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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要被问罪的,搅了王妃兴致,那是大错。

“属下知罪,请王爷惩罚,只是我夫人实乃被我逼得没法子才会扰了王爷王妃,还请王爷饶过。”齐钰锦把最后一拳打完,才缓缓收回自己的力,听了这人还知道护着夫人,那张黑脸才稍稍有些缓和,却也是冷的。

她走到黄永椒的跟前,真想一脚踢晕拉下去,眼不见为不净,可想起王妃那撒娇的声音,还是将这心思给收回去了,“起来,陪本王练练。”黄永椒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出王爷不是在说笑后,才敢站起身。

她是齐家军的一员,自然晓得军令如山的意思,齐王是齐家军的头头,她说的每一句吩咐都是军令,她必须照做。

“王爷,得罪了。”黄永椒说了一声,便出拳了。

要说这黄永椒当初也是靠着自小便喜爱舞刀弄枪,家里还给请了师傅教导的本事才进了这齐家军,她晓得自己打不过齐王,但也没想到,自己只出了一拳,后面便再无出拳的机会。

几乎就在黄永椒出拳的同时,脸上便是重重的挨了一个拳头,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另一边脸上又是挨了一脚,最后也不用反应了,腹部又是紧接着的一脚。

前后也就是孟有忆眨巴眼睛的功夫,黄永椒已经倒在地上捂着肚子了。

齐钰锦面无表清,丝毫没有自己打人的心虚,“第一下,是替你的父母打的,不顾父母亲意愿,与他们并不认可的人成亲,第二下,是替你的夫人打的,她家中亦是独女,却放下二老,与你一同生活,最终并未得到你的好生对待,反而落了个不开心不被珍惜的结局,至于最后这一脚,是替你自己踢的,你说你的心里有夫人,却连最基本的尊重都未给,连限制行动自由都能做得出来,你连自己的那份心都对不起。”她冷漠的语言像刀子一样扎进黄永椒的心上,也扎进了齐钰锦自己的心脏上,她将会引以为戒,绝不与这人犯下同样的错误。

差一点,就差一点,她就想要将莞莞藏在她的世界里,不让她被外界的任何谁发现。

黄永椒倒在地上,尘土飞扬,她的两脸已红肿,一手撑着地,一手捂着肚子,脸朝着地面,被那落下的杂发遮住,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清。

只是那一滴又一滴的水珠子,却是有序的掉落在尘土上。

齐钰锦也瞧见了,她失望摇头,不再管这人的死活,无声转身离开了。

她本以为这人坚定着不愿和离,还是有可取之处的,起码长清这一点,总是好的。

可她听了孟有忆打听来的那些,却有些明白过来,黄永椒自以为是的清,对她夫人而言,犹如砒。霜。

孟有忆说,当年这黄小将军追求夫人的事也是有些名气的,听说是跪在父母面前绝食三日,才换来父母的点头,高兴的上门去求亲,那夫人却是以为对方家中很喜爱她,加之与黄永椒又是自小认识,知根知底也有些好感,便同意了。哪知成亲过后,去了对方府上,才晓得,除了一个黄永椒,没有一个人是欢迎她的,父母亲还时不时的抱着别人家的孩子在这位夫人面前说些孙子孙女的话,甚至还说过都是因这位夫人他家才绝后的话。

日日都在一个府邸中,每日还要去请安,对这位夫人而言岂止是煎熬二字能解释的。

听说这位夫人还提过两人回她的父母亲那儿生活或是两人单独过,都被黄永椒拒绝。

有人问这位将军,既然凑在一块家宅不安宁,为何不分开过。这在万巴城分府独过的再是正常不过。

却没想这小将军说,父母亲只她一女,怎可离家留下二老。

这话还偏偏就传进了这位夫人耳中,何止扎心,那是脑中还有的那点坚持崩然倒塌啊。

齐钰锦是不可能将那位夫人请进王府中让王妃劝导的,将心比心,如若是她的莞莞受了这些委屈,她自个就该跪下认错,早早放开让她过安生日子去。

她甚至也不觉得这黄永椒对她的夫人有多爱,要是真爱了,就会只想顺着她,宠着她,恨不得将这世上所有的好都给她。

又怎么可能让她日日受委屈,又怎么可能自私到只将自己的父母亲当做父母,而爱人的父母却是可有可无呢。

孟有忆瞧着那小将军脏兮兮的流眼泪的样子,还有些可怜她,便上前将人扶了起来。

她叹了口气,对着那黄永椒说:“小将军,怎么你就从未想过,你是娘生爹养的,你的夫人亦是啊,谁不知道你夫人的父母亲自小将这个宝贝女儿当成心肝儿,再困难的时候都要省下嘴里一口吃的给女儿请老师教琴棋书画啊,可她却愿意随你跟着父母一块生活,诶,算了,记得明日去府衙让城判给你们和离吧。”孟有忆的脑子里浮现一个娇影,又赶忙将它赶走。她一边摇着脑袋,一边离开的。

她回了齐钰锦房里回话,“王爷,想必明日这位小将军便能与夫人去府衙和离了,只是王妃那儿?”齐钰锦本就还气着,一听提起莞莞,更是生气,小手一拍桌案,将那桌案上的书都震了起来,“不许再去烦王妃,本王的王妃又不是城判。”她一边说着一边甩了袖子绕着桌案走来走去,嘴里念着,“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孟有忆还有些跟不上王爷,不过她也习惯了,自王妃出现,她的脑子经常跟不上王爷。

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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