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脔妻(2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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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7-19“求求您,让我跟育桀回中部一趟,我妈妈临时有事没空帮我带小孩上来”

上午那场淫乱的4p结束,本来是要继续进行调教,恢复清醒的诗允此时却跪在床上,哀求吴总让我们夫妻回一趟中部带喆喆上来。

“妳妈妈临时有事?”

吴总一副怀疑的眼神跟口气,看着她手机上“疑似”丈母娘传来的讯息。

“对是真的求求您让我们下去一趟今天下午就好”她赤裸着身体跪在那哀求。

“让废物男去就好了,妳跟去作什么?”涂海龙在旁边插嘴。

“我我怕喆喆会闹我们两个去他才会乖小孩都这样”

诗允并不擅长说谎,说完脸立刻红了,如果是编造,应该骗不过吴总这种老狐狸,但吴总却説:“好吧,下午就让你们放假去接儿子。”

“谢谢谢谢您”诗允如获大赦般道谢,她的嫩样,老狐狸似乎都看在眼裡,我不懂为何还会答应她。

出了公司,我还没问她怎么回事,她就拉住我的手:“走,时间快来不及了!”

“怎么回事?妳是在骗吴总对吧?”

“对,其实我约好了医生,听说是那方面的权威,一定可以帮你”她走很急,快到我都要被拖着走。

“北鼻等一下北鼻”我停下脚步,换我拉住她。

“不能等了,我们还要去拿钱,那一万五我放在捷运保管箱”

“现在我那里怎样不重要!重要的是妳”我情绪激动,却说不太下去。

她似乎也知道我激动为何,默默低下头。

“我怎么样?”

“妳妳会不会怀孕?还有跟我继父约约的事!我绝对不能接受!”我牙一咬,把心中最忧怕的事全说出来,因为现在连我们能独处说话的时间都少到无比珍贵。

诗允听完我的问题,香肩微微颤抖,似在忍住情绪,我立刻后悔说这么直接。

“我不是怪妳只是担心又害怕”

“北鼻”她抬起头,眼眶已经红了一圈,却勉强挤出笑容:“我觉得我好像像张静说的那样无法控制自己已经是个不知羞耻的荡妇我也想回去但愈来愈回不去”

她说到后面已经哽咽。

“不!妳不是那样!我相信妳!妳也要相信自己!”

“不你听我说”她抓住我的手:“我已经是没有救的女人但我要你恢复健康以后你可以再娶一个好女人照顾喆喆这个家就让我来牺牲”

“不!”我在大马路上怒吼,周遭的人都投以关注目光。

“北鼻你冷静”

“我怎么冷静!妳唔”

她情急下踮起脚尖,用柔软双唇堵住我的嘴。

几秒后,我情绪比较平静,她才红着脸鬆开。

“我不可能让妳离开妳是我妻子喆喆的母亲,永远都是,我们说好的!不管妳变怎样!就算妳坏了那流氓的骨肉、就算妳跟我继父发生关係,我都不会放弃妳!”我还是很激动。

“好我知道,刚刚是我说错话我们先去看医生好吗?”她牵起我的手,纤纤柔夷扣紧我五指。

“嗯”我这才点头。

“快走吧”她柔声说。

现在即使牵手,对我来说都是很奢侈的甜蜜,即便是在赶时间的状态下。

两人就像有今时、但不知还有没有下一刻的苦命鸳鸯,加快脚步往放钱的捷运站走去从医院出来时,我像隻彻底输光的败战公鸡。

医生下的判决是:“海绵体受到永久性损害,唯一的办法,只有装人工阴茎。”

妻子在旁边紧紧抱住我胳臂,体贴安慰我:“没关係就算这样我还是只爱”

但她说着,可能忽然想起这几天的堕落,根本没资格再对婚姻和家庭誓忠,所以马上低头愧疚不语。

“我知道,我相信妳。”换我抬起她的脸,不顾在医院门口,就深深吻住她双唇。

“很甜蜜喔。”

正当我们沉醉在许久未有的小小温存中,嘉扬的声音忽然出现在耳边。

诗允和我像触电一样,鬆开彼此嘴唇。

这时才发现,嘉扬、菜鸟跟涂海龙已经把我们围住。

“干!贱货!”同海龙脸色铁青,拳头握到指节嘎嘎发响。

“这是医院门口,节制一点。”嘉扬警告他。

“你们想怎样?是我说谎要去接小孩,育桀当时也不知道。”诗允挡在我前面,怕我被欺负。

“在这里不会对妳怎样,跟我们回去再好好处罚妳,看来妳调教还不够,老闆已经联络张静大师他们三人过去,现在应该都在公司等妳了。”

“你们又想怎么折磨她!冲着我来,我是她丈夫!”我只想保护她,再这样被那三个变态调教下去,我不知道原本纯洁贞淑的妻子会堕落成什么样。

“嘿嘿,我们又不是黑社会,不会干掳人凌虐的勾当,完全看你正妹妻子愿不愿意跟我们回去,当然你们儿子就要出国手术,现在喊停的话”

“我会跟你们回去,我自愿的”听到儿子,诗允立刻打断他。

“说说为什么?”嘉扬却问她,还拿手机录音:“明明知道要被处罚,还想跟我们走?”

“我喜欢被性虐待因为我变态”她瞪着那个男人一字一字说。

“哈哈,果然是没有救了,这个母畜,走吧,车在那里。”他搂住诗淳香肩,带她走向停在路边的公务车。

“等”我想跟上去,涂海龙跟凯门却挡住我。

凯门说:“你不用回公司了,下午接到你儿子后直接回你家,你正妹老婆今天会比较晚回去,因为很多处罚等着她,嘿嘿。”

“不!”我想追向被嘉扬带走的妻子倩影。

那流氓伸出大手按住我胸口,摇摇头不让我过去。

就这样,我无能为力看着妻子被他们带走。

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离预订接喆喆的时间还有两小时,手机忽然响起,萤幕显示是丈母娘的来电。

我接起来,那一头丈母娘说诗允手机打不通,她会晚一点到,大约到车站都已经八点了。

结束通话,此刻到八点还将近五个小时,我茫然站在路边不知要往何处去。

最后选择消磨时间的方式,是一路走到车站,坐在候车椅上发呆,傻等到了八点,岳母终于牵着喆喆出现。

一见面,诗允的妈妈开口就很关心我们的经济状况,一直问我们钱够不够用,还想拿钱给我。

我就算脸皮再厚,也不敢在诗允不知道的情况下收岳母的钱,因此一直跟她说没问题,请她放心。

辞别岳母后,我带儿子转乘捷运,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加步行,终于回到我家公寓楼下。

抬头看,四楼的灯已亮,涂海龙应该和诗允在家了。

这种状况,我不知道该怎么带喆喆上楼。

偏偏此时不远处传来喧闹声,是那些大婶社区旅游结束,下游览车正要各自返家的危机逼近,我只能硬着头皮抱起儿子走进公寓,要是和那些三姑六婆遇着,可能比我现在去面对涂海龙还要痛苦。

到了家门口,喆喆就嚷着找妈妈。

我一颗心剧烈跳着,完全不知道拉开落地窗后,会让喆喆看见什么样的母亲。

“喆喆,我们玩个游戏,闭上眼睛好吗?”

“不要!我要马麻!”

他嘴巴扁起来,已经快要哭。

我不想惊动可能正爬楼梯上二楼的大婶,只好关上铁门,拉开落地窗。

这个家在我们搬来时有装潢过,落地窗是气密式,隔音效果很好。但当我开门揭晓的刹那,却恨死了它的安静无声,即使我已经想遍各种不堪的画面,但唯独这一幕却是漏掉的。

“喆喆,别看!”我想捂住喆喆眼睛,但他却趁我断片的刹那,挣脱我的手冲进去。

“废物男,把门关起来,想让左邻右舍听见吗?”涂海龙转头对我说。

他跟阿昌和傻永围着茶几坐,正在喝啤酒吃晚餐,娜娜也挤在他们之间。

茶几上除了啤酒、香菸和槟榔,还有一袋袋外带的下酒菜,混着晚餐的食物堆得满桌狼藉。

而我的妻子、喆喆的母亲,却一丝不挂,两根藕臂攀住沙发椅背,张开大腿反跪在沙发上,将后庭完全示人,红肿油亮的肛圈被珠串塞到鼓起来,跟昨天样卖力摆动屁股,摇晃珠串延伸出来的软棒。

“嗯二百一十嗯一十啊一嗯嗯啊十十二嗯唔好好麻嗯呜十哼”

激烈羞喘的小嘴似乎还在数次数,只是断断续续,时而忍不住放声呻吟,然后在小高潮的抽搐中忘了算到第几下。

“北鼻”我茫然叫她,她没听见,我忍不住连名带姓“王诗允妳在做什么?”

“二百零五唔嗯十五啊”

她依旧没理我,小嘴失神乱语,脸蛋跟胴体都兴奋到泛红,汗水淋漓的肌肤上,隐约看得见交错绳痕,一整个下午,一定承受过可怕的调教折磨,而且旁边两三瓶啤酒罐,不知道涂海龙灌了她多少。

“妈麻”

喆喆跑到她夹着珠串上下摇晃的屁股后面叫她,她一样没有知觉,只沉沦在肛珠扯动屁眼的快感中,尿水不时从下方鲜红的鲍缝滴出来。

“废物男回来了,脱掉衣服吧,要像昨天一样绑你。”那流氓说。

“我们来就好,海龙a坐着看!”傻永跟阿昌站起来走向我。

“等我的小孩睡着再”我哀求他们。

“废话,你回来这里就要绑起来,还是要连你的小孩也跟你一样绑起来当狗养?”

他们不听我乞求,无理地把我扒光,然后像前两天一样用颈圈套住我脖子,狗绳从前面拉过胯下反绑双手。

我在儿子面前,只能用双膝和头顶在地板,毫无尊严跪趴着。

“马麻!马麻!马麻”喆喆仍一直叫着诗允,但他小小的心灵,应该也觉得妈妈今天这样子太奇怪,因此叫声愈来愈迟疑,而且一直不敢靠近。

“真没办法,居然爽成那样,儿子在后面叫都不知道。”娜娜叹道。

只见她站起来走到诗允旁边,从在她耳里取出两团棉塞。

原来是耳朵被塞住,才让她对我跟喆喆的呼唤全无反应。

“马麻”儿子又怯怯叫了一声。

诗允却还是沉沦在堕落的快感中,一直嗯嗯啊啊地摇动玉臀,将一头插在肛门的珠串软棒甩得激烈乱晃。

“王诗允”我嚥不下妻子变成这样,忍不住大声叫她:“喆喆在叫妳,妳到底怎么了?”

“嗯喆喆”她终于有反应,但屁股却仍没停止摆盪,看见儿子在后面怯生生望着她的耻态,情不自禁羞吟出来。

“不唔喆喆别看妈妈嗯好羞唔麻麻掉了呜”

她转头把脸埋在沙发背上,发情的胴体一直抽搐,尿水沿着大腿壁直淌,不止濡湿了一块沙发,还滴滴答答落在地板。

即使已经弄到这种场面,她却还是继续让那根软棒插在屁股中央甩动摇晃。

“王诗允,妳停下来!儿子在看”我悲愤想叫醒她,傻永跟阿昌却捏开我的嘴巴,硬将箝嘴球塞进来绑牢。

“看一下妳儿子嘛,一直在叫妳呢,好可怜唷。”娜娜那贱货抓住诗允秀髮,将她脸转过来,让她面对我跟喆喆。

“唔”

我清纯的妻子,原本柔亮乌丝变得凌乱狼狈,有好几撮黏在汗泪交错的苹果颊上,一双美丽水眸现在也迷乱凄濛,唇红齿白的小嘴合不住地娇喘。

涂海龙问:“第几下了?”

“二百一嗯不十六嗯唔二十呜我我忘了嗯好好麻身体好奇怪二百三十嗯啊”

她胡言乱语呻吟,屁股愈动愈卖力,插在屁眼上的软管甩盪到几乎看不见。

“干,摇到记下自己都忘了?是有那么爽吗?”他们哈哈大笑。

“嗯很爽好麻唔”她苹果肌一片红烫,迷乱呓语着摆动屁股,然后又一阵抽搐,两腿间湿红裂缝收缩了一下,浓稠爱液跟着尿条滴下来。

看到这不堪的一幕,我趴在地上不甘心闷吼。

“这女人真的没救了,居然说很爽呢,哈哈,把老公跟儿子放在那里啊?”

“给我好吗海龙老公好想要”她不顾儿子就在旁边,喘着气要那流氓给她。

“还没喔,我说过妳要摇到一千下,我才要给妳大肉棒,妳现在摇几下自己都不知道,只好从头开始数。”

“嗯一二三嗯喔六”

“三后面是四啦!妳怎么算的,重来!”

“一三四呜七呜我好想爱爱”她忽然屁股往下坐,让屁眼伸出来的管子顶住沙发面,挤压肛肠里的珠子,整个人激烈呻吟出来。

“欸,犯规喔,不能这样,只准妳摇尾巴而已!”

“嗯嗯啊想要”她娇喘中夹杂啜泣,哀求那流氓给她。

“不可以撒娇,继续给我摇!”涂海龙抱高她的腰,起屁股继续摇棒。

“嗯一、二嗯嗯唔三”

我无法面对贤慧的妻子,在喆喆眼前表现出这种耻态,只能闭上眼任由眼泪一直流。

“妈马麻”喆喆见诗允都不理他,声音已经开始抽噎。

“来,你妈麻在享受,不要吵她”娜娜把他抱到一边。

喆喆本来已经要发作,但被那个贱货抱着,小脸贴在两颗大奶子上,立刻安静下来,还害羞的低下头。

“唷,原来是隻小色狼呢。”那些傢伙见状都笑出来。

“把他脱光好了,反正他爸妈也都没穿。”傻永提议。

“好喔,真好玩。”

“你们真变态”娜娜说,但却笑得比谁都风骚。

只有我跪趴在地上怒吼,眼睁睁看他们把我儿子脱得精光。露出还没发育的小鸡鸡。

“弄看看会不会翘起来”

他们将茶几清出一块空间,把喆喆抱上去站,阿昌拿着用过的筷子,夹住他幼嫩双腿间的小短肠。

“嗯”喆喆扁起嘴又快哭出来,眼睛一直望向娜娜。

“小色狼一直看妳的奶子,给他吸一下啦。”

娜娜啐了一声,瞋道:“你老二怎么不掏出来给他吸?而且我又不是他娘,他娘早就爽到忘了自己是谁了!”

她的话让我为诗允感到羞愧,虽然知道不能怪她,但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原谅现在在儿子眼前失格的母亲。

这时儿子已经被阿昌跟傻永两隻畜牲弄哭,可怜的鸡鸡被筷子夹到发红。

我这个丈夫跟父亲,却只能比狗还没尊严的被绑丢在牆角,看妻子和儿子任人凌辱。

“喂,你们在干什么?他哭了啦,怎么办?吵死了!”娜娜捂着耳朵骂道。

喆喆只要一欢起来,就像头小野兽般无法控制,我跟诗允当然都能用爱心安抚,可是这些地痞无赖却不是这样!

“干恁娘啊!哭杀小,摔死你这小贱种!”满身酒味的涂海龙忽然打了他一记耳光,将他高高举起作势要往牆壁丢。

我瞬间心脏快要停止,连叫都叫不出声!

而被慾火和酒精双重迷乱的妻子,却还在摇着屁股上的珠串娇喘数次。

“喂!住手!”还好娜娜即时出声,涂海龙举着吓傻的喆喆,回头看她。

我才刚对她心生感激,那女人却说:“你要摔死这小鬼我没意见,但可以等我走再动手吗?我可不想当共犯。”

“干拎娘啊!”

她不说还好,一说,那流氓忽然像疯狗一般,把小孩朝牆壁砸去。

“呜”我瞬间热血冲脑,眼前一片黑。

就在我觉得世界已经毁灭时,那流氓却哈哈大笑,原来他没真的把人丢出去,喆喆像隻小狗般被他拎住,只是已经吓傻了,连哭都哭不出来。

“干!”连娜娜都爆粗口:“你要吓死人啊!”

涂海龙骗过在场的人,得意得合不拢嘴,只见他把喆喆放回茶几上,又打了他一记耳光。

“呜呜”我愤怒闷吼抗议,这畜牲已经连续两次打我儿子耳光,虽然不是很大力,但两片可爱的脸蛋还是红了起来。

涂海龙看我生气,却更是兴奋得意!

可怜的喆喆慢慢从惊慌回神,脸色由白涨红,嘴唇开始颤抖。

“敢哭试看看!”那流氓又捏住他软嫩的脸颊恐吓。

喆喆虽然未必完全听懂话,但却本能感受到极大恐惧。

“小杂种,给拎北在这里罚站,看我怎么干你漂亮的妈妈!”

喆喆幼小的身躯一直发抖,拼命仰头不让眼泪掉下来,用忍耐抽噎代替哭声。

我第一次看见儿子这样,他是被诗允宠坏的任性宝贝,会这样连哭都强忍住、甚至动都不敢动,根本不是他会有的表现,不知小小心灵害怕到什么地步,光想就让人心痛。

“看好哦,小贱种,看你妈妈多么贱”

涂海龙拍拍诗允一直上下摆动的嫩臀,叱道:“抬高!”

诗允遍体香汗,高屁股,但仍未停止摇晃插在屁眼上的软棒,一边激烈娇喘到快缓不过气。

那流氓一双大手盖住两粒剥壳白蛋般的嫩臀,十指慢慢施力,在女体颤抖中,将原本深紧的股沟剥开,中央插着珠串的油亮肛圈更加鼓起。

“唔”

诗允羞喘着,撑住身子的纤臂,跟深种在屁眼的珠串尾巴一样,一直在发抖。

“小贱种,看你妈妈,她已经是叔叔的女人了”

那流氓说着,下一秒手指就抠进不断滴出尿的湿红耻洞。

“呃嗯”她香汗淋漓的胴体激烈颤抖,挂在酥胸下那两颗粉红尖润的乳首,一整晚好像都发情似的勃起不下,难以想像今天下午离开我被带回公司后,身体受到多大程度的折磨调教。

“妈麻”小喆喆似乎也知道妈妈被欺负,感觉捨不得又很委屈,但他太怕涂海龙,以致于只敢很小声啜泣。

没想到他已经忍耐成这样,傻永居然学那流氓,又给他一记耳光:“不准哭!”

喆喆只好硬憋住眼泪跟哭声,小脸却胀成猪肝色。

“这小贱种跟斯文绿帽男一样很会忍耐呢,哈哈,以后应该也是会把老婆送人干的那种。”傻永哈哈笑道。

我咬牙切齿看着他们这样羞辱我珍爱的家人,每想挣扎爬起,就被阿昌一脚踹倒,接连十几次,最后已经没有力气,只能悲哀地蜷卧在那方床垫上残喘。

那头,涂流氓一根手指在诗允湿漉漉的水缝中开挖,同时吐出粗舌,上下舔着竖立在她屁眼上的珠串尾管。

我清纯如大学生的妻子,此刻没有理智与廉耻,只剩在肉慾中沉沦的失神喘叫,两根胳臂紧紧抱着沙发背,浑然不理在后面看着她被玩弄又不敢哭的儿子。

更悲惨的,在男人手指挖弄下,她忽然弓起背嵴,胴体一连串激烈冷颤。

“嗯喔挖呜挖到了”

“是这里吗?妳的g点?”涂海龙兴奋问道,指尖似乎在她阴道轻揉一处。

“嗯不不知道嗯唔那里摸会麻嗯好奇怪唔想尿尿”她嗯嗯啊啊娇喘。

“那就是了,来,让废物男的小贱种看妳忝不知耻的贱样”

涂海龙手指加深力道。

“不啊不行了”她立刻激烈喘叫,香汗淋漓的娇躯像被电殛一样。

“不行什么?”那流氓像在抠水洞一样啾吱啾吱接连勐挖,燥热胴体控制不住地抽搐。

“嗯啊不都都麻麻了嗯喔喔喔”

她发出“喔喔喔”不断的酥麻呻吟,那是我未曾听过的下流声音,根本不是我认识的纯洁妻子应该会有的样子。

“呜出出来了”只见她跨张地抖动屁股,尿水被涂海龙的手指挖到喷出来,整张沙发椅面湿了三分之二以上。

“小贱种,看见了吗?”涂海龙甩着全是尿汁的手臂:“这女人是我涂海龙养的母狗,不再是你妈妈了!”

喆喆虽然听不懂这些话,但似乎知道意思,终于憋不住大哭,眼泪像断不完的珍珠一直滚下来。

“干!你敢哭!”涂海龙给他一巴掌,他还想哭,但另一边脸蛋立刻又被赏一巴掌,终于硬生生忍住,一直拼命深呼吸。

那流氓每打我儿子一记耳光,我的心就像被划过一刀,但这个没用的爸爸却一点都保护不了他,还像狗一样在他面前被羞辱。

“看好哦,眼睛不可以转开,知道吗?”涂海龙恐吓不到三岁的小孩,惊吓到直发抖的喆喆用力点头,深怕再被那凶恶的流氓打骂。

他看见我儿子比小狗还听话,得意哈哈大笑,又抓住诗允玉臀,手指夹着插在肛圈上的管子,将塞满直肠的珠串不停转动跟往内挤压。

“呃嗯呜呜呃呃”诗允发出母兽般的喘息。

肿成一圈、而且被润滑液滋润到油亮的括约肌,不断吸吮里头的珠子,胴体也强烈颤抖。

“爽吗?告诉废物男跟他的小贱种!”

“嗯呃”她虽然已经完全沉沦,只顾追求堕落快感,但还是不自觉流下羞愧的泪水。

“快说啊!”涂海龙扒开她屁股,将一颗珠子拉出生紧的肛圈。

诗允哀鸣一声,尿水从两腿间洒下来。

“告诉废物男,妳爽吗?”那流氓扯动塞满整条直肠的肛珠串,逼迫她开口。

“嗯啊北鼻好好爽呃”诗允激烈喘息,才刚说完,涂流氓又扯出第二颗肛珠,她全身都在抽搐。

“还有他的小贱种,也跟他说妳很爽。”

“唔喆喆妈妈麻嗯喔想尿”

“什么想尿?是要你跟他说妳很爽!”那流氓拍打她雪白嫩臀,在她痛苦哀哼时,又将拔出来的两颗珠子塞回一颗。

“唔呃”洁白的裸背立刻弓起来。

“跟小贱种说妳爽不爽?”

“喆唔喆喆马麻好爽嗯唔”

“妈马麻”喆喆完全被诗允的样子吓到,忽然转头找我,抽噎叫着:“爸拔爸拔”

“干恁娘!谁准你找你爸爸?”

小小身躯被流氓的斥喝吓得一震。

“快,看你马麻,不然叔叔打人喔。”娜娜把他的小脸转回去,平常对我跟诗允任性像个小霸王的喆喆,在这流氓面前乖得连哭都只敢往内吞。

那流氓现在将肛珠一颗一颗慢慢拉出来,括约肌吐出一粒珠子,诗允就抽搐呻吟,尿一直滴。

整串珠子拉出来时,红肿油亮的肛圈仍张开一个小洞,随身体的起伏激动张合。

“还要一次吗?”涂海龙问她。

“嗯嗯”她羞喘点头。

“真拿妳没办法,废物男跟小贱种头在看呢,告诉海龙老公,妳爱他们,还是爱海龙老公?”

涂海龙肮髒的手指,抠进合不起来的排泄生洞挖弄。

“嗯啊爱海龙老公”她娇喘骤然急促,一直挺动屁股迎合那流氓的手指插肛。

“真乖,让妳舒服”

他一根手指挖洞,另一手伸进她两腿间拨弄阴核,诗允完全无法招架地颤抖。

“让小贱种看妳完全属于我的样子,以后被卖到国外,才会对妈妈死心,好不好?”涂海龙问他,两根手指把她上下耻洞挖得“啾啾”作响。

“嗯唔嗯喔”她只顾喘息呻吟,虽然眼角一直淌下泪水。

“回答我!”

“好唔好喔”

我在地上悲愤闷吼,却唤不醒妻子被慾火和酒精淹没的母爱和理智。

“那就来作更淫乱的事给小贱种看”

那流氓兴奋不已,在诗允已经黏滑不堪的肛洞倒油,将肛珠一颗一颗塞回去,跟刚才一样只留棒尾在外面。

然后走去浴室去抓了两张板凳过来,那是诗允平常替喆喆洗澡母子在坐的。

“来这里蹲着。”他将屁股插着肛珠串的诗允跩上去,张腿一脚踩一隻板凳蹲在上面。

接着他脱掉背心,露出自豪的健美雄躯,再拉下三角内裤,粗大狰狞的肉菰棒立刻弹举出来。

“小贱种,看过这么大的鸡巴吗?”他抓着那根丑陋怪物,拍打喆喆的脸蛋。

喆喆吓得缩紧脖子,泪水不停涌出眼眶,却不敢哭出声也不敢乱动。

“嘿嘿,让你看你妈妈替我吹喇叭的样子!”他将肉棒送到诗允面前。

目光和秀髮同样凌乱的诗允,仰着脸看那流氓,从娇喘的小嘴吐出香舌,在儿子眼前从他的睾丸开始,一路上舔到龟头下方,又往回舔到睾丸,就这样来来回回,然后跨在两张板凳上方的屁股还在摆动,让插在屁眼的棒子前后摇晃,继续沉溺在傻永教她的堕落方式里。

“乖乖帮我吹,等一下在小贱种面前干妳给他看。”那流氓揉着她一头柔亮乌丝,把硬到发亮的龟头抵到她唇前,她自动张开嘴,努力含进去。

“妈麻不要怕怕”

喆喆看见他最爱的妈妈要吃进那条狰狞可怕的东西,担心害怕得又快忍不住哭出声。

“给我安静!”涂海龙又搧他一记耳光,我可怜的儿子,小小脸蛋肿起来都是指痕。

虽然那流氓每次都不是真的用力打,但对于三岁不到小孩稚嫩的肌肤,尤其是幼小心灵,还是造成了无法抹灭的创伤。

“嗯唔”诗允流着羞愧泪水,两张纤手却还是抓着那流氓强健的大腿,圆润脑袋前后晃动、吞吮粗大肉棒。

“娜娜,她这么乖,让她更爽一点,也让小贱种见识一下完全不一样的妈妈。”涂海龙对双臂抱胸,在一旁看好戏的贱货说。

“好喔,看我的!”

娜娜兴冲冲从她的名牌包拿出一根按摩棒,打开开关后,蹲在诗允后面,用嗡嗡震动的棒头,去碰触她屁股下面的肛珠尾管。

“呜”

诗允一阵乱颤,塞满男茎的小口激烈呜咽,香涎从下巴垂下来。

“好好吹,小贱种在看呢,要把妳属于我的样子让他牢牢记住!”

“嗯唔”诗允辛苦闷喘,却很听话地前后吞吮肉菰棒,屁股一直被按摩棒刺激肛珠串而颤动,两张洁白脚掌弓起足心,脚趾彷彿抽筋般蜷抓着凳面。

“让小贱种跟她拍一系列的照片留念如何?小贱种以后不论上学或被卖掉,都能当他的资料照片。”

“好喔,嘿嘿”涂海龙对傻永的提议表现兴奋,我只能悲哀地看着儿子被拉到诗允身边,然后阿昌跟傻永拿手机,拍下他无助站在帮男人口交的母亲身边。

“呃唔呃”

此时诗允嘴裡虽然含满粗大的肉棒,却已无力吞吞,脸埋在那流氓下体,蹲在板凳上的胴体一直抽搐!

娜娜手中的按摩棒,将贯穿屁眼到直肠尽头的珠串震得嘎嘎作响,诗允自己还情不自禁的扭颤屁股加强效果。

只见她两腿间尿水一路滴洒,比喆喆这年纪的小孩还无法自制。

“给我认真吹”那流氓扯住她凌乱秀髮,抓着她脑袋前后摇动,暴满粗壮血管的阴茎在她小嘴中捅动。

“小贱种站妈妈旁边,靠近一点,再一张特写”那两个无赖一直帮我妻儿跟涂海龙拍照。

“想要吗?”

涂海龙抓开她的头,被吸吮到乾淨发亮的粗大菰棒,从小嘴弹出来,举在八块腹肌前抖动。

“嗯要想要嗯呃好麻”

她迷乱呻吟,插在屁眼那根管子一直被按摩棒震动,火烫身体兴奋难耐。

“不戴套好吗?反正昨天都内射了,吴老闆也说怀孕没关係。”

“嗯嗯”诗允点头,我在地上闷吼,这样不怀上那流氓的种都很难,到时要我跟喆喆如何自处!

“起来,让老公好好疼妳”

他将诗允拉起,带回到沙发,自己舒服的坐着,让诗允爬到他身上。

已经慾火难耐的诗允,手伸到两腿间握住那流氓粗大昂扬的肉棒,用湿淋淋的耻穴摩擦充血的龟头,在激动娇喘中找到位置,然后屁股慢慢下沉,窄紧的穴嘴逐渐被肉菰撑大。

我不甘心闷吼着,不相信洁身自爱的妻子,居然主动坐进没有戴套的男根!

“嗯好好大嗯唔”她辛苦呻吟,狰狞如老树干的阴茎一寸寸没入肉隧,屁眼上插得那根棒子跟着一直抖晃。

“马麻不要怕怕不要”喆喆在她屁股后面,吓得一直发抖,小小的心灵,只担心妈妈被弄坏。

“妳儿子在担心妳,快跟他说妳没关係,被新爸爸弄得很舒服!”涂海龙两手伸到她屁股后面,扒开两片水煮蛋般的嫩臀,一截粗黑阴茎塞满紧绷穴圈。

“嗯啊喆喆马麻嗯很舒服新新爸拔弄的嗯唔好大海龙老公”

她无法控制地迷乱呻吟。

“来,脸转过来和小贱种拍一张,这个样子,可以把插着鸡巴和肛珠棒的肉洞都拍到,当作小贱种上学时介绍妈妈的照片最棒了!”

“嗯”诗允真的照他们摆佈,阿昌则把小喆喆拉到沙发,恐吓他坐好不能动。

“新爸爸也看镜头”傻永提醒涂海龙。

于是一张张涂海龙与我妻子淫乱交媾、喆喆坐在他们旁边的画面,都被相机记录下来。

拍完照,坐在海龙大腿、小穴夹住肉棒的诗允,开始前后摇动屁股。

“嗯喔”她趴在那流氓厚实胸膛上嗯喔娇喘,两条胳臂紧攀住他肩膀。

涂海龙拿起旁边啤酒喝了一大口,吻住她小嘴注进她口中,她两片苹果肌更加晕烫,伏在男人身上激吟蠕动。

“我又来让她爽了!”娜娜那贱货,打开按摩棒开关,继续磨弄那根植入她屁眼深处的棒子。

“嗯喔喔嗯好麻喔”诗允拼命扭动,那流氓扒开两瓣臀肉,让油腻腻的股缝张平,娜娜尽情刺激珠串尾管,含着珠子的红肿肛圈不断渗出白沫,塞满男根的紧穴也一直抽搐喷汁。

“爽吗?”

“呜嗯呜爽好麻嗯呜”

“小贱种在看呢咦小贱种的鸡鸡怎么翘起来了?”阿昌像发现新大陆。

喆喆不知何时已经专注看沉沦在性爱中的母亲,下面那根白升升的幼鸡真的呈勃起状态。

“干恁娘”

涂海龙扒着诗允两片屁股大力揉弄,粗黑阴茎在肉洞进出,嘴里骂道:“要不是老子现在干你妈干得正爽,一定把你踹到跟废物男一样阳痿!”

“嗯喔喔嗯嗯啊”

那流氓在恐吓要将儿子断根,诗允却像控制不住的性爱机器,洁白胴体伏在对方身上前后摇动,紧穴夹着湿淋淋的阴茎不断吞吐。

娜娜手里的按摩棒,一直没停地磨弄插在她屁眼上的软棒,肛圈被扯到变形还一直颤抖。

“呜好麻嗯喔喔”

她失神喘叫,然后抱着涂海龙,一边蠕动屁股一边和那流氓激烈舌吻。

我不敢相信眼前那个跟男人作爱的是我清纯的妻子,即使以前跟我亲热,也未曾见过她如此主动和大胆。

“起来!换一个更淫荡姿势”全身汗的涂海龙,手穿过腿弯将她抱起来。

“嗯嗯喔嗯”

诗允四肢紧攀住那流氓,卖力抬动屁股,粗黑肉棒啾吱啾吱地在她股间出没榨汁。

“喔妳这小骚货今天真来劲是小贱种在看的关係吗兴奋成这样”连涂海龙喘气都变粗,他现在只抱着诗允的后腰,任由她自己激烈耸落屁股。

“嗯好害羞嗯但是好麻呜又流出来了流流好多”

她紧抱住涂海龙,哀吟抽搐了好几下,涂海龙抽出弯扬凶恶的肉菰,一股黏液瞬间从鲜红的小洞涌了出来。

“天啊那到底是什么?”傻永阿昌都吓呆了。

“来过来换这样玩”

涂海龙用火车便当把我清纯的妻子抱到沙发,头下脚上放上去,他也站上沙发,将粗翘的龟头倒插进兴奋抽搐的小水穴。

后脑顶在椅面上的诗允激喘一声,那流氓抓住她腾举空中的光洁脚ㄚ,阴茎开始斜斜抽插起来。

“嗯嗯喔嗯”

“没试过这样作爱吧?可以插到到平常插不到的地方喜欢吗?”涂海龙问。

“嗯唔嗯啊”诗允除了娇喘,答不出话来。

“妳真的好乖怎么弄妳都可以没有一点羞耻心跟抵抗身体又那么敏感弄几下就一直发抖好有成就感”

涂男愈来愈兴奋,我嘴被塞住,但仍想替妻子反驳他,反驳他却不是给别人听、只为给自己听,让自己能好过一些!

无奈我却想不出任何可以反驳他的证据,他说得完全都对,令我脑海一片茫然。

那流氓站在上面,胯下怒棍用特殊角度浅浅深深来回戳弄嫩缝,大手里两张美丽玉足,秀气脚趾紧紧握住。

倒插在红肿肛圈上的珠串尾棒,随着人肉活塞的震动,也在前后摇晃。

“在废物男的儿子面前让妳爽死带他过来看!”

傻永于是又将可怜的喆喆抱去沙发前,让他看妈妈被姦淫。

这时涂海龙放开一对嫩脚,手掌抓住两片屁股蛋,将它们朝左右扒平。

“唔”

股间一圈油亮肛门,被那流氓的手指强拉成椭圆,插在上面的珠棒摇晃更厉害!

诗允激烈颤抖,玉手不自觉握住那流氓踩在沙发上的脚踝。

“再来!”他转头对娜娜说。

“好,这次真正让她爽到晕!”那贱人从背包多拿出一根按摩棒,打开开关后,两根按摩棒夹住竖立在屁眼上的软管上下磨弄。

“嗯喔喔嗯呃”

我清纯的妻子激烈哀喘,脖子拼命往后仰,被迫高举在空中的两张洁白脚ㄚ,足心像抽筋似的蜷握。

“很爽对吧?”娜娜问早已没在思考、只会放声娇喘的诗允。

两颗震动的棒头夹着塑管,从最尾端慢慢往下移,一端深埋进直肠的珠串被刺激到嘎嘎震响,整片股缝都在强烈颤抖。

“马麻怕怕姨姨不要”小喆喆看妈妈一直抽搐反白眼,护母心切终于战胜恐惧,跑过去拉着娜娜的衣角,要求她停下来。

“干!过来!”阿昌立刻逮住他,把他拖回诗允面前。

“在这裡看你妈妈被干!敢乱动就打死你这小贱种!”阿昌拿着我家的电蚊拍恐吓他。

“呜我不要马麻”喆喆再也憋不住委屈,眼看要哭出来。

“不准哭!”那畜牲又打了我儿子一记耳光:“敢掉眼泪试看看!”

可怜的喆喆很怕这些人,拼命仰头抽噎,真的不敢再出声,只是小小身躯令人心疼的发抖。

目睹这一幕,我在地上愤怒嘶吼,傻永也给我一记耳光,而且打到我眼前发黑:“你也一样!乖乖跟废物儿子一起看你的老婆在享受!”

“唔对不起唔”诗允在一振一振的抽动中嗯唔呻吟,眼角不自觉流下羞愧泪水。

“对不起个屁!妳跟谁对不起?”涂海龙不满问道:“说我弄得妳说不舒服?”

“嗯舒服呜好麻嗯喔”

这时娜娜的按摩棒,夹住插在她屁眼上的塑管往下压弯,整条强烈震动的肛珠串,把红肿的肛圈压挤到变形一直抽搐,油水从缝隙不断渗出来。

配合粗大男茎在前洞抽插,诗允无法招架地在儿子泪汪汪视线下继续堕落。

“这样呢?”那流氓张手仍扒住她的臀瓣,另一手抓住插在她屁眼上的珠串往上拉。

“喔”诗允的哀鸣响遍整间屋子,即使有气密门窗,我都怀疑楼下和隔壁栋邻居是否都听见。

两颗湿淋淋的珠子露出油肿的肛圈外,涂海龙再度把它挤回去。

“嗯呃”头下脚上在沙发上的淫乱胴体又一次剧烈痉挛,那流氓屁股往后退,粗大上翘的肉棒从湿红肉洞弹出来,但被干到痉挛的耻户,羞耻尿水也跟着抖射,喷高大约有十几公分。

“马麻不要”喆喆又忍不住担心她会死掉。

“安静!”傻永又给他一记耳光,他的小脸已经红肿。

“没想到北鼻这么兴奋”涂海龙结实腹肌上全是诗允的尿水,他抓住肛珠尾管,又用力拔出来三颗!

“呃呃”

娜娜加强按摩棒的震动,趁机勐烈刺激露出来的珠子,整串埋在直肠里的圆球嘎嘎乱响。

诗允已经完全疯掉,严重抽搐的鲜红阴户,尿水跟淫水乱喷,两条屈张在空中的玉腿抖动,激烈呻吟不断迴盪在我们的家。

那流氓又将高翘龟头挤进泥泞不堪的肉洞,重获充实的诗允,两条玉腿反勾住那流氓,迫不及待挺动下体。

“哈哈哈,急成这样,第一次看过女人这么飢渴的”傻永跟阿昌笑道。

涂海龙继续进行抽插,同时将油淋淋的珠串不断拉出来又塞回去,弄得强烈发情的胴体克般的抽动。

“好了来最后冲刺吧!”

他把我的妻子放回正常仰卧,握着大棒直直挺入,开始起伏抽送。

“嗯唔喔嗯喔”

诗允自己屈张双腿,两排脚趾紧紧握着,抱住那流氓脖子,任他在洁白胴体上奔骋。

“爱我吗?”涂海龙兴奋喘息,下体大力摆动,啪啪啪地撞击在她胯间。

“呜嗯爱喔喔喔麻好麻喔好好想尿”她一边流着羞愧泪水,又无法自制地娇喘。

涂海龙再把肉棒拔出来,激动收缩的小穴立刻抖出尿水。

娜娜也马上用按摩棒递补男根,刺激她充血的阴核跟穴口。

“嗯呃”躺靠在沙发上的胴体一阵乱搐,脚趾紧紧握住,连叫都快叫不出声。

“再来!”涂海龙抖着没戴套的大鸡巴,不知第几次捅入我清纯妻子生紧的肉洞,又开始挺送起来。

“嗯啊嗯喔撞到了喔好麻我怎么会变这样”她一直呻吟着,懊悔现在自己不堪的模样,却又无法逃离这种堕落的愉悦,两条玉腿紧紧环绕男腰。

“看着小贱种,说妳爱谁?爱海龙老公还是爱他爸爸”

涂海龙把她发烫的脸蛋压向喆喆那边,要她回答。

“喆喆喆马麻喔对不”

“不准跟废物男父子对不起!”涂海龙捏住她的脸,下体用力顶撞,另一手手指配合肉棒进出,熟练地拨弄她耻户上端勃起的阴核。

“嗯喔喔嗯”诗允被强壮男根冲撞到无法思考。

“快跟他说,妳爱海龙老公!不爱他跟废物男!”

“喆喆喆马麻喔麻麻掉了”

“不要一直说麻掉了!好好对他说!”涂海龙把她的阴核拨弄到肿起来,屁眼插的那根珠串也还一直抖动。

“喆喆对不起妈麻嗯爱海龙叔叔不爱你跟爸拔喔嗯”

“不要”喆喆听到妈妈不爱他,立刻再也忍不住哭出来,这次不管傻永跟阿昌怎么打他耳光,他都停不下来。

“把他嘴塞住,吵死了!”涂海龙骂道。

于是我可怜的儿子,嘴巴也被他们用箝嘴球塞住,手脚被绑起来,胀红脸继续看妈妈被外面的叔叔干得嗯嗯喔喔呻吟。

“喆唔喆喆”诗允看见儿子变这样,羞愧的泪水止不住流着。

“跟你儿子说,妳要跟我生小孩要把他卖掉”

我愤怒闷吼,只想要叫妻子住嘴,不可以再伤害喆喆。

她在激烈的肉体碰撞中,本能摇头。

“干!妳敢不听话”那流氓从娜娜手中抢过按摩棒,把高速振动的棒头放在她耻骨上,一边继续挺送男根。

“呃唔呃喔”

诗允十根纤指指尖都掐进对方结实的肌肉,两张性感脚掌足弓严重抽筋。

娜娜绕到他们后面,用剩下的那根按摩棒,继续刺激她屁股上伸出来的塑管。

“爽吗?”

“喔爽嗯喔麻坏了嗯呃玩坏了”她眼神迷惘胡乱呻喘。

“跟小贱种说要卖掉他跟我生小孩才要继续让妳爽”

“唔晤”我悲哀地求她别在小孩面前说这个,但诗允现在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清纯的爱妻,也不是喆喆知道的那个只爱他的妈麻!

“喆喆嗯喔”她上气不接下气呻吟::“马麻跟海喔海龙嗯叔叔生北鼻把你你卖卖掉嗯喔”

喆喆猜得到她几分意思,胀红的小脸蛋上泪水一直狂滚。

“哈哈,这女人真的废了,在儿子面前这种话都说得出来!”傻永笑说。

“真乖看我射妳大肚子让妳生我的小孩”

涂海龙丢掉按摩棒,抓住她的纤腰勐烈冲刺,结实下腹不断拍击酥软的湿胯,诗允除了迷乱的娇喘跟激烈呻吟外,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

每抽插十几下,他就将高高翘起的鸡巴抽出来,让诗允在剧烈抽搐中喷出尿水,两排秀气脚趾从未鬆握过。

最后一次冲刺,涂海龙也已经呼吸粗重,粗黑肉棍把鲜红耻肉扯出挤入,快速翻飞进出。

“要出来了”

他喘吁吁预告,两人嘴倏然黏在一起,只剩彼此激烈呼吸。

“唔”

诗允睁大眼辛苦闷叫,我看见涂海龙光屁股下那团爬满血管的饱满睾丸,正在作激烈收缩,又浓又烫的健康精液,强力注入排卵期的子宫。

“唔”

在涂海龙在我清纯妻子身上进行繁殖运动的最后阶段,娜娜那贱货,抓住插在她屁眼上的尾管、不断将塞满直肠的珠串往内压跟扭转,生紧的阴道更加用力缠住肉棒,白浊精液渐渐从缝隙冒出来,沿着股沟流滴在沙发上。

授精行为大概持续了一分钟,涂海龙终于从诗允身上爬起来,肉棒拔出来的瞬间,微张的充血小洞立刻又流出更多残精。

娜娜这才将塞到屁眼深处的珠串一把扯出,“啵!”一声清响,诗允激烈抖了两下,终于可以休息的她,马上晕沉过去。

涂海龙却在我跟喆喆面前,再度将她转成头下脚上,胴体搁在沙发上。

“这样听说更容易怀孕。”

他一脸兴奋地,完全很期待来自我妻子肚皮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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