么听她叫,李成玦当然不会松绑,舌尖舔舐她的脖颈,如同头野兽在思考怎么享用自己的猎物。

林谙挣扎几下,发现他捆得不紧,但凭自己也挣脱不开,只得用还自由的腿儿踢了踢他,娇嗔地警告:“别太过份……”

他闷笑,保证说:“放心,伤不了你。”

庆祝重温旧梦,玩个情趣而已,真把她弄坏了,苦的还是他自个。

一手固定她后脑,他在她脸上落下一个个濡湿淫靡的吻,一手拨开她的底裤忽轻忽重地揉搓按压,林谙只觉身在半空,上天不行落地不行,身心都在火海里煎熬急需盆冷水来救命,轻轻地哀求他:“给我了……”

她的底裤早就湿了,李成玦抽出潜入幽穴的两指,当着她面伸舌头舔上面晶亮的水渍。

他知道怎么逗她,林谙羞得不行,嗔了句:“脏死了……”

“不脏,甜的,要不要尝尝?”

他戏谑地笑,作势要把手指往她嘴巴里伸,林谙立即剜他一眼。

李成玦耸耸肩,只能自己享用了。

没了填充物,甬道更空虚,身子里的火越烧越旺,小声提醒他:“成玦,难受……”

“哪里难受?”

“你……”

她含春的双眸瞪着他,嘟囔着嘴羞于启齿。

李成玦也怕把人真惹毛了,见好就,没舔干净的水涂她两边脸颊,笑嘻嘻地、慢条斯理地解上衣扣子,冲她一眨眼:“要不要自己来?”

林谙生生扭转过头去。

脱裤子就能解决的问题,他非要慢悠悠脱衣服,分明就是故意的。

“快点……”

她羞恼地催促,他吊儿郎当地回:“那你来脱?”

“那你给我松开。”

李成玦俯视下方的风景,纤瘦有度的女体双手被束缚住,几近赤裸地横陈在米黄色的床单里,脸朝向一边却掩不住急切祈求,可怜极了。

他贱贱地、一字一句答:“不、松。”

现在知道着急了,先前踢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今天呢。

拉下裤链,李成玦掏出早充血肿胀的物件,隔着薄薄的蕾丝底裤戳弄她不断分泌水液的入口,抬眸观察她的反应,斗气似地说:“不是挺能嘛…你再踢啊……”

林谙倒吸口凉气,气得两腿乱蹬:“你真无聊。”

小肚鸡肠有仇必报的狗男人,她只恨当时脚下留情了,懊恼地说:“有本事你永远都别进去。”

歇了玩闹的心思,李成玦着手褪下她仅剩的底裤,自身也脱得一干二净,彼此裸裎相对,他一身强健硬实的肌肉与她的纤柔形成鲜明对比,跪在她两腿间,坚挺的火热紧抵着湿漉漉的柔软缓缓推入,没脸没皮地笑:“这不是…没本事嘛……”

林谙两腿张开呈m形,无法控制地往上抬腰迎接他的进入,饱胀中夹杂着丝丝疼痛,举在头顶的两手紧握成拳,可怜兮兮地埋怨:“怎么好像…变大了……”

李成玦也怕伤了她,只敢一点点地推进,察觉到底时便停了继续深入的步伐,长长地吐出口气,不紧不慢地挺腰顶弄,凑上去把人拢进怀里,沙哑地坏笑:“等习惯了就好……”

她委屈地唔了一声。

要怎么习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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