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特殊晚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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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饱了的安宁,张开眼,入目便是一张饱含宠溺微笑的儒雅俊脸:醒了

早。想揉眼睛,被对方捉住胳膊,疑惑皱眉,与之对望。

早安宝贝,别揉,对眼睛不好。笑著亲了她一下,禁渊猛的掀开被子,把人打横抱起来入了浴室。已经准备好的温热巾子与洗漱用具,齐整摆在台子上,看起来,像是寻常人家贴心丈夫对妻子的清晨准备。

不过,当禁渊递给她一只卡通小猫的牙刷时,安宁又有种错觉,这人像是个在宠女儿的父亲。

猫咪牙刷接过牙刷,看看台子上备著她近日喜爱的洁面,以及同款护肤品,安宁禁不住心头又是一暖。这个男人,不过是在她尚未清醒的片刻时光,就做了这麽多,实在窝心得紧。这般讨好的姿态,这般润物细无声宠爱的方式,就连最会在异身上挑刺的她,也是说不出半点缺点来的。

小猫咪,不应该用猫咪牙刷麽笑著帮她套上个袍子,浅浅的印著各色猫爪,可爱又舒适。

禁渊是坏主人。皱皱鼻子,安宁故意用沾了牙膏泡沫的嘴去亲他。禁渊没躲,只是笑著揽了她的腰,柔声问:我怎麽坏了显然,对於被唤了主人的称呼,这位爷是甚为满意的。

你说给我找极品帅哥,看超级猛男的又啄了他一口,满意地在他已清洁完毕的俊脸上印上又一个柠檬味的香吻。牙膏是柠檬味,酸酸甜甜的,就像某种可口糖果,她向来是不介意好东西与帅哥分享的。

怎的一张眼,又多了超级猛男这一项用巾子擦了擦脸,禁渊似笑非笑的问。

因为我一张眼就看到了漂亮的肌,想起了这一项。突的扑到他口,对准他漂亮肌亲了一下,感受到从皮下方传来的起伏振动,那种因浑厚浅笑而引发的共鸣,仿佛能就这麽径直传入她的心窝。

哈哈哈──小嘴儿真甜。笑罢之後,俯身对她亲了又亲,禁渊这才继续开口,既然这麽乖,今个儿便满足你,不过,得先换身衣服,把早饭吃过才成。

迷彩服开心的跑回卧室,看到床上备好的大小两套以上,安宁愣了愣,主人,你是准备带我去看哪知军队麽

不中亦不远矣。自顾自换下睡袍,套上大的那套迷彩服,禁渊俨然一副儒将风貌。而宽肩窄臀的身材,纵是宽大迷彩服,也穿出了几分禁欲的勾魂味来。

军队帅哥有何可看不如在家看你。看著面前这男人近四十了仍保持了如此好的身段,安宁色心又起了,衣服也顾不得换,扑上去抱住人家就是一阵亲亲蹭蹭。

小调皮由著她作怪的乱亲乱蹭,禁渊顺势坐到床边,给她脱了猫爪外袍换上小件的迷彩服。衣服挺合身,穿在她青春无敌的胴体上,又添了几分飒爽英气。如此妙曼,引得见惯美人的禁渊也不由醉了三分,低下头与她唇舌交缠许久才松开,乖些,待会儿带你去长长见识。

得去多久歪歪头,想起自家司机还在外头,安宁琢磨著是不是该去交代下。

你司机带著资料回去了。像是看穿她想法,禁渊她长发,柔声解释道。见她面露不解,便又补充道,你家宠物的领养资料,我让他送给你的管家。

禁渊真厉害,这麽快就搞定了惊喜的亲了他好几口,直到他抱著她往门外走时,她才反应过来,旧主没说什麽我记得,阿文是业界顶有名的。

我家小女孩想要一两只凶点儿的宠物,难不成还得对谁解释交代不怕的,那人与我也算故交,这点儿面子还是要卖我三分的。回吻她到两人有些喘了,方才继续前行,口中的宠溺甜得能腻死人。也亏得安宁甘心受下,还乐呵呵的蹭蹭继续撒娇。那些个支著耳朵偷听的下人们,连隔夜饭也险些吐出来应景呢

不是说要出门被抱著往屋顶的楼梯走,安宁好奇的问。

这可不是出门麽推开顶楼大门,入眼一方宽阔平台,小型的直升机已候在那儿多时了。

看来,是要去个神秘的地方拍拍手,满含期待的跳下他怀抱,自顾自爬上开敞的机厢,寻了处软垫的座椅窝好。见到禁渊不紧不慢的走来,这才发现,他手上拧了个小包,显然是装了些必备物什的,藏了什麽

防晒驱蚊的东西。掏出几个瓶瓶罐罐,分别与她各自涂抹了,禁渊这才故作神秘的说,此去之处较为偏僻,日头毒,蚊虫也猛,不得不防。

安宁最怕小虫,闻言後,自是乖乖往自己身上抹了一层又一层。

待到抹得足了量,又与禁渊闲话几句,直升机便到达了目的地。

这里还真够偏僻的。踏下停机小台,安宁挑了挑眉,看著荒无人烟的这片山脉,有些怀疑自己是否还在都会附近。

可古来珍宝不都藏於深山笑著蹲下身,帮安宁把长裤扎入高筒军靴,禁渊这才起身牵著她慢慢往山下的一条小径走去。山路还算平坦,但并无特别明晰的路面,一路行踏而来,都是高低不平的泥巴石子。脚踩下去,若不当心便会中了那山中植被们的无心陷阱,被刺被扎或者被绊倒在地。

安宁本没空再同禁渊拌嘴,她的全副注意力都放在了脚下。

生平第一次,谢家大小姐真真尝试到了爬山的滋味。这还只是顺著山脉往下走的,还有人拽著牵著领著帮衬著,就这样她都已算是耗费了心力,一段路下来便手软脚软想要歇息了。

禁渊,我走不动,需要喘口气。挣脱他的大手,歪在一旁树干,刚掏出随身小水壶想饮。发觉没得著回应,便抬眼去看,只见那方才还和颜悦色为她领路的男人,此刻正乌黑面庞,一脸紧绷的瞪著她,怎的我只是乏了,想

嘘──抬手示意她噤声,指尖捻著的刀柄已说明一切。

安宁吓得动也不动,喝水的兴致全然没了,吞著口水,巴巴的盼著他快些帮忙搞定。无论是毒蛇野虫,她都怕得要死,若是沾到她身上已天马行空塞满脑际的安宁,需用上百般自制方能不尖叫出声。

呼──

待到安宁再度鼓起勇气抬眼,便觉著耳畔一阵风声,禁渊已三两步过来把她抱入怀中,脚软的她这才送了口气。也是到了此刻,肺腔抽痛,她才後知後觉发现,原来刚刚的一瞬,她竟怕得忘了呼吸:禁渊,我怕那那是什麽

只是小东西。见她露怯,也不强要她去看,只是伸手拔了刀子,用衣摆抹掉上头血渍。听到重物落地声,再见了他刀上血渍深度,安宁多少能判断,刚刚在她身後树干上盘著的应是条蟒蛇。

也没胆去问有毒无毒,蛇身多,安宁只反手紧抓禁渊胳膊,偎到他怀中,寻求安慰。

不怕,乖,你跟著我不会出事。拍拍她肩膀,禁渊带著变乖了许多的小人儿往山下行去。这下,经由那蟒蛇一惊,安宁再不敢叫苦,只是闷著头紧跟他脚步,一路心惊胆颤的连普通树枝花草都不敢碰它一碰。

这是到了又走了一段,禁渊停下步子,安宁略喘了几口气,方才小声询问。

到了。帮她理了理衣衫,又喂她喝了两口水,禁渊这才领著她步入前方不远处的村落。说是村落,仅三两间房屋比邻而建,半隐在树林中,至多算是几个农家人的居所罢了。紧跟著往前走了一段,用特别奇怪的方式绕来绕去,拐了好几下,就在安宁想要发问时,突的发现,面前一切都变了模样:天啊刚刚我们看到的几间屋子,变成了现在这这一堆

哈哈,一堆这个形容词,听起来并不美好。点点头,与她十指交握继续向前,禁渊把她带入了这个分明是秘密训练营的建筑群。

果然是个重承诺的疤爷,不过十分锺左右路程,安宁便已见著数十名称得上模样俊美身材强健的兵士路过。而这些人无意识中所散发的气势,却又是她过去在普通大兵们身上未曾得见的。很显然,这个训练营中的男儿们,经受过极为艰辛困难的训练,而且都取得了不错成绩。

当然,最为纠结的是,来往的人只瞄了眼安宁与禁渊相连的手,便会出声招呼:疤爷,疤嫂。

我哪里有疤已发现两人佩了同样式戒指後,安宁也懒得计较禁渊的小心思。但是,作为一位极爱美的佳人,她是断不会允许自己身上有丁点儿瑕疵的。就算只是称呼也不行不知道众口悠悠啊万一她被叫久了真生出些疤痕来如何是好

傻丫头,你当所有人都见过我的疤麽摇摇头,禁渊捏了捏她鼻尖,低头亲亲她额头安抚道,这个八,是我当初的排行,不过是用得久了便从八哥变作了八爷罢了。

八哥挺可爱。了然点头,回亲了他一下,安宁笑著打趣,我姥姥家养了一只,还会被三首唐诗。

调皮。揽著她肩头揉了揉她略有些乱的长发,催她去房中洗漱一下,准备参加待会儿的晚宴。

真有晚宴不解皱眉,安宁脑子里琢磨了这四方的建筑,全然猜不出荒山野岭中的晚宴会是何等模样。

而且又帅哥美女,烈酒烤。示意的摆摆胳膊,让她把围成阵势的空地瞧个大概。

露天的聚会,也会有香豔景致见到四周全是高壮健硕男儿,除了自己,估著连只苍蝇都是公的,安宁颇有几分好奇。若不是他领路,寻常人怎会发现,这深山中的小屋胡乱拐几下便能见著大把兵良将驻守的兵营。

除了香豔,也有血腥刺激,你断没见过。禁渊的话完全挑起了安宁兴趣,她忘记了白日里的疲惫辛劳,只盼著能快些入夜,好见识见识八爷所说的新奇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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