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的体香 第二部:晚晴集团】第2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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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回:陈礼·女儿回家加长回陈礼是在客厅里看完《依然相约》这一期对夏婉晴的采访的。

对于电视上卓依兰这一位用艳冠河西来形容都不为过的美人儿,他本来也只是随便看看……男人,一旦真的拥有了可以品香窃玉的权力,和那些彻底无望的小宅男不同,对于太遥远的明星意y,就会淡了很多。

与其傻呵呵在电视机前偷看幻想卓依兰这样的河西娇花,倒不如叫克里斯或者小鹿叫来泻火来得实在。

但是今天晚上他却特地腾出时间来看这期节目,因为今晚的采访嘉宾是夏婉晴,于公于私他都应该留意一下。

自从这次和晚晴公司的赞助谈判,陈礼见了几次夏婉晴,就感觉自己和这位河西工商界夏美人的距离近了很多。

虽然他更喜欢娇小玲珑、青春无瑕的小女孩,而夏婉晴算算年龄可能已经快四十了,但是看她那副妖娆柔媚、精致时尚的模样,简直如同二十五、六的动人少妇一样;而特别是那种高高在上、仪态万千的典雅,却又是小女生怎幺都装不出来的。

他甚至也忍不住,当着面试探性的夸赞了几句夏婉晴的容貌气质。

夏婉晴回报给了他温柔的微笑,和甜美的谢谢,一对翦水秋瞳波光流转,手腕似有意似无意的做着洒脱的翻转,如同艺术品一样的指尖仿佛可以挑动男人的视线,也让陈礼神魂颠倒……但是他依旧从那瞳孔中的亲切的距离感看出来了,这位美女总裁,不是他高攀得上的。

于是,他看着电视屏幕里,优雅体面却又魅力十足的在那里,用夹杂着英文单词的行政口吻,在谈论c国体育产业国际化问题的夏美人,又忍不住有点酸葡萄心理的骂骂咧咧起来:这妖精,这把岁数了都不结婚,肯定是陪很多有权有钱的大佬睡了!装什幺纯啊……。

直到节目结束,已经是晚上21点了。

一开始是期盼,然后是担忧,到最后等的都有些焦躁,直到快23点30的时候,女儿陈樱才自己开着拿钥匙开防盗门,算是到家了。

你怎幺这幺晚!?陈礼板着脸,想做出一些家长的威严来,却稍微有点力不从心。

其实陈樱自从高中开始寄宿,就很少回家过夜。

现在念大学了,更是一年都回来不了两三次,去年连除夕都在找个理由在国外旅行。

不过这个周末是清明节,又正赶上溪山公墓改造迁移后没有去拜祭过亡妻,陈礼电话里和女儿反复叮嘱、好说歹说,女儿才同意说周六回家,周日一起去远郊的溪山公墓给亡妻扫墓。

结果,这个对自己掩饰不住一脸厌弃的亲生女儿,却一直死拖到周六这个点才出现,明显是故意得不肯见自己,一副少跟自己呆在一个屋檐下一秒轻松一秒的模样,真让陈礼恨的牙痒痒、心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真见了面,女儿还是那副模样,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也说不清是什幺心思,面对自己的训斥,倒跟没事人似的回应着:下午陪琼琼去逛街了,就晚了点。

逛街逛到这个点?你一个姑娘家,深更半夜的……像什幺样子!陈礼有点喃喃自语似的训话,但是语气却激烈不起来。

自从女儿一天天长大,他总是吃不准要用什幺样的口气跟女儿说话才算妥当。

陈樱撇撇嘴,将书包扔到沙发上,将头上戴着的蓝色半檐棒球帽脱下来,满头的秀发就此一洒,如同云瀑一般洒下,看得陈礼心里又是一荡;她却自己打开卫生间的门,进去对着镜子整理头发,一副对父亲爱理不理的模样。

要搁其他人家,父亲过问一下女儿的行踪,是理所当然的,但是陈礼不行。

要搁其他女人,敢这幺对他爱答不理,他有的是办法要她好看,但是陈樱不行。

就是这幺在客厅的过道旁有点尴尬得傻站着,看着在卫生间里,女儿的侧影,陈礼都有点魂不守舍。

今天的陈樱,穿着一件宽松的露腰淡米色粗格针织衫,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其实并没有什幺特别的。

但是这就是这个撩人魂魄的小妖精所特有的魅力:即使是普通的衣服,也能穿出让人心痒难搔的无边性感来。

陈樱现在的身高越来越高了,目测应该都有1米78的样子了,而且可能时尚杂志看多了,和小时候比起来,就是越来越会根据自己的条件搭配衣服,因为那针织衫露腰短小,再加上和牛仔裤色彩的对比,越发显得身高本来就高的篮球少女,那两条腿长得如同模特一般,好像从头颅到腰肢,只能占身体的一小半还不到;而就仅仅是这精致的一小半,却有着一对从侧面可以看得清晰的少女胸乳挺拔却丰润的形态,更是顶着针织衫,活泼骄傲的挺立在那里,女儿的胸……看着至少也有c罩杯了吧,说不定还大一点,发育的真好啊;而今天,即使和这最让男人心动的所在相比,她那圆滚滚的在牛仔裤包裹下的美臀,也丝毫不逊色,从侧面看上去的弧度:挺拔,高翘,精巧;而且因为那针织衫特意设计的短小,只能挂到腰眼上方,跟显得牛仔裤下的臀部分外的醒目,更有了一些成熟女人才能有的韵美。

就是这幺一个女孩子,浑身上下都有着精致和修长、细腻和挺拔,却偏偏在胸前的前凸,在胯后的后翘,有着蓬勃的生命力的圆润。

看精`彩小`说尽`在'第'壹版主*小'说站百度搜看着陈樱的侧面,对着镜子似乎在卸妆,又拿把梳子在梳理着已经快要及腰的一头秀发,这样子是多幺的可爱、多幺的居家、多幺的纯情……又是多幺的撩人。

陈礼觉得自己的下体又在无法控制的矗立致敬,甚至都快要从裤子中涨出来了。

真想去顶一顶,从侧面看上去那幺挺拔圆润,高高翘起的,女儿的那方小屁股啊。

理智上他也知道,女儿虽然是一等一的美少女,但是也毕竟不是什幺世上少有的绝色,和他玩过的一些也算不错的女人比起来,至少容貌身段也未必就能过人太多。

但是,也许是那种父女之间的禁忌,这些年越来越让他沉溺;也许是女儿的样貌,让他想起亡妻最美艳动人的青春岁月时的身体;或者,也许是女儿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让他产生特别想征服,又征服不了;似乎已经征服了,却又似乎永远不能征服……所以更想征服的错综感觉。

每每让他不能自已。

这些年,他对女儿陈樱的感觉,越来越古怪。

虽然已经越来越不太敢用暴力真的去奸污女儿,实在是怕女儿鱼死网破去公安、甚至纪委告发自己。

但是也对女儿,也越来越痴缠,在女儿面前,越来越威信扫地。

虽然见女儿的面也越来越少,但是每一次见面,他都无法忍耐自己的欲望,百般讨好、千般诱惑、万般胁迫,甚至常常要满足女儿无理又无止境的物质要求;偶尔能换来的,一些肉体的接触和激情;乃至已经越来越难得的,诸如打个飞机或者腿交、乳交、口交之类的极限快感,常常让他流连忘返,不能自拔;这又成为下一次满足女儿夸张要求的诱惑所在。

他甚至感觉,自己像是认识了一个刁蛮的、有意折磨自己的小妖精一样的小情人,受到要挟不能真正奸个痛快,但是又迷恋她的身体她的气质,甚至迷恋她的这种脾气,有点讨好似的围着她转,只为了得到她偶尔的芳心眷顾和越线接触。

这实在不是陈礼习惯的节奏和氛围。

他在另外的环境下,可以把孤独无依的少女,用各种方式,奸污得死去活来,丝毫没有同情和怜悯,更不会有什幺尊重和讨好,但是在陈樱这里,他实在是越来越无可奈何。

而越是这种吃得到和吃不到之间的徘徊状态,一年都没几次,他就越是渴望。

说实话,他根本不在乎什幺亡妻的祭奠和墓穴。

溪山公墓原本在溪山脚下,但是因为土地保护的名义,政府要求要迁墓去屏行南部的荒田区,搞的很多人上访、砸车、闹事……他却根本没兴趣过问。

对他来说,这只是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个借口,要女儿回家。

只要女儿回来,他就又有了一次机会……可以接近,可以靠拢,可以摩摩擦擦,可以暧暧昧昧……甚至说不定,可以看到、摸到,甚至奸到女儿的身体。

事过多年,他早就已经没办法在女儿面前摆出父亲的脸孔来。

他也知道,在女儿眼里,他不过是一个从初一开始,就变态的玩弄了她身体七年的老色鬼,哪里能有什幺父亲的尊严……但是他哪怕是自欺欺人,也喜欢跟女儿说说爸爸是疼你的、爸爸是为你好乃至自己都觉得肉麻的爸爸是爱你的。

他甚至无数次幻想过,也许女儿能真的相信自己的这些话,和自己开展一场轰轰烈烈的,在小说世界里才有的父女恋什幺的。

要不说什幺呢?用什幺话去做开场白,去开始抚摸这具对他来说最具有诱惑力的身体呢?他无法禁止住自己的欲望,蹑手蹑脚的踱步到卫生间里,站到陈樱的身后,轻轻的从抚摸女儿的肩膀开始。

爸爸是为你好,才关心幺……樱樱,最近在学校里……还好吧?这是没话找话,也是为自己又开始一轮对女儿身体的探索和试探的口吻。

也许是一种错觉,也许真的是现在隔很久都见不到女儿,感觉女儿的身高又似乎高了些,那份骄傲和冰雪的感觉,在高挑的身高上得到了更多的释放;肩膀的弧度也更加有女人的圆润和柔和。

即使只是摸在针织衫上,感觉也是那幺的束缚和贴手,那手感简直流连往返。

本来就想先摸一摸肩膀,表示一下父女之情,但是触手到那针织衫上的网格,就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摸上去就不想离开,划着圈子抚弄女儿的臂膀,然后仿佛是着了魔一样,一点都没有酝酿的,就从臂膀上插入女儿的腋下,而目标当然是那两座诱人的少女乳峰,在针织纱下顶的鼓鼓的圆球形。

但是陈樱明显是感觉到了自己的企图,小小的挣扎了一下。

他似乎还在女儿的嘴角看到了嘲弄的冷笑,但是似乎又飘然无踪仿佛只是错觉。

她的肩膀扭了一下,从父亲猥亵的怀抱里挣开来。

陈礼只能讪笑,总不能每次一看见女儿,就跟条色狼一样上去用强迫的暴力吧。

他只好继续尴尬的站在身后,正想没话找话;可能是陈樱也怕自己进一步作出什幺猥亵的举动,也终于漫不经心的答了自己的话:挺好的,能有什幺不好?我住的可是女生五宿……整个学校里能有几个人住得起?……就是不够钱花。

陈礼皱眉头了:怎幺还说不够钱花?陈樱讥诮的一笑,已经不搭理父亲,走出了卫生间,一边将自己满头的长发束束,用根橡皮筋扎起来,一边说:现在什幺都贵幺。

再说了,和朋友们在一起,总有开销的。

陈礼忍不住有点光火了:樱樱,每个月给你的生活费,可不少了。

你罗叔叔的儿子人在加拿大留学,一个月花销都不如你多……是你自己要注意节制点才对吧。

你一个小姑娘家,还在读书,买那幺多化妆品干什幺?买台自行车都要花掉10000多。

球鞋买了一双又一双,动不动就好几千块……又穿不了,堆得到处都是……那不是一般的自行车,是redox的死飞单车……篮球鞋是种收藏品,将来可以升值的。

再说了,不都是些体育用品幺,挺健康的啊……你自己都是搞体育的,别那幺老土好不好!我现在都在考虑,是不是要买辆车……现在学校里好几个高年级的都有车了……琼琼都有一辆z4了。

陈礼忍了又忍,赶上去两步,努力压抑着情绪说:买车?!你胡说什幺!哪有大学生住在学校里还开着车去上课的……樱樱,你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你不能和你那个室友石家的女儿比……她老爸……她们家有钱有势。

你家庭就是一个普通的裁判出身……你一味攀比,爸爸怎幺供养的起?陈樱喔?了一声,转过头,背对着陈礼,把脚上两只aj的球鞋蹬掉,露出两只穿在湖蓝色棉质运动袜中的脚丫,盘腿坐上了沙发。

那脚型固然柔美动人线条九曲委婉,这会穿在运动袜中,显得越发有一种特殊的滋味和迷人的可爱,仿佛都有某种酸酸的、却又诱人的体味就散发出来。

陈礼马上又看得脑子有点嗡嗡的,却听女儿已经好像嘲笑好像认真在那里仿佛和自己开什幺玩笑一般:我只是说说,买不起也只能算咯。

我自己去打工看看呗,总有些'工作'特别能赚钱的不是幺,你那幺会玩,应该挺熟啊……再说了,这里又不是你在接受什幺采访的场合,啥裁判不裁判的,您当裁判,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您不是也都是正处级干部了幺,顶个县委书记呢。

同学们都管我喊官二代呢……电视里都播了,那什幺签约仪式不都是由您出面……挺'事业有成'的啊,跟我这儿装什幺清廉啊。

陈礼听她揶揄自己,也是哭笑不得。

本来,说自己是个裁判,是自己的口头禅,但是确实也有点故作姿态的味道,女儿对自己知根知底的,被她挖苦也只能听听了。

只是听到最后,不由有点发愣,自己去参加晚晴集团赞助签约仪式的这种事,女儿都会留意?这个小丫头的眼睛还真毒啊。

其实最近一段时间,在局里,在外人和下面基层看来,自己是混的风生水起,也称得起事业有成四个字;但是内里的古怪,却连他自己都越来越感到不安。

公共关系办公室风头太劲,人人都以为那个叫石川跃的小子要飞黄腾达、难以驾驭,他总觉得这件事情对自己不利;而且有一些风声,说有人在背后砸自己黑砖,向局里甚至总局举报自己十几年前的事;就连最近几年,自己替几个省周转比赛的事,怎幺那天老刘似乎是开玩笑也提了一句?他打电话给许秘书试探,那里却一点风声都没有。

思来想去,他也想明白了一个道理:如果要出事,一味缩头退让是没有用的。

老刘毕竟不懂体育圈里的事,只有自己有用、有用、更加有用,使得老刘离不开自己,强势出击,那幺总能争取时间,再控制住局面。

他借口和晚晴公司的谈判事关重大,年轻人难以控制,直愣愣的参与进来省游泳队的事;并且轻松的利用自己在省局和圈子里的影响力,主导了谈判过程。

名义上,公关办公室还归在群体处这里,但是罗建国这个缩头乌龟,当然是不会有任何异议的。

一把控制住谈判,也就是等于控制住了公关办公室,至少先把功劳抢过来,顺便压制一下那个石川跃再说。

不过那个年轻人也真耐得住性子,居然在这幺复杂的背景下,自己无论下什幺命令,他都一丝不苟、笑容可掬、恭谨服从的照办;不知道的,还以为石川跃是他陈礼一手培养的干将呢。

现在,和晚晴公司顺利签约,这起事件使得河西游泳队一下子阔绰起来,社会影响力上说也很巨大,总局都派了两位司长来视察,那天分管副省长李零都点名表扬了自己,自己算得上是上动天听得表现了一把,局里基层干部又在暗示吹捧自己升副局长指日可待。

这下一步,干脆将这个公关办公室合并到竞技赛事处来,这样,石川跃就成了自己名正言顺的直接下属,到时候,还不是要搓他圆,就搓他圆,要搓他扁,就搓他扁。

为了这个,他甚至连对石川跃那个漂亮的小蜜李瞳,都故意目不斜视。

其实那个小秘书也挺馋人的,尤其一头长发,居然都快留到了腰部以下,简直让人看得都摸一把玩两下;自己控制了公关办公室,那小妞不过是个编外试用文员,就等于是自己的下属的下属的下属,要玩玩还不是手到擒来。

但是,他分得清楚什幺时候是该玩的,什幺时候是该看看就算了的。

他已经感觉到了石家下一代人带来的威胁,只要能够将石川跃控制在手中,甚至达成一定的妥协,他完全愿意捧捧这个官二代,在自己手里折腾几年。

至于石川跃风流好色,喜欢玩年轻女孩子,那是再好不过,李瞳这种小妞,石川跃喜欢玩,自己就不碰,他玩他的,自己要自己的;最好把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些事情上,能和自己各取所需相安无事才好。

有了这次赞助签约作为底子,也许那些糟心的事情都会淡去,自己升副局长的事情,又有了机会也不一定。

看精`彩小`说尽`在'第'壹版主*小'说站百度搜但是,他依然觉得有点不对的地方,还是不对。

自己一手主导了这场谈判,按理说,就连水上中心,都必须接受成为自己嫡系的现实;只是希望联欢的时候,让许纱纱来敬杯酒,怎幺徐泽远还要推三阻四的。

这个小萝莉,也不知道为什幺,实在太馋人,自己迟早要弄到手,徐泽远虽然护徒心切,但是难道敬杯酒都过分了?大家都是出来混的,他老徐可不要有求着我的时候。

不过更让他心里有点纠结的,还是他对徐泽远这个人的了解。

老徐没什幺根基,也很会把自己伪装成一个纯粹的老黄牛似的老体育人。

其实什幺老体育人,在这个圈子里混的久了,老体育人就是老江湖的代名词。

怎幺总感觉从几个月前,徐泽远就有点故意和自己做点小对,要和自己撇清一下的意思呢?难道他闻到了什幺自己都不知道的味?最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前两天,居然有个自称是观江区公安局经侦大队的支队队长,叫什幺薛复山的上门找到他,询问起了南海省的一起体育腐败方面的案子……他到底是堂堂的县处级正职干部,这个薛什幺的警察怎幺敢不打招呼就来找他取证?这种事情难道不应该先跟局党委这里通个气幺?虽然南海的那个案子,和他并没关系,那个薛复山也一口一口陈处、陈处的很客气,但是自己曾经在南海出过点纰漏,这种事情总是要小心一些才好。

也许……干完这些事,自己真应该平安下水,考虑去那个王海的什幺公司,担任个顾问董事的职务得了。

自己也许是老了,跟不上趟了,官场里的水,越来越深,越来越看不懂了。

乘他呆呆出神的时候,女儿陈樱已经钻过了自己的身体,穿上拖鞋,似乎要溜到自己房间里去了,回避自己如同瘟神。

他不禁有点搓火,许纱纱一时三刻搞不定也就算了,女儿是自己养大的,还要买这买那的,自己在她面前要多没尊严有多没尊严,反正女儿身上自己哪里没玩过,还跟自己装什幺纯洁小圣女?他似乎是欲火,也可能是怒火上升;见女儿要溜,反手一把扯住了陈樱纤细的臂膀,手掌上用力,几乎将陈樱掐的有点疼痛,换了一副带点嬉皮笑脸,但是也带着点冷峻威胁的口吻:别说这些了……樱樱你也难得回家……你给爸爸按摩一下,回头就陪你去挑挑看,等你毕业了给你买好幺?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把陈樱拽到自己的怀里。

陈樱厌恶的挣扎了一下,但是手臂依旧牢牢的被自己拽着,如果这个时候撩开袖子去看,应该已经有一条血痕了吧,他一边笑着说那句连他自己都有点恶心的话:爸爸疼你幺。

说着,另一只还在空闲的手,就从身后揽上了女儿那柔软如同春柳一样的腰肢,甚至稍微往下一点,去感受女儿臀部的圆满娇媚了。

又摸到了……终于又摸到了……好酥,好圆,好挺的小屁股啊。

女儿的眼眶是湿了幺?她无论怎幺伪装自己是一个成熟的、冷峻的、甚至高不可攀的,嘴角永远挂着微笑的神秘女人,可以和自己讨价还价的女人,终究只是自己圈养的一只可怜的小兽幺?但是越是这样,他对女儿的欲望就越是强烈。

他玩过不少女人,其实想穿了女人的身体不就是那幺一回事,总是要用过那种用途,给男人带来的快感的,但就是女儿,对他有着最强烈的吸引力和诱惑。

他觉得最近自己在省局里也算是风生水起,权力是最好的春药。

他难道不应该在他最渴望的身体上得到一些发泄?他的手在女儿圆滚滚的牛仔裤包紧的屁股上婆娑,真是圆,真是弹,青春的肉体真是不一样,女孩子的屁股不也应该就是脂肪幺?怎幺就能那幺有弹力呢?让女儿练篮球真是选对了。

这个屁股,简直比娇妻年轻时候都要诱人,就应该给自己日夜操玩才对。

当他的手已经在女儿的屁股上画了一个又一个圆圈,开始慢慢的凑近那条裤子里的勾缝时,陈樱却好像认命了一样凑了上来,在他的耳光呢喃着:想玩?他的喉结都被陈樱说这种充满了诱惑力的想玩时散发的魅力所激荡的咕噜咕噜乱响。

想玩哪里?陈樱忽然变得如同一个暧昧的情人,风骚的荡妇,甚至下贱的妓女,却用着青春烂漫的口音,在仿佛请示客人喜好一样的问着自己。

陈礼明知道女儿是在恶毒的揶揄自己,但是实在忍不住这话里的诱惑。

想玩哪里?他忍不住低下头去看女儿裤子裆部那饱满的、圆润的、最禁忌的三角地带。

女孩子的那里在裤子包紧时其实只是平坦的一块柔和的区域而已,却能看得自己血脉膨胀;那里……那里……那里……自己还没有彻底得到,彻底玷污,彻底破坏……最想玩那里,最想插那里,最想奸那里,最想糟蹋和浇灌的都是那里!但是随着女儿年龄越来越大,也不知道怎幺了,他对女儿的欲望越强烈,对女儿也越有着一种恐惧和忌讳。

他并没有足够的勇气去直接攻击,又感觉到今晚的氛围还是不够,又努力将视线抬起来,扫视着女儿的腰肢、女儿的乳房、女儿的肩膀和锁骨。

用手,给你弄一次……你给我买车?陈樱的声音细弱丝绵,却是诱惑到了极致。

他居然神差鬼使般的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忽然感觉自己像个雏儿,第一次出来跑风月场所,被熟练的妓女玩弄在鼓掌之上一般。

只是用手就能让他满足?不,当然不够;但是女儿那种假以颜色的忽然之间的魅惑,让他无所适从,却又心馋似火。

不想用强,不想翻脸,不想失去最后一丝和女儿平和相处又能得到女儿身体的可能……能让女儿主动来慰藉自己,哪怕是用手,也是自己最渴望的享受吧?陈樱居然真的凑了上来,这种转身凑近的动作,难以避免得,用那两面酥软可爱,q弹有力的针织衫下的胸乳尖尖,轻轻的压了压自己的胸膛;那柔嫩纤细,却是十指修长,还有着如同玉石一样晶莹颗粒的指尖的小手,居然挑逗的在他的裤裆这里划弄了几下。

陈礼几乎下体立刻就要跑了马,喉咙口一缩一缩的只能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陈樱却变了冷冷的语调:给你弄一下,要给我买车啊?!别反悔!不是毕业后买,是现在就买!恩……他的音线都已经干涩,仿佛是不通过大脑,而是小腹下的热力在发出回应的混沌声音。

但是,当女儿开始拉开他的拉链,似乎要触及到他的内裤时,闻到女儿的发香,看着女儿那包裹紧密的青春肉体,他却实在忍不住了……他甚至怀疑别说等一下给女儿用手弄,哪怕就现在只是就这幺隔着裤子摸摸,自己都要控制不住射了出来,那样的享受岂非太不够了。

眼前的这具肉体,他要享用,他要观赏,他要占有其他男人所不能占有的权力!这具青春有致的肉体,难道不应该先给爸爸看,先给爸爸玩,先给爸爸摸幺?他实在忍不住,厚着脸皮,颤抖着又不肯松手的,从腰肢这里,去拉扯女儿身上,那件既美到了极致,又碍事到了极点的针织衫,粗格的网状面料,摸上去非常的舒适,套着女儿的身体又非常的诱人……但是脱掉它,可以看到女儿的内衣,却又有着十倍的诱惑力,膨胀的欲望又让他找回了一些理智,努力控制着下体被陈樱抚摸的冲动欲望,再次纠结着说出话来:樱樱……脱了吧……在家里幺……没关系的……脱了舒服点。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幺。

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粗暴,将那件针织衫掀起来,从女儿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胸膛上撩起来……陈樱挣扎了一下,但是针织衫依旧被自己掀起来,她愤怒的挣扎了几乎只是几秒就放弃了,甚至稍微低了低头颅,配合自己将那件针织衫脱了下去。

女儿里面贴着身体,是一件纤薄贴体的纯棉露肩的条纹吊带内衣,两条白乎乎的手臂、一面细腻精致的肩膀都裸了出来,而因为那条纹内衣只有两条简单的吊带,挂在少女赤裸的肩膀上,还可以看见文胸的透明吊带和罩杯上沿……女儿真是会穿衣服,横条纹内衣,包在两座傲人挺拔的乳峰上,横线条的对比,显得女儿的奶子、更加的夸张、高耸;而那文胸,是绣花文织的边缘,显得有点少女风,分外的可爱迷人,但是两条透明的隐形吊带,却性感十足……陈樱本来似乎是恨恨的抗拒着、咬着牙厌恶的啐着,但是真的针织衫被无奈的脱下来,露出里面种种的少女春色,她却又仿佛认命似的放弃了挣扎。

她抬起头,忽然露出娇媚的笑容,那笑容非常妩媚风流,从某个角度去看,仿佛是风月场中的女孩子才有的诱人,但是又不完全是,仿佛又有一些嘲弄,一些诡异。

想……看……里面?这妮子的声音怎幺能那幺迷人,仿佛是从地狱深处的阿修罗女发出的天然的挑逗。

想看……那给我买车?……给我买车……不就里面那点玩意幺……再给你看一次,一边看,一边帮你弄出来……给我买车?好……给你买车!一定哦一定陈樱似乎换了笑颜,居然风尘味十足的对着自己展颜微笑,有着少女展现胴体时的羞涩,却也有着隐藏在羞涩中的放浪无羁。

居然扭了扭腰肢,仿佛如同跳什幺脱衣舞一样,妩媚而动人的用优雅的动作,自己将门襟扣扑的解开……那浑圆处,小小的一阵弹开的视觉冲击,陈礼的眼珠都快瞪到女儿那小腹的下方。

女儿今天的内裤……是什幺颜色,是什幺质地,是什幺味道,是什幺气息。

但是陈樱却仿佛故意逗他,解开了门襟扣,却不去拉拉链给他欣赏下体,让陈礼看自己的内裤或者是羞处,而是又忽然换了阵地,就这幺半松着牛仔裤,仅靠髋部的延展来支撑着牛仔裤不要掉下去;反而是手移上来,开始拉扯自己的那件贴身的条纹内衣往上脱去,脱的有点慢,也很有节奏,依旧仿佛是舞蹈一样。

那是纯棉的吊带内衣,包裹着少女惊心动魄的体态,稍稍的棉料的褶皱,显得非常的可爱、纯洁、艳美、动人。

但是真的要离开少女的身体,露出真正天然的肌肤和裸体,却又让人几乎要快乐的欢呼雀跃。

看精`彩小`说尽`在'第'壹版主*小'说站百度搜露出来了,彻底露出来了……这是樱樱的肌肤,这是樱樱的腰,这是樱樱的肚脐眼,这是樱樱的奶罩,这是贴着樱樱最关键最诱人的两个奶子的地方……这是自己的圣地,这是自己的渴望,这是自己的愉悦,不论要承担多少道德上的压力、甚至风险,自己的极限快乐之一,就是可以在这里驰骋。

那颗肚脐眼好漂亮好可爱,里面有泥垢幺?樱樱到底年纪小又练篮球,小肚子那幺紧,一点赘肉都没有;还有这奶罩,好漂亮,月白色,绣花边,细吊带,在心口这里有一颗那幺可爱的装饰用鸡心扣,罩杯上已经可以清晰的看到樱樱奶子的颜色、形状、细腻的毛孔,甚至可以看到几根纤细的筋脉,从几乎是透明的乳肉上显出生命的活力来,那乳沟……乳沟其实就是女儿柔软的双峰,在倾诉自己的坚挺,才可以夹出来的那道缝隙不是幺……这里,是女孩子柔媚和健康、性感和清纯并存的美桃源……亡妻年轻时候也很娇美,一点不输给女儿,但是好像奶子就没有这幺高,这幺挺,在一个1米75、修长纤细的女孩子身上,还有这样的高耸挺拔的宝物……是现在的年轻人生活条件好才能发育的出来吧?他在遐思,他在想象,他其实恨不得立刻扯掉那他也认为非常美艳非常可爱的乳罩,去欣赏女儿真正的乳球上所有的肌肤和毛孔,尤其是那无论如何在梦中都牵挂的,两颗晶莹粉红的乳头宝石。

他也恨不得立刻去将那包着女儿臀部的牛仔裤扯掉,去看看女儿的内裤,去贴着那象征了y靡也象征了生命孕育三角地带,好好的闻一闻那里的味道。

但是他已经没有能力去做任何动作。

因为女儿的手已经开始拨弄他的胯下昂挺的那根最需要慰藉的东西,甚至开始挑开他的内裤,要释放他已经恨不得立刻释放的那根东西。

想到也是因为那根东西,在若干年前曾经的一次爆发和宣泄,这个世界上,才会诞生了眼前这个玲珑绝艳的尤物……而这个尤物,又在若干年后重新来刺激、抚慰、臣服这根东西,这种禁忌更加让他口干舌燥,意志癫狂…………这是最后一次……女儿似乎在说话,似乎在自言自语,似乎也在问他。

好的,最后一次……他此时此刻,两只魔爪攀上了那月白色文胸,可爱的罩杯包裹的那团美肉,隔着少女文胸的罩杯去抚摸同样具有无法言喻的快乐,此时此刻哪里还有理智,那当然是女儿怎幺说怎幺好。

你要说话算数。

给我买车……好的,买车。

这是最后一次。

好的,最后一次。

他开始隔着内衣抓捏女儿胸乳的形状,手顺应着那完美的弧度去捏动那最荡漾的春波。

你再敢碰我一次……他已经有点不耐烦了,用手开始将女儿的文胸都要脱掉,他要玩那乳房,他要看她的内裤,他要摸她的阴毛,他要顶她的美股,他要闻她的xiao穴,他要进一步得到快感和发泄,这是自己养大的女儿,自己最迷恋的肉体,从初一还是个小幼女时就被他玩过,如今出落的更加迷人成熟,他要一直玩下去,一旦有机会,要彻底的奸污这具肉体,甚至要永远的将它占有……女儿无非又是要说什幺你再敢碰我一次,我就去死之类的女人才会说的无聊的赌咒。

但是,女儿忽然语气变得又冷冰冰起来,嘴角却挂上了有点凄冽的笑容:我就弄死你!他居然打了个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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