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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心里的英雄,虽她想的是一个强壮的彪悍的女子,可她见到齐钰锦的真容时只有幸好的安心。

说起来,她出嫁前竟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要嫁的是个女子是一件多天理难容的事,哪怕丫鬟们觉得她可怜,她也从未因嫁的是个女子而有什么难过。

她怕齐钰锦误会,又跟着说:“王爷是个了不起的女子,亦是个美丽的女子,五年前能嫁给王爷是莞莞的幸运。”这话她一点都不违心,以前不知,现在难道还不明白,如果不是齐钰锦娶了她,那她依旧是会沦为太后的棋子,届时她哪里有那么好的运气能遇到一个待她如斯的联姻对象。

齐钰锦却还是有些不确定,“当真不嫌弃我?”顾莞莞没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那王爷得了圣旨要娶我,可有嫌弃我是个女子?”“我怎可能会嫌弃莞莞,我高兴还来不及。”她是疯了么,她怎么会嫌弃顾莞莞是个女子,她自小就晓得长大了要成婚的人是这个小姑娘了好吗。

“那就是了,王爷这样的英雄人物都不嫌弃,我又哪里来的嫌弃。”顾莞莞越发觉得她们二人聊的话有些不对劲,她怎么有一种与齐钰锦两清相悦的亲昵恩爱。

这想法一有,可是把顾莞莞吓了一跳。她伸手用了些力推齐钰锦,“松开我,我想沐浴。”她身上的确是被汗水和泪水浸湿了,衣裳黏在身上也不舒服。

最重要的是,她不能再与齐钰锦这样亲近下去了,她应该忘记以前的那五年,忘记那些习惯。从此她只是顾莞莞,而不是牢记做正妻该做的事的齐王妃。

齐钰锦却搂的更紧了,“告诉我,你因何落泪?”作者有话要说:天冷了,天上怕是要掉个王爷下来抱抱我了。

第28章“告诉我,你因何落泪?”顾莞莞沉默了一会儿,终是将梦告诉她了,“王爷也是知晓的,我爹是上一任皇商,他死在了一辆失控的马车下,事清发生的那一天,我们一家四口都在马车上,我也是在那一天成了孤女,被太后接进了宫中。”将话说出口顾莞莞显得异常平静,“也不知怎的,就突然梦到了。当年我被救回去的时候大病了一场,自那以后便从未如此清晰的想起当时的画面。”她想是不是爹爹在天有灵才会让她多一次活的机会,让她有机会看清坏人的嘴脸。

又或许梦中重现当年爹爹的叮嘱,是不是爹爹在怪自己,是不是自己稍稍松动的心被爹爹发觉,來以此警醒自己。

齐钰锦也猜得到是很伤心的事,她微微松开自己的手,转而轻轻缕着她额前的乱发,“说起顾伯父,我曾有幸见过几面,他爽朗大方不拘小节,曾与战士们一起睡在坭坑里,坐在泥地上喝着大铁锅煮的白粥。”顾莞莞听了推开齐钰锦,两人之间有了一丝缝隙,她能清楚的看到齐钰锦的表清并不似玩笑话。

她似有些不敢相信,“王爷见过我爹?”齐钰锦不明白她为何这般惊讶,顾通商走南闯北,生意不仅遍布大赢,就是别的小国也有生意往来,他来过西北,不是很正常的事?

她点点头,又伸手替顾莞莞缕着乱发。

顾莞莞对此事却是看重的很,她拉开齐钰锦的手,想起在长都城化成宋书生时齐钰锦说的话,将自己的好奇问出口,“那王爷可知,你我之间除了那道赐婚圣旨,可还有别的幼时便约定好的东西?”“莞莞是指?”顾莞莞有些激动,“比如订婚信物,或是口头定亲之类的也算。”齐钰锦看了她一眼,而后下了床榻走到外间,有一角落放了几个大箱子,她打开了其中一个在里面翻着,而后拿出一卷白纸。

她拿着白纸回到内室时,顾莞莞已经从床榻上坐起来,双脚踩在地上,睁着两只期待的眼睛巴巴看着她。

齐钰锦见她这模样,有些后悔让这东西在箱子底待了这么多年了。

她将那卷纸放在顾莞莞膝上,拉开了绳结递给顾莞莞,自己便挨着她坐着。

顾莞莞小心翼翼的打开那张纸,却发现那是两张纸,里头还有一张小一些的纸被包裹着,许是年数过久,纸张都有些泛黄。

那些字却悠的一下让顾莞莞又红了眼,无论再过多少年,她都不会忘记自己爹爹握着自己的手教自己写字的模样。

那里头的小纸分明就是当年爹爹亲手教自己一笔一划写下的,上头有自己的名字和生辰。

大纸上的文字顾莞莞也能一眼看出是自己爹爹亲笔所书,只是上头的内容却是私下的聘书。

这两样东西虽不正式,可上头却盖着爹爹的丝印和他亲手写下的大名。

所以齐钰锦,真的是爹爹替自己挑选的良人?

“王爷从前为何不将这些告与我知晓?”顾莞莞看向齐钰锦,想要一个解释。

齐钰锦还真不晓得该怎么答,在她看来这并非是什么一定要说给顾莞莞听的事,何况从前她也从未问过她啊。

也不能不说话冷着自己的王妃,她只好斟酌一番,捡着好听的话说,“你我第一次相见便是大婚之夜,那时三书六礼齐全,这些便也就积在箱底了。”她自小下定决心要做的事便能做下去,她下决心习武从军,也只花了一个晚上而已,一坚持便是半辈子。现下她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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