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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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薏已昏睡过去,两人的私处依旧紧密交合着,傅自倾把她搂在怀里睡去,安薏半梦半醒迷蒙之间,胯间一阵冲撞,傅自倾又要了她好几次才放过。

再醒来,已经是傍晚,外面的天空已经放晴,两具不着丝缕的酮体紧紧依偎着,两人的体液已糅合在一起黏连在身下,欢爱后的糜麝气息弥漫着整个房间。

安薏从傅自倾怀里挣脱,赤脚走进浴室,镜子前曲线妙曼的身体从小腹到颈脖都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花穴里蚌肉红肿着。安薏整个人被像碾压过一样,全身的骨头都酸软,她吃力地穿上已干透的衣物。出了浴室,一抬眼就看见傅自倾倚在落地窗边抽着烟,早已穿戴整齐,和方才如禽兽般的男人判若两人。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傅自倾淡淡的开口,烟雾有些缭绕,安薏看不清他的神情。

“不用了,傅老师,我自己打车就行”,一番激烈运动后的小脸有些苍白,平时娇媚撩人的眼波此时显得楚楚可怜,像被大灰狼吃掉的小白兔。

“随你。”

安薏拉开门走出去,模样有些落荒而逃。

桌面上,地板上,沙发上还残留着两人的爱液,傅自倾扫一眼,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头,那浓白和透明中,一小滩血红得格外刺眼。

她还是个处,傅自倾低咒一声,早该察觉到的,她连吻都那么青涩,他们欢爱的时候,他似乎也有一种冲破某种阻碍的感觉,之前她主动的勾引挑逗全是虚张声势纸上谈兵,根本没有实战过。

傅自倾莫名的很烦躁,猛地吸了一大口烟,火星子落在手上也全然不顾,将烟蒂按在水晶的烟灰缸里。

圈子里的都知道傅家二少爷贪玩成性,整日流连花丛,寻欢作乐好不自在,可是大家也知道,二少从不碰有主的女人和处女,逢人问起就风流一笑解释说处女太生涩不解风情,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是不想玷污了处子纯洁的身子,他不配因为他没有心只有性。

傅自倾此时有些懊恼又生出一丝悔意。

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安薏都是傅自倾喜欢的类型,尤其是在床上,这女人就是天生的尤物,勾得他想要征服她,想要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记号。只是有些诧异,像她这样经常混夜店的女生第一次竟然还在。

傅自倾走到落地窗前向楼下俯视,一个小小纤细的声影跳入眼帘,安薏在楼下等了半天了就是招不着一辆出租车,有些沮丧又气馁的坐在了花坛边的台阶上,下体还是硬生生撕裂般的疼,越想越委屈,自己的初夜就这样落在一个禽兽手里,低头小声的啜泣着。

天空已经放晴,夏天的雨来得快去的也快,此时两道弯弯的虹挂在天边,已经快要消失了,找不到起端。

前方一道阴影落下来,傅自倾低头俯视着哭的早已泣不成声的安薏,肩膀一耸一耸的,安薏抬头对上他的目光,逆着光,傅自倾清冽的眉眼在阳光下洒出令人惊艳的无法移开视线的弧度,四目相对,安薏看到是禽兽傅老师哭的更是激烈,傅自倾朝她伸出手

“起来,我送你回家”

安薏自然没有接。

傅自倾于是干脆俯下身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塞进车里,锁了车门,安薏还是不停的哭,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断了的小珍珠似的,哭的傅自倾有些烦躁,又带着一丝自己无法察觉的慌乱。

冷着脸,语气不善,“再哭我就亲你了。”

安薏听到了这一句赶紧捂住嘴,哭声小了,只剩低低的呜咽,嘟囔着:“你怎么这么凶”,杏眼瞪着傅自倾。

低声喑哑的抽泣回荡在车里密闭的空间,傅自倾不禁想到她在自己身下承欢哭着求饶的模样,也是这般低哑又婉转,心里一软,怜惜的扯过她带到自己怀里,温柔的吻着她的眼睛,吻着她的泪水,手不轻不重的抚摸她的背部像抚摸小孩子,“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

被他这样安抚了一会儿安薏停下哭声,平静下来,搂住他的脖子,喃喃道:

“傅自倾,你就是个禽兽,那么重,我下面好疼”,她第一次没有叫他傅老师而是他的全名。

“好,我就是个禽兽,我不知道你还是个处,但是你勾引我在先啊,不记得了吗”,傅自倾轻捏着她的腰,安薏无力的捶打着他壮的胸膛,小声说“我怎么知道你会来真的”,傅自倾抓住她的手,把她放在副驾驶上坐好系上安全带,问了地址送她回家。

安薏折腾的太累了,头歪着就睡着了,到了家门口,傅自倾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不忍心叫醒她,点了一根烟,端详着她的睡颜,安薏的五官生的很是娇媚,一颦一笑都撩拨着人心痒痒的,秀丽的柳叶眉,眼角的弧度娇柔,鼻梁不高但小巧挺翘,两瓣唇透着樱桃红润的光泽。傅自倾想起她在床笫之间娇柔婉转的媚态,心里升起的那一点悔意早已烟消云散。

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下车去,走进不远处的药店,回来的时候安薏已经醒了,

“我睡了多长时间,你去哪儿了”刚醒过来安薏嗓音中带一点不自知的娇媚,像在撒娇一般。

安薏醒来已经是傍晚七点多了,烈日骄阳早已落下,只留一层薄薄的霞光。

傅自倾把手中装药的袋子扔过去,安薏不解,疑惑的看着他,只听见傅自倾说:“这是给你买的药,不是说下面很疼吗,估计都肿了,用这个药擦擦吧,好得快。”

安薏愣愣的看着傅自倾,傅自倾低头靠近他,邪邪的笑:“这么看着我干嘛,怎么?要我帮你擦药啊”安薏耳根一红,拎着袋子赶紧打开车门跳下车,一路小跑进楼道,她跑过的每一层,楼道的灯亮起又暗淡,停在四楼。

“小狐狸还知道害羞,逗她玩玩也挺有趣”,看着安薏刚才的一番表现,傅自倾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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