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的体香 第三部:屏行会所】【第51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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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的体香第三部:屏行会所】第51回:许纱纱,里昂故事之21点【加长回】河溪时间凌晨03:00,里昂时间夜晚21:00。

「我们做爱吧。

」许纱纱自己都不知道,在餐厅里,自己为什么可以说出那么羞人的词句来。

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说这样的话,究竟是想要做什么?自己的大脑是否考虑过这么说话的后果?自己是被师兄的半醉半醒时感伤真挚的情话打动了?所以就想用少女最珍贵的东西来邀请他,回报他?好像也不仅仅是因为这个……那只是一个借口,一种氛围罢了。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一时冲动、情之所至吧。

其实直到今天,她也不过将将十九岁,本该是冰清玉洁、朦胧浪漫、一尘不染的青春年华,这种话,本来不该出自她的口……就算她真的想和师兄江子晏来浪漫一夜,也应该有更加矜持、委婉、羞涩的说法和手段。

但是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一天的疲累、伤感、羞涩、晦暗、浪漫、开怀、动情,情绪波动得如同跳跃的音符一般;而和师兄的对话,和一年半前,在西体酒店的天台上,李瞳在她耳边轻柔温婉的诉说的那句话,交杂在一起,又飘荡在她的脑海里……「没有人可以逼你做你不喜欢做的事。

」当然,那句话现在想起来,不过是李瞳这个石川跃的影子秘书,在算计陈处长时给自己的一种命令性的暗示罢了。

但是,那个长发飘飘的美女,那句温柔的诉说,这两年来,却一直如同邪魔恶祟的咒语,充满了尖刻嘲讽一般,在她的灵魂深处,折磨着跳台少女最后的自尊和纯洁。

没有人可以逼我做不喜欢做的事?……这是多么的讽刺?第一次侵犯自己纯洁无瑕身体的人,夺走自己童贞的人,叫石川跃。

那是一次恐惧、痛苦、羞耻、无奈的胁迫逼奸,自己难道喜欢这样被奸污破身?被拍摄大量的裸照、色情视频,沦为他的性奴,沦为他逞欲和宣泄的工具,甚至被迫和衿衿姐一起,穿上象征着青春靓丽健康体育精神的泳衣,一起供他奸玩,难道自己喜欢承受这样的耻辱?沦为种种机关算计中的棋子,每一次面对媒体,面对教练,面对队友,面对领导,面对赞助商,甚至面对形形色色不知道哪里来的对自己别有用心的人,自己怎么做、怎么说、怎么举动、怎么安排,哪一件事情是可以由得自己的意愿来做的?甚至,直到今天晚上,远在万里之外的欧洲,自己悉心的打扮,本来的目的,并不是陪师兄夜游索恩河两岸浪漫的里昂风光;自己已经准备要去承受,一个浑身褶皱,色眯眯的七十多岁的英国老头,将在自己幼嫩的身体上肆虐淫玩。

好像,这是自己的选择?可是,这真的是自己的选择么?自己难道想被奸,被辱,被糟蹋,被玩弄,将自己青春无暇的肉体,被当成一个玩具一样去亵渎、品尝、享用?还不是为了挣扎求生,为了吞咽下那人世间的悲苦无奈?她知道,越到后来,已经不仅仅是童贞、秘密、裸照的问题,还有无法割舍的名声、地位、金钱、未来、家庭、生活……一切都如同狂风暴雨的旋涡,裹挟着自己在暴风眼中飘荡。

自己一直都在做着无可奈何的事情。

从那一天开始,自己就没有做过自己想做的事。

也许……那一声「我们做爱吧」,是自己在夹缝中,一种呼唤,一种弥补,一种抗拒,一种渴望:「我想做一次我自己想做的事!」哪怕只有一次。

时光无法倒流,自己当然不可能再和师兄江子晏认真的发展感情。

但是……就一次?就疯狂一次?就享受一次?就由得自己的性子一次?这里,没有任何的附加目的,也不受到任何人的制约,更不为任何的补偿和买单。

远在万里之外,没有一个熟人,不用考虑队规,不用考虑媒体,不用承担责任,不用惶恐于企业和机关之间的分寸恩怨,不用考虑国家队领导和导演制片怎么想,不用考虑衿衿姐的指点,可以忘记那个一直如同阴影一般存在于她生活中的男人。

和师兄做,给师兄玩,让师兄爱……虽然不是最佳的选择,虽然也谈不上真正意义上爱人的缠绵,和自己无数次梦想中的少女童话般的浪漫性爱也不是一回事,但是至少……那是自己想做就可以去做的事。

有点冲动,有点迷煳,有点不计后果。

也许,就是因为这种,只有运动员才有的,存在于内心深处的执拗和挣扎…………不管是什么原因,话说出口,她再害怕、再羞涩、甚至后悔,都知道已经晚了……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在酒意情浓的氛围里,在异国浪漫的星空下,拒绝曾经追求过的心爱女孩这样的羞涩却刺激的邀请。

出自女孩的口「我们做爱吧」,还会说「不」的男人,恐怕,也只有石川跃那种变态,师兄不会……何况,他是江子晏,她是许纱纱……也许,除了媒体、观众之外,即使在他们两个人内心的某个角落里,都有一种暗示:他们两个,才是金童玉女、天作之合「应该在一起」的一对璧人。

两个人甚至都没有回lnvila,可能觉得太远了,而是就在那家餐厅旁,索恩河畔的一家精致的叫phenix的酒店里,开了一间房。

里昂时间,夜晚21:00,星空很美,夜色很美。

河溪……管它几点!……当师兄炙热的嘴唇贴上自己的嘴唇,甚至堵上了她本来想缓和一下尴尬的「我去洗个澡」的羞音。

说不出口,什么都说不出口,却好像有满腹的呓语在自己的腔子里回荡……和被石川跃奸玩时不同;在供石川跃淫乐时,她有时候会被逼着说一些仅仅是为了取悦他的淫语秽词。

但是这次,她可以含羞带涩却什么都不用刻意去做。

尽管,满腔的羞羞的心声,更加的淫魅,更加的激烈,但是只要她不愿意,她就可以在脑海里只说给自己听……她羞于承认,羞于面对,但是也不得不承认,不得不面对,那也是一种如同沁入心肺的快乐。

而自己娇嫩、敏感的小乳房,已经落入了师兄的手掌。

江子晏已经开始隔着自己的亚麻衬衫,温柔却坚决、贪婪却熟练的揉玩起自己的小奶儿来了。

「啊……」她忍不住,羞涩、痛苦却也是满足的呻吟起来……那声音很轻,很柔,很妩媚……和石川跃那时而温柔,时而霸道,时而凌辱,时而挑逗的玩乳手段比起来,师兄的揉玩当然还有所不及,但是……师兄江子晏也似乎挺有些经验和技巧了;他似乎也已经懂得,即使隔着衣裳和文胸,要怎么分配对乳房、乳肉、乳晕和乳豆的力量、区域和间隔。

她也终于可以放下耻辱和痛苦,绝望和惶恐,享受着男士对自己身体的抚弄。

玩我吧,师兄!玩我!玩我的身体!玩我的奶子!纱纱不是淫荡的女孩!但是纱纱觉得很舒服!你不要瞧不起纱纱!纱纱只想快乐,纱纱也想你快乐……她晶莹清纯的泪珠已经泛出眼眶,有一分莫名的惆怅和伤心,但是也只是某种小女生被摸玩身体时的本能,她的内心深处有着一声声飘荡的呻吟,但是她也不用隐藏,被石川跃奸玩了那么久,虽然次数并不多,但是她至少已经明白,像自己这样的女生,稍稍有些迷离的泪目,只会让男生赶到满足和快乐。

来吧,师兄……今天,我要让你尽情的享受我的一切!师兄对自己的爱抚,和石川跃比起来,除了技巧的细微差别,还有一种不同。

那就是,石川跃的每一次触摸,再温柔,都让她有一种浓浓的「被占有感」,似乎只要被他触碰的每一寸肌肤,都不再属于自己,而成为他的战利品,自己只能恭恭敬敬的,像只小宠物一样,献上自己的一切来供他淫乐;甚至还要担心,唯恐他有所不满。

但是师兄的动作,哪怕再沉重粗暴,也都有着对自己的「迷恋」和「爱怜」,隔着衬衫摸自己的奶头,隔着牛仔裤摸自己的臀沟,他都摸得那么的喜极而泣……彷佛寻觅了一身的寻宝人,第一次触摸到最璀璨的宝石。

很奇怪……就算明知道师兄已经和其他的,姿色身材都不会逊色于自己的女孩做过,她依旧能感受到师兄那种极限的喜悦。

这就是师兄,这就是自己曾经的子晏哥哥……哪怕,哪怕,哪怕自己已经不是处女,他也不再是处男,哪怕自己此时此刻,正在被他淫玩,哪怕用的是更耻辱、更激烈的方式和动作,哪怕自己再羞耻、痛苦、甚至淫荡……自己在他的心目中,也是如同女神一样的存在么?她忽然之间,觉得快活、感动极了……做自己想做的事!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即使只有今夜,她也要给师兄……最美好的享受,最极限的快感。

她微微的放开矜持,又「啊……」的一声呻吟,两只胳膊却饶过了师兄的脖子,主动替师兄脱起了t恤。

这只是一种热情的表达,一种赞许、同意和邀请……是的,可以的,来吧……让我们裸体相对。

和师兄做,给师兄玩,让师兄爱……而江子晏也立刻受到了鼓励,暂时停止了对自己的胸部、臀部的揉玩,也松开自己的嘴唇,一边细密雨点一般得吻着自己的脖子、耳垂、锁骨,一边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将那件亚麻小衬衫从她的身体上向后,摘了下去……啊……自己的小乳房,自己的小胸罩,自己那件冰蓝色的全罩杯的少女文胸,和自己的奶儿,都给师兄看到了吗?她本能的「嘤咛」一声羞叫,缩回臂膀想捂住胸脯……但是,就是那种感觉,那种立场,「要给师兄……最美好的享受,最极限的快感。

让师兄尽情的享受自己……」,她竟然在一片无边的羞海中找到一点勇气,竟然两只手臂又生生的控制住了,竟然没有捂住自己的胸脯,而是乖乖的放在了身体的两侧。

这个姿态,彷佛少女第一次面对爱人冲击时的无措,满满的柔弱和清纯,却又彷佛有着一种充分投身其中的勇气和妩媚。

尽情的看吧,尽情的摸吧,尽情的玩吧,尽情的抚摸、占有、淫弄、糟蹋纱纱的一切吧……想从文胸开始,就从文胸开始,想从内裤开始,就从内裤开始……什么都不要留给我,全部拿走。

两个人搂成一团,在房间里颠来倒去,江子晏的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满足的吞咽声……t恤脱掉之后,他那健壮、结实棱角分明的胸肌、腹肌都裸露出来。

许纱纱红着脸蛋,眯着眼睛,在泪眼模煳中,也可以偷偷的看到:虽然没有石川跃那种略带黝黑色的成熟、性感,虽然身高比石川跃略矮了一些,但是师兄的身材,到底也是练跳台的,到底也是一线运动员,肌肉的线条,是比石川跃更加的紧实,而那种帅气、阳光、温柔,还有那种对自己的喜爱、迷恋,看到自己身体时的满足、兴奋、疼爱……至少,比起那个,今天晚上,本来要享受这套内衣和这具身体的恶心的英国老裁判,总是胜了一百倍吧。

师兄把他的头颅埋到自己的少女文胸上,埋在自己的两团清纯乳肉当中的夹缝里……呜呜的舔舐着自己的文胸罩杯,因为是全罩杯的少女文胸,他就是在舔自己的奶儿吧?她被舔的发出「啊、啊……」的呼唤,身体拉的绷直,两只手却依旧彷徨的在师兄头顶心的短发上抓的「沙拉沙拉……」的。

太刺激了……那纯棉的罩杯,已经被师兄舔的彻底湿润,天啊……他怎么有那么多的口水,蕾丝边,还有吊带,罩杯当中的连接扣,都已经湿透了。

真羞人啊,真恶心啊……也真美好,真刺激啊……「啊……啊……」她红着脸,嘶哑的,局促的叫嚷着,她想说两句,又实在觉得羞耻的无法开口。

「说……说……」师兄像狼猿吼叫一样嘶哑的、短促的吼叫着,诱导着自己。

她的情欲,奔涌而出,忍不住,其实是开玩笑,却也是对男人的诱惑的说出口羞人的语句:「啊……我的胸,有点……有点……小。

你……你……子晏哥哥……你不会不喜欢吧?……」轻声羞语,妙人含混,这并不是紧张,这也不是担忧……这只是情欲淫语

,这只是在邀请师兄夸奖自己的奶儿。

眼前的男人不是石川跃,她完全相信师兄对自己身体的每一道弧线的每一个角度的狂热。

「喜欢……喜欢……纱纱的胸……不,纱纱的小奶子,子晏哥哥我最喜欢了……啊……啊……我都要哭了……啊……我想,我太喜欢了,我想了好多年啊……我还要……狠狠的玩!狠狠的玩!」师兄却手足无措、胡言乱语的连忙给自己肯定,却到底怕自己不高兴,甚至有点试探的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表情。

这就是师兄和石川跃最大的不同吧。

满足、疼爱、快乐……她羞耻中带着首肯,欢笑中带着泪花……她羞涩却深情的轻轻转过头,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继续,继续……玩我吧!师兄!喜欢,就玩我!脱光我!奸污我!糟蹋我!当我当成一件性玩具,来尽情的享用吧!而师兄,得到了她的鼓励,已经「扑」的解开了自己文胸的背扣,喘息着将自己的两条肩带从自己肩膀两侧挪开……她没有特别的配合,也没有刻意的抗拒,两只小手,依旧紧张的压在自己的体侧……让师兄脱,让师兄看,让师兄对自己任意妄为,让自己柔弱无助却由任人摆布……虽然这多少有点技巧、有点心计,但是她肯定,自己这幅「我不反抗了,我也不肯配合的,你想在我身上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就脱我的奶罩,玩我的奶子吧」的楚楚可怜的模样,一定能给江子晏最大的精神享受。

她知道师兄会喜欢这样的……「啊……」少女文胸飘然坠地,一对光洁、妖娆、挺拔、小巧、粉嫩的乳房,落入了师兄江子晏的口中……牙齿、舌头、嘴唇、口水,都涌上了自己最敏感的地带。

这当然不是她第一次给男人吃奶,但是她却有着从未有过的极限的满足感。

那种满足感,除了来自于自己敏感的乳房、乳头、乳晕、乳核被男人吸吮、逗引、啃咬带来的生理刺激之外,还来自于怀中的男人,那种狂热的满足、越来越粗暴的动作幅度和神魂颠倒的投入。

师兄……吃纱纱的奶子,玩纱纱的胸,糟蹋纱纱的奶头……你应该很开心吧。

我也……很开心。

吃、舔、吸、吹……还有啃、咬、拎起娇嫩的乳头向外提,将小奶儿拉出一道紧张的弧度;又用那粗糙的手掌,从两个外侧,将可怜的小奶儿向当中一起挤,让乳峰变幻出更加淫糜不堪的形状来……她挺有自信的,自己的乳房虽然不巨大,但是乳形很漂亮,经年的锻炼也使得自己的肌肉和脂肪保持一个唯美的比例,而被石川跃奸污之后的两年里……自己的小奶包明显还涨出了小半个轮廓,显得更加妩媚成熟了。

而师兄对自己乳房的玩弄,已经开始更加的激烈,更加的用力,用牙齿,用指甲,甚至按着自己的乳头,压下去,在寻觅自己的乳核……有点疼,不,是挺疼的。

「啊……」她泪流满面,除了耻辱,除了羞痛,其实还有一种惆怅和酸涩的满足……师兄除了爱怜之外,当真的玩到自己的少女乳房,还是开始了更加粗暴的侵犯和糟蹋么?奶头周围已经被咬出红印了么?啊……还在用手?指甲都抠到奶肉里去了……会不会抓破了啊?非常羞耻,非常激烈,非常难过……但是,可以的!可以的!她呜咽着,用泪水和「嗯嗯」的呻吟,给到师兄鼓励。

可以的,可以的!师兄可以的!师兄可以在疼爱、怜惜、抚摸自己的时候,也同时弄疼、凌辱、折磨自己,哪怕是自己最娇嫩、最可爱、最清纯的少女奶儿……可以的。

男生就是这样奸女生的!女生就是这样被男生奸的!今天,师兄你可以这样尽情的玩纱纱的身体,尽情的享受,肆意的淫玩……让纱纱的身体,让纱纱的乳肉,让纱纱的奶头,让纱纱的羞辱和痛楚,带给你最大的满足和享受吧。

而自己……也在师兄的快乐中,体味到同样高度的快乐和满足。

师兄的嘴、手,那种淫玩、逗弄、爱抚和侵犯,在几乎整整都要玩了一刻钟后,才开始慢慢的不舍得离开自己的幼嫩乳房,开始往下……啊,小肚子被玩了!啊,肚脐眼被玩了!啊……师兄居然用舌头舔到自己的肚脐眼里面,用力的舔,都挤出了一些粉酥的泥垢来……好脏,好羞,怎么能这么玩?但是……有一种被玩的很彻底,很开心甚至很幸福的感觉。

这种「舔肚脐眼」的玩法……让自己好痒,就连石川跃都没有这样亵弄过自己,又好舒服…………呸!不要再想石川跃了吧……我是在让师兄奸,让师兄玩,让师兄享受。

我应该开心,师兄在我的身上,做了石川跃没做的动作,我的身体……好有用,好值得,还可以这样被玩,还可以这样被爱……我应该让师兄更快乐,更满足,师兄已经跪到地上,抱着自己的屁股,亲吻着自己的阴部。

隔着牛仔裤,生理上的接触却依旧那么激烈和敏感,何况,一个肌肉分明的大男生跪在地上,抱着自己,亲吻自己的胯裆,这种视觉的冲击感,让她更加的抖索起来。

然后,师兄在粗暴的剥着自己的牛仔裤,甚至连着自己的内裤都在一起剥落……要一起来么?要一下子把那里露出来给师兄么?不是应该先脱掉牛仔裤,隔着内裤玩一会儿么?这样会不会太直接了,太羞耻了。

啊……自己还没洗澡,那里会不会有点味道,有点难堪,有点……那里的毛,那里的缝,那里的小疙瘩,那里的小肉粒,那里的褶皱,都要给师兄了么?但是,可以的,也可以的……这种激烈,这种饥渴,这种疯狂,这样带着一点点侮辱的亲近,带着一点点玷污的缠绵。

不是100%的纯净,却有着几倍的放纵。

她能感觉到牛仔裤和内裤,两层布料「刮」自己的臀瓣向下剥落时,那种越来越刺激的羞耻感,师兄那浑浊粗重的呼吸,一口口热的、烫的、湿的,喷在自己最敏感的小穴周围。

天啊……那个地方,毛毛已经露出了吧,那条缝,那两片嫩嫩的肉,也都露出来了吧……那是……那是师兄的嘴巴么?有点扎人,有点痒,有点刺激,有点难过……那个地方他有也要亲么?那个地方其实全都已经湿透了吧?那个地方有点难看啊,有点气味啊……师兄,你不会觉得纱纱淫荡吧?不,纱纱不是淫荡的女孩。

纱纱只是想让你玩身体啊,纱纱只是想让你玩纱纱的所有,让你享受,让你侵犯,让你进入……让你为所欲为,在纱纱的身上,在纱纱的下面,在那条最羞人的小肉缝里,做你想做的所有事情。

许纱纱觉得天昏地暗,腿已经完全软了,上肢却依旧绷紧着……这已经是一种临近失智的癫狂,彷佛站在跳台上,准备动作起跳之时的绷紧。

「脏的……别……」她终于呜咽出声……因为师兄的舌头,已经在舔舐自己的肉缝。

尽管他还很小心,先是在阴户的外圈表皮这里亲吻舔舐。

「不……哪里脏了?好香,好甜,好美……纱纱……你这里太漂亮了,真的,我不行了,我……要你……哈……你哪里都太漂亮了……哪里都是……啊……我都不知道……该先玩哪里,再玩哪里……」江子晏一边昏昏沉沉的胡说,一边抬着自己的腿……当然是顺应着他的动作,抬腿,然后是另一条,让牛仔裤和内裤一起脱落……彻底的赤裸,除了一双卡通小棉袜,雪腻的胴体上那双可爱的布料包着的小脚丫,只会增加这一刻的情趣吧?清纯的羞涩,淫魅的邀请,还有稚嫩的可爱……师兄,你喜欢么?你可不可以继续欣赏,尽情淫玩,肆意侵犯,但是不要嫌弃。

师兄似乎是轻轻的在自己的乳房上一推,她就顺应着那股力道,向后倒去……「噗通」一下,仰面、赤裸、无助、羞涩的倒在灰色的软软香香的纯棉被单上。

许纱纱当然看不见自己的模样,但是她知道,自己这幅模样,清纯的小美人鱼,毫无抗拒,却羞涩驯服的被脱了个光熘熘,还穿着一双小棉袜,浑身的雪白肌肤上一定泛着一阵阵晕红,说不定还有许多小鸡皮疙瘩,所有不能让男人看到却让无数男人疯狂幻想和意淫的身体私密部位,都在给师兄尽情的视奸,在展现着自己的天然、诱惑和妩媚。

这一幕,一定会让正在瞩目自己的男人陷入狂热的满足。

四肢酸软,倒在软绵绵很舒服的床铺上,虽然窗帘拉得很密,但是似乎窗外的法兰西星光,依旧可以透过那浓密的窗帘布洒到自己冰雪一样的胴体上。

浑身无力,不能动弹,也不想动弹,但是两只手还是刻意的也无力的压在身体的两侧,两条雪嫩光洁的玉腿却因为羞耻而夹紧着……到底是第一次和师兄做,到底是十九岁的清纯少女,或者是……被石川跃调教出来的某种本能。

楚楚可怜、一动不动、羞耻欲绝,像一只驯服的小兽一样,听凭男人在自己的身体上为所欲为,尽情奸污,随意摆布,等待着男人的奸辱,等待着男人的侵犯……是她的天然反应。

在内心深处,她也知道……这种反应,这种姿态,这种模样,也能让男人得到极限的征服快乐和心理享受。

师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掉了自己的牛仔裤和内裤,一具光熘熘的紧绷的男性身体,粗鲁却爱怜的压了上来。

她感受到了男人的肌肉,她感受到了男人的口气,她感受到了男人的臂膀,她感受到了……下体处,一根羞人的肉棒在她的大腿内侧附近流连着……已经在点点触触自己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肉。

自己的下体,几乎是又恐惧又羞涩……又有点欢喜,本能的在酸酸的分泌着羞耻的汁液。

她觉得害羞极了,唯恐师兄看到这一幕,两条大腿夹得更紧了。

「别急……再玩一会儿,再奸进来吧……」她当然说不出口,但是内心深处,又羞,又怕,又局促,又甜美的奇怪情绪在疯狂的奔涌……她简直想微微的推搡一下师兄,唯恐他像传说中猴急的男人一样,马上分开自己的大腿,直奔那神秘的幽泾。

再玩纱纱一会儿,再弄纱纱一会儿,亲亲纱纱的脸,亲亲纱纱的嘴,摸摸纱纱的奶,哪怕摸摸纱纱的小穴……再玩纱纱一会儿。

那样才好……不要看不起纱纱,纱纱不是淫荡,纱纱只是想让师兄奸的开心,奸的彻底,奸的快活。

师兄没有让她失望……当然,也许是因为师兄也已经有了相当的经验。

雨点一样的吻,还有细致而羞辱的抚摸,已经开始在她通体上坠落,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节,从上到下,从外到内……不仅在脸蛋、嘴唇、脖子、奶头、奶肉、小穴,阴阜,大腿,甚至连小肚皮、腋下、肩膀、锁骨、耳垂这些地方都没拉下。

吻,拼命的吻,舔,贪婪的舔,磨,细细的磨,天啊……自己浑身上下,简直被口水沾到湿淋淋的。

很脏?很玷污?很凌辱?也很……特别。

而自己浑身上下的肌理,精神,细胞,就这么被淫玩着,也越来越放松,越来越投入,越来越沉迷,自己的嘴巴已经控制不住,发出「嗯嗯……嗯」的呻吟;自己的两条大腿,夹的没有那么紧张了,而是在「莎啦啦」的磨蹭着,慢慢的分开。

听师兄的呜咽喘息,感受着师兄的手口连绵,嗅闻着师兄的渐浓体味……甚至好像可以听到师兄的满足哽咽……师兄玩的开心么?师兄对纱纱的身体满意么?比他的逗逗怎么样?师兄能从纱纱身上得到足够的快乐么?「啊……」她缠绵着,两条腿厮磨着,两只小手从体侧微微的松开,绕过江子晏的背嵴,轻轻的一搂……师兄……奸进来吧……糟蹋纱纱吧,奸污纱纱吧,凌辱纱纱吧,得到纱纱吧……对于石川跃,她从来不敢这么主动的「邀请」,虽然只是轻轻的一搂而已,虽然害羞的已经无地自容,但是那种彷佛把握自己的命运,把握自己的快感的感觉,却让她在迷蒙的泪目中笑得失神。

然后……一根她熟悉却也陌生,恐惧却也渴望,厌恶却也驯服的如同硬杵一般的阳具,开始在她的阴户外沿,磨着她可爱光洁的阴唇,开始厮磨旋转。

「啊……」她既

害羞,却又热情的迎合上去。

阴阜周围,嫩穴附近,会阴前后,少女的小腹下每一寸的肌肉和神经,都在邀请着那种挤压。

彷佛这象征着男权和奸污的肉棒,可以抵着自己娇嫩的肌肤,一寸寸的刻下痕迹,也是一分分的传递着快感。

「呼呼呼……」师兄的身体在紧张的不安的扭动,那根粗鲁的肉棒在自己的外阴唇附近盘旋抵压……她不敢去多想,也羞于去多想……但是,她毕竟是经历过反复奸辱淫玩的女孩,对于这种事情,对于男性的生理特征,已经过了一知半解的时刻。

她明白的,师兄这是应该有点紧张,师兄的肉棒,虽然也规模不菲,但是却还不够完全的坚硬……这种时候,师兄需要一点点的……帮助。

她羞死了,又不能主动的应承,她惶恐着,却也是满足的……她能判断到,师兄的紧张,绝对不是刺激的不够,而是刺激太过,对于可以奸到自己的身体太过于快乐和激动导致的。

如果压在自己身上的是石川跃,他早就或者胁迫,或者温柔,但是带着命令和引导的,要求自己做淫荡的驯服动作,去侍奉那根占有自己的肉棒了。

用手儿去抚摸阴茎和睾丸,用自己刚刚发育的奶头去挤压和夹弄那根粗黑的肉棒,甚至,跪在他的胯下,用嘴巴,屈辱的含着他的肉棒去吸吮……侍奉到足够的坚硬,好来彻底的糟蹋自己的嫩穴。

可是……估计师兄,怎么都开不了口要求自己做这些事吧?是,是很羞,是很淫荡,但是……今天自己决定了,要给师兄最大的享受,最美好的性爱,要给师兄玩到彻底,奸到极限……稍微主动一点,稍微给师兄一定鼓励……牺牲一些自己的尊严,释放一些自己的纯洁,可以的吧……当然……不能有一丝一毫,伤害到男人那种自尊。

她咬着嘴唇,用尽所有的勇气,用细细的声音,在师兄的耳畔,轻轻的诉说,那是今夜,她从内心深处,澎湃汹涌的淫声,第一次真的来到空气的传播之中,尽管很轻柔,很细微:「师兄……等等等等……」「啊……嗯……啊……」「师兄……我怕……」「别怕,纱纱,别怕……」而借着这短短的停顿和推搪,她的手掌,已经似有意似无意的攀上了那根滚烫的肉棒……开始羞涩而温柔的套弄。

她并不熟练……但是她多多少少,已经知道男人需要什么样的侍奉和鼓励。

她装作不小心的,扶着那根膨胀中的肉棒,轻轻的扫过自己的小腹下沿阴阜上沿最光洁娇嫩的皮肤上……那龟头马眼,那烫烫的肉丸,划过自己的青春躯体的一部分……她不肯定师兄会要哪一种?但是她知道,这是一种足够的提醒,提醒着师兄:可以的,可以的,可以把纱纱当玩具的,肉棒想在纱纱身上做什么都是可以的,不仅可以有正常的性交动作,还可以尽情的享受纱纱的一切,这不是纱纱的淫荡,所以我也不会怪师兄的无耻……挑吧,师兄,挑吧……这具身体,此时此刻都是你的,给你玩的,给你奸的,给你尽情的糟蹋和抽插的。

再去那神秘的世界探险之前,想要纱纱的小手?还是要纱纱的大腿?想要纱纱的肚皮?还是要纱纱的奶儿?都可以的……而师兄,发出一声粗重的虎吼,居然像在鞍马上爬行一样,半虚着腿,「坐」到了自己的身上,碾着自己全身的滚烫、娇嫩、雪白和羞耻……一路爬到了自己的小腹上……而那根红彤彤、黑黝黝、一股气味和潮湿的肉棒,已经打上了自己的下巴……然后……师兄却已经彷佛紧张的颤抖不已,似乎这动作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勇气,有点僵硬,不敢动,不敢说,不敢要求,不敢胁迫,不敢继续了……是这里么?可以的,可以的……许纱纱「嘤咛」一声,羞得无地自容的闭上了眼睛,却似乎鼓足了内心深处,为了今夜的完美浪漫而泛起的勇气,轻轻的,张开了自己的小口。

那根酸酸、丑丑、浓浓、红红的巨物,犹豫着拱了上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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