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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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谙口中李成玦的女朋友,名叫何嫣,比他小一岁,是他去美国当交换生后他妈妈介绍给他的,说难听点就是硬塞,李成玦当然没接受,更没把对方放心上。

可这女的也真有能耐,被拒绝了好多次都不气馁,他进时尚圈做模特她后脚也跟上,俗话说烈女怕缠郎,在他这儿全反了过来,抱着惹不起躲得起的心思,李成玦是能不归家就不归家,但总不得在工作场合碰到,一来二去的,他终于举手投降,问她要怎么才肯放过自己。

对方冲他自信地一扬下巴:“我要当你女朋友。”

他一口回绝:“不可能,这辈子都别想。”

其他先不提,光从何嫣是他妈妈介绍过来的这点,他就绝不会跟她在一起。

从那天开始,他对何嫣的态度冷淡起来,以前也不亲密,但看在她女孩子的份上,说话还算客气,之后却是怎么嘴贱怎么来,他知道自己说话伤人,可他没那意思,还不如趁早让对方死心。

她终究是个娇气的大小姐,这样过去了小半年,终于受不了了。

那天走秀结束后,她突然挽上他的胳膊跟其他同行说他是她男朋友,李成玦正要辩解,她凑近过来低语,只要他不否认,她以后都不会再跟着他。

被她烦了一年多,李成玦听到这句话只觉放下个大包袱身心舒畅,反正就这一时半会儿,闭嘴不说话就行了。

哪知道她会在自己身后。

两人坐在同一张沙发里,他拿着遥控器调台,一手捉住她的,十指相扣,郁闷得不行:“你说你,但凡那时候吱一声,我不就把她推一边了。”

哪来的那么多破事。

她抽了张纸巾擤鼻涕,弱弱地回:“那我怎么知道……”

“还有…本来就怪你…没有原则……”

李成玦甩甩头:“行行行怪我,那你自己提吧,要我怎么补偿你?”

说完这句话,吻了吻她的手背,自然而然地把人勾过来抱在怀里,如同彼此这么多年没分开过。

林谙又想哭了,小声低喃:“算了,不用。”

兜兜转转这许多年,还能一块儿坐在这里说话,已经再好不过。

都过得苦,那里还舍得提意见要他补偿。

他却摇头:“不行,还是要的。”

“不……”

仰起脸的瞬间,他一手扣着她后脑,柔软的唇随之压下去,温柔细腻的亲吻,林谙短暂的愣神后,双手交缠到他颈后,张开唇伸出小舌羞怯地回应。

由此,他的吻愈发热烈,一会儿与她的舌交相纠缠,一会儿又含着她的唇舔舐啃咬,辗转热吻的同时,压着她一起躺倒在沙发里。

他身形高大,衬得沙发更加狭窄,两具身体不得不紧紧地贴在一起,亲着亲着,他的手本能地摸到她衣服的下摆往里探,伸到内衣底下捉住其中一只柔软的浑圆爱抚揉捏。

她绵长地细哼了一声,似痛苦似舒服,裙摆在两人的动作间早推到了腰部,两条细长的腿无意识地缠上他的窄腰。

在走火入魔前,李成玦离开她的唇,趴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调息,她两手攀着他的宽肩,睁开迷茫的双眼,疑惑不解地问询:“怎么了……”

林谙以为,他是要做到那一步的。

她也想。

这种时刻,唯有让他真切地嵌进自己的身体,才能证明不是身在梦中。

李成玦轻咬口她的耳垂,喉咙里苦笑:“没带套来……”

他就是来撒个酒疯,哪曾想会有这么大的意外获。

林谙扭了扭被他压制的身子,难为情地转过头,细声细语:“小区门口,有家营业到半夜的便利店……”

“嗯?”

火气上来烧得心慌,李成玦的重点全在身体中间那一点上,一瞬间没听懂她的暗示。

林谙还以为他是故意的,恼得捶了他一下,轻不可闻地说:“我等你……”

李成玦长舒口气,可算反应过来了,溢出一连串沙哑愉悦的低笑。

十分钟后,一辆白色的小轿车靠边停车,十多米外就是正在营业的便利店,林谙推了推副驾驶的人:“去吧。”

李成玦靠着椅背,岔开两腿要她看腿根撑起的小帐篷,贱贱地笑:“你确定吗?”

裤裆里一柱擎天,他满腔的火还没泄呢。

只瞥一眼林谙就扭过了头,脸颊通红地看向窗外,娇嗔地催促:“快点去,拿衣服挡着。”

她让他走过来买,他非说要开车,偏偏又喝了酒,林谙只得代劳当司机,大晚上的出来买计生用品已经够羞耻,她要再去买,以后都不用走这里过了。

“就穿了件衬衫,怎么挡。”

下去是不可能下去的,李成玦继续耍赖:“而且都没有戴口罩和帽子来。”

差点忘了他好歹也算半个公众人物,林谙烦躁地抓起手边的纸盒扔他身上,“你真烦人,下次不带就别过来了。”

李成玦噗嗤一声笑出来:“放心,下次绝对带几箱过来。”

林谙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羞恼得跺跺脚认命地推开门下车。

三五分钟后遮遮掩掩地攥着个塑料袋出来,拉开副驾驶门东西一股脑扔他腿上,有零食有饮料,最下面藏着盒避孕套。

李成玦拿到手机看了看,叹息摇摇头:“不行,用不了。”

林谙绕到正驾驶这边,闻言瞪他不耐烦地问:“怎么就用不了?”

李成玦把东西给她,往便利店方向努了努嘴:“麻烦宝贝你再跑一趟,告诉老板换个大号的来,多拿几盒。”

大、号。

多、拿、几、盒。

林谙气愤地一捏拳表情抓狂,大力关上车门不得不再去一趟。

这次没拿零食出来得很快,气汹汹地上了车东西扔给他,“还不行我就不管了!”

李成玦捡起来看,冲天她表扬地一挑眉,尽是深意地笑:“行。”

怎么不行。

他今晚就让她尝尝,怎么个行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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