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脔妻(1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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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脔妻(十八)2019-05-25我被留下来,规定要打扫完办公室,还要通过同事的清洁检查后才能下班。

想到诗允被那流氓带回家,我整个胸口都是乱的,愈是想赶快完成工作,菜鸟跟凯文的的检查愈是故意刁难,等到我清扫到他们满意,已经晚上七点。

我焦急地跑到地铁站,车厢里其他乘客看见一个狼狈的男人上气不接下气,还一身臭汗,都纷纷避开。

出了捷运车厢,我又拔腿狂奔,经过社区前的槟榔摊,想起涂海龙交代要买的东西。

虽然万般不甘又心急如焚,我还是买了一盒槟榔,然后又跑去便利商店提一手啤酒。

当我气喘嘘嘘冲到公寓楼下时,阵强烈情怯却令我伫足!仰头看,四楼灯光亮着,屋里有人,我不敢去想现在在我们一家三口温馨的窝,正上演什么变调的状况。

天地之大,这方寸之地,已经是我们仅存安全栖身之所。

如果现在转身离开,半夜再回来,或许能保护对这里甜蜜的回忆,但却永远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

一阵踌躇后,我还是决定朝可能已经变成地狱的小小避风港前进!只是两条腿彷彿几十公斤,走上阶梯脚都在抖,手中提的啤酒也如哑铃一样沉重。

终于站在铁门前,我费了些时间才将钥匙插进锁孔。

推开铁门,隔绝阳台与室内的落地玻璃窗紧闭着,里头窗帘也拉上。

我鼓起勇气,轻轻把落地窗打开一缝,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那一幕还是狠狠重击胸口,差点站不稳。

熟悉的屋子里,衣服鞋袜散落地板,两具赤条条的肉虫,就在我家的沙发上缠绵。

一具是涂海龙黝黑强壮的身躯,另一具洁白胴体的主人,有张跟我妻子一模一样的清纯脸蛋,但不应该是她。

我襄情愿骗自己,心却像有把刀在割,几秒之后,已经甘愿认清现实。

她当然是诗淳,跟最后在公司看到时唯一的不同,只有身体变乾淨了,屋内有澹澹沐浴乳的残香,可能我在打扫公司时,他们一起洗过澡。

旁边茶几上摆着送来的晚餐,但显然还没人有空动用。

因为那个流氓,正在享用她甜熟的肉体。

他把诗淳一双大腿推高到紧贴身体,趴在刮淨耻毛的下体前,舔吃着软嫩肉鲍。

诗淳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一张玉手轻掩住脸蛋,两张绷直的洁白脚掌,末端两排脚趾紧紧扣握。

“嗯...唔...好想...求求你...”

她被舔得一震一震轻搐,羞喘央求那流氓。

“很想要吗?”

涂海龙从她两腿间抬起头,舌尖还牵着银丝。

“嗯...很想...”

她羞乱点头,玉手紧紧掩住脸。

“但那个没用的男人还没回来啊...我忘了带保险套,等他回来才能叫他去买。”

“我...”

她强烈颤抖着,因为那个可恨的流氓,在跟他说话的同时,手指仍不停在她湿漉漉的耻户挖弄。

“妳怎么了...北鼻?”

涂海龙又低头舔她的阴蒂。

“呜...我...忍...不住...求你...给我...海龙...老公...嗯...唔...”

“但我没有套子啊...”

“唔...没...关係...不要...戴...”

站在门外偷窥的我,心脏好像被捏住!难以接受妻子会说这样的话,尤其她应该知道自己这两天是排卵关键期,居然叫那流氓无套进入!“真的吗...”

那流氓跟我的心情相反,整个人兴奋爆表,两腿间那根可恨的肉棒硬到一直翘。

“但不行啊...”

他看着诗允诱人的清纯脸蛋,扼腕说:“我要是没戴套就上,下场会很惨...”

“还是妳打手机问那个没用的男人现在在那里?”

“嗯...不...”

她还剩一丝廉耻心,羞愧地摇头。

“不然不知道要等多久,妳问他,快...”

那流氓拿起她放旁边茶几的手机,塞到她手里。

“嗯...”

她犹豫着,但还是颤抖点开拨出画面。

我无法再逃避,默默敲了敲门框,他们同时看过来。

“呜...育桀...”

她羞慌掩住脸,无颜让我面对她现在这样子。

“废物回来了,怎么这么慢?”

涂海龙不悦地说。

“槟榔跟啤酒有买吗?”

我不发一语,跨入“我”

的屋里,将那一袋沉重的东西放在茶几上。

“找的钱呢?不要想a走喔!”

我忿恨从口袋抓出一团纸钞很铜板,重重压在桌上。

“好,我的允允北鼻还有事要你跑腿。”

那流氓狞笑,抓开诗允掩着脸的玉手,柔声在她耳边说:“快点啊,跟废物男说妳要买什么?”

“我...说...?”

她噙着泪羞愧问。

“当然啊,是妳忍不住也,我是还好,早上已经上过娜娜了。”

“嗯...我...”

她不知道怎么开口,那个流氓,竟又低下头舔吃她下体。

“嗯啊...育桀...”

她身体又开始抽搐,在我眼前,一手还忘情伸去按住涂海龙的脑袋,洁白脚趾兴奋到紧紧握住。

我整个胸口被愤怒填满,但想到她一整天受的折磨,心却痛苦的硬不起来。

“告诉他啊...快...”

涂海龙又催促,手指“啾吱啾吱”

在阴道里抠挖出淫水。

“嗯唔...育桀...帮我...买...保险套...”

她娇喘不止地央求,完全忘了我是她丈夫,而不是替他们跑腿的皮条客。

“不是帮妳买,是帮我买,重说一遍。”

涂海龙纠正。

“嗯...是...育桀...嗯...帮...海龙...买保险...套...好吗...嗯唔...”

我压抑着快把自己逼死的悲愤跟妒火,冲进我平日自己一人睡的书房,从抽屉翻出一只保险套,那是上次在捷运诗允用她给涂海龙染指十次的代价买下的仅存一个,原本有一大包,但我们后来伧惶狼狈被警察铐走,其它都下落不明,只剩这个当时我捏在手里,就这么带回家。

走出书房,我把保险套丢在他们旁边,涂海龙捡起来,在我面前摇了摇,说:“一个不够,去给我买一盒回来,拿刚刚找的钱去,多的要还我。”

“你不要太过分...”

我咬牙切齿,拳头都忍不住握紧。

那流氓看我的手一眼,嘴角露出冷笑:“怎样?想打我吗?可以试看看。”

我整个人都在发抖,但要我真的对他出手,却怎么也提不起勇气,拳头终于又慢慢鬆开。

涂海龙蔑笑一声,斥喝道:“还不快滚去买!”

忍着苦闷到快滴下的泪水,我默默抓起桌上的纸钞跟铜板,转身开门要出去。

“等一下...”

他又叫住我:“我不要便利商店那种一般的套子,你到大马路上那家情趣用品店,跟老闆说我要的,他知道我都用有倒钩颗粒的那一种。”

我停了一下,没回答他是否知道,就用力拉开落地窗出门。

走出公寓,夜风袭来,我脸上一阵凉意,伸手摸才知道都是泪水,它应该一直没停过,只是我的脸已经麻痺,因为一切的知觉,都被心痛淹没。

我并不想被那个佔据我妻子的可恶的流氓完全摆佈,他说的那种有倒钩颗粒的,听起来就是很变态的东西,所以决定还是到最近的便利商店买一般保险套,然后赶回家。

二上二下公寓四楼阶梯,又跑了百来公尺,我两条大腿已经酸痛,心脏像难以负荷,感到缺氧和缓不过气。

但打开落地窗,才是令我难过到无法呼吸的开始。

涂海龙那傢伙,一腿跪在沙发,一脚踩地板,手还拿着啤酒。

而我的诗允,跪爬在涂流氓前面,纤弱的上身紧贴沙发面,屁股中间夹着他的粗黑男根,洁白胴体正在辛苦前后摆动,让肉棒在她窄紧的穴口进出。

“嗯...嗯...啊...嗯...”

只能靠自己毫无尊严送屁股得到满足,她却还是很卖力,被折磨一整天的娇躯不知是兴奋还是力竭,一直在发抖抽搐,刚洗乾淨的胴体又一片香汗光泽。

我呆立不知多久,他们好像也没发现我就在门口。

诗允握紧小拳头,用仅剩的力气前后摆动,直到从激烈喘娇喘,变成委屈的呜咽。

“求求你...嗯...嗯...撞...用力...撞允允...北鼻...嗯...啊...海龙...老公...你也用力...求求你...”

她哭泣着,洁白屁股一次又一次不死心撞向丝毫不动的男人结实下腹,但那可恶的流氓,彷彿完全没听见似的,让她独自一人努力,还将喝完的啤酒罐随手往我家角落扔,又拿起一罐新的拉开。

“允允北鼻...没力气了...求求你...用力撞我...像以前一样...呜...不要...现在这样...”

涂海龙挺着贲张的胸肌,仰头灌一大口啤酒,一副支配者的样子:“那个废物还没买回来,没我指定的套子,我不想动。”

诗允不甘心地啜泣,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动,伏在沙发上喘息,后面仍插着坚硬肉棒的发情胴体,偶尔剧烈抽搐几下。

“海龙...老公...允允北鼻...都听你的...求求你...像早上对娜娜小姐那样...对我...”

“娜娜那么听话,妳又不听话,我为什么要让妳爽?”

“呜...不...我很听话...比娜娜还听话...求求您...呜...”

她卑微下贱的哭求那流氓,我真想转身逃离这个家。

正当我内心挣扎时,那流氓看到了我。

“干!回来也不出声,欠扁吗!东西呢?”

我只好硬着头皮进去,把那盒不是他指定的保险套拿给他。

他看了一眼,立刻将东西砸到我脸上。

“这是什么?我是要这种的吗?你是故意、还是连脑袋也阳痿了?”

我站在那里被他羞辱,诗允却仍像别人的小母狗一样,一直顾着娇喘和颤抖。

“拿去退掉,买我要的那种来,除非你想看她更贱的样子!”

涂海龙冷笑说。

我愤怒到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那流氓见状,立刻命令我妻子:“跟废物男说,叫他去买海龙老公我要的保险套。”

她转头看我,眼神都已迷乱,只剩一点点羞欠:“育桀...”

“不准叫他名字,叫废物男!”

涂海龙纠正她。

“唔...”

她两根纤细胳臂撑起上身,痛苦地摇头。

“还说妳听话?我等一下就去找娜娜,妳自己自慰吧!”

“不...唔...别找她...”

她慌张地哀求。

“再给妳一次机会,说废物男,去买海龙老公要的保险套!”

“唔...”

我愤怒又心痛看着妻子在挣扎,我以前是她唯一的挚爱,她的大半边天,但现在,她为了取悦那个流氓,得到他阳物的恩宠,已经快把底线用完。

“废物...男...呜...对不起...”

罪恶感令她哭泣颤抖:“去帮...海龙老公...买...保险套...”

“我知道了。”

我平静地回答,在涂海龙得意笑声中,默默捡起买错的商品,手一直在发抖。

“真乖,海龙老公现在就让妳满足...”

那流氓从诗淳屁股拔出高翘的粗大男根,将她身体翻正,高举啤酒罐,把冰凉的金黄色液体,淋在她发情的火烫胴体上。

在我爱妻激烈娇哼中,涂海龙扔掉罐子,扑压在她身上,粗暴吸吮脖子、酥胸,然后肉棒再次挤入飢渴的小穴...“噢...唔...”

诗淳抱住涂男黝黑宽厚的背肌,两条白生生的腿在对方腰嵴交缠,随着他结实翘臀弓动,在下面放声呻吟。

我像逃难般冲出门外,浑浑噩噩不知怎么跑出社区、越过大马路、走进情趣用品店、买了那流氓要的东西,然后又回到公寓,像狗一样爬回四楼。

屋子里,那流氓跪在沙发竖直上身,屁股一振一振挺动,精壮下腹“啪啪啪”

地撞击诗淳雪白股间,两张大手抓高她一条腿,把透着粉红健康色泽的白嫩脚掌放在嘴边,脚趾一根一根含在嘴里轮流吸吮。

诗允原本已洗乾淨的胴体,现在又全是啤酒和涂海龙舔过留下的唾液痕迹,两颗形状漂亮的奶头,被那男人吸得又红又翘。

“呜...麻掉...老公...北鼻老婆...麻了...唔...”

她如泣如诉向涂海龙呜咽。

我整颗心犹如被捏碎一样痛苦。

涂海龙也兴奋爆表,他那么强壮,照道理蹂躏诗允这种娇柔女生应该轻而易举,但此刻却粗喘如牛,比今早干娜娜那种欢场老手还不济,或许他做梦也没想到这种清纯、有家教、还有丈夫跟小孩的美丽人妻,会完全臣属于他这种粗鄙的流氓,才会兴奋到有些难以负荷。

“想要怀...老公的小孩吗?”

那流氓问她,然后继续舔舐她脚心,全是口水的嫩趾受不了痒,紧紧握住。

“嗯...嗯...”

诗允害羞地点头,又激烈娇喘。

“现在老公...撞的地方...很麻吗?”

“嗯...唔...好麻...嗯...啊...”

“是要生我们...小孩那个洞...在麻吗?”

“嗯...好...羞...嗯...呜...老公...北鼻...好麻...你撞到了...里面...又有东西...流出来...”

她完全失魂,绯红的脸蛋跟迷乱的眸子,上气不接下气娇喘,我怀疑涂海龙喂她喝了多少酒,她才会变成这样,但不论如何,都已不是我熟悉的妻子。

“废物男回来了...”

涂海龙瞥见我。

“嗯...”

诗允听到,仍有一丝羞愧地转开脸。

“买回来了吗?”

我默默将保险套拿到他面前交给他,然后想躲回书房,用耳机塞住耳朵。

“不许走,坐在那边看。”

那流氓却说。

“够了吧...我知道她是你的人...我认了!你想怎样都随你...不用再叫我看...可以吗?”

我忍着快要奔眼眶的屈恨泪水,不愿在他们面前丢人现眼。

“北鼻...”

诗允似乎清醒,颤抖地叫了一声,但那流氓跟我说话的同时,肉棒仍像打桩机一样撞击她酸麻深处,让她不到二秒又只剩嗯啊的娇喘。

“不准,给我坐下来看...呼...我说可以才可以走...”

那干我正妹妻子干到全身肌肉都是汗水光泽的流氓,喘着气强势地说。

我只能颓然坐下,抱住头痛苦看着他们在我眼前交欢。

涂流氓拔出粗翘的肉棒,换上了我买回来的套子,那东西真如他说的,上面都是倒钩的小塑胶颗粒。

接着他张腿坐在沙发,要诗允跨在他身上,小穴顶着龟头坐下。

“嗯...呜...好大...呜...”

诗淳仰直玉颈,发出迷离又辛苦的呻吟,窄小湿紧的嫩穴,被暴筋肉棒挤出一个大洞,随屁股沉落,慢慢往下吞噬。

“嗯...好麻...呜...整个...都麻了...嗯...啊...”

她张着小嘴泣诉娇喘。

“老公肚子饿了,喂我吃东西?”

涂海龙轻抚着她光洁纤腰说。

“嗯...嗯...”

她被大龟头顶在深处麻心,身体痠软无力,手在身后摸索许久,好不容易拿到了筷子,夹起一片滷牛肉,歪歪斜斜送到涂海龙嘴边。

“不是这样...”

那流氓说:“要用妳的小嘴直接喂到我嘴里。”

“嗯...嗯...”

她羞红粉颊,改以双唇轻含住肉片,闭上眼微微仰头。

涂海龙一口咬住肉,慢慢往前蚕食,她赤裸裸坐在那流氓腿上的胴体不自主颤抖,呼吸比之前更乱。

“唔...”

那流氓忽然整个嘴吸上去,跟她激烈舌吻,肉片就在两人唾液来回中,分不清交融在谁嘴里。

我茫然看着这一幕,脑海一片空白。

“还要...”

那流氓食髓知味,诗允于是又一次把肉片含在嘴里,两人抱在一起舌吻分享食物,雪白屁股更是主动抬落,一大截粗黑肉柱在她撑满的阴道中撞进拔除,被涂海龙舌头和食物塞满的小嘴,发出激烈的闷吟。

我已经顾不了涂海龙不许我离开的命令,流着泪奔进书房,将耳机戴起来,音乐开到最大声。

但即使耳膜快被震聋,眼睛闭得再紧,诗允跟那流氓灵肉交缠的画面,还是清晰的出现在我脑海。

我快要无法呼吸,乾脆打开电脑,点开好几年没浏览过的成人网站,随便找一片欧美的成人片看,至少片中的狗男女,不会是涂海龙跟我妻子的脸!我脱掉裤子,试图打手枪,但盯着萤幕撸了不知多久的管,枪管还是软向一边。

这时书房的门被撞开,我来不及穿上裤子,转身还是涂海龙,他把我赤裸裸的妻子像小女生把尿一般,操住腿弯抱在身前,下方他那条粗大的鸡巴仍高高翘着,龟头碰在诗允羞赧的菊肛。

“快...妳不是有东西想让废物男看?”

那流氓问双颊红烫,不知被喂多少啤酒的诗允。

“嗯...不...呜...好羞...我们出去...嗯...还要...去沙发...爱爱...”

她神识恍惚,意乱情迷,但看到我还是有羞耻心。

“我们没有要出去,要在这里,快让废物男看啊...”

“嗯...”

她偏开脸,手伸到被抱开开的下体,将被干到红肿泥泞的阴道口剥大,我一时忘了气愤,难以理解她要我看什么?“要说啊!这样废物男怎么会知道?”

涂海龙低头催促她。

“育桀...看...允允的小洞...被海龙老公...插成这样...呜...好羞...”

她说完激烈羞喘,那个被她自己剥大的粉润肉隧,忽然收缩了一下,滴出一大条淫水。

“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些...”

我喃喃呓语,灵魂好似已不住在躯体。

“来,换你抱她,像我现在抱的样子。”

涂海龙突然把诗允转手给我。

“我为什么...”

我搞不懂他想作什么,但已被迫像他刚刚一样操着妻子的腿弯,把她被糟蹋到湿滑狼藉的发情胴体抱在胸前。

她全身仍然是滚烫的,而且一直在兴奋颤抖。

涂海男扶着下面那根坚硬的肉菰棒,向她逼近。

“你想作什么!”

我又惊又怒。

“跟废物男说要抱紧,老公要继续干妳...”

“育桀...抱紧我...海龙老公...要...我...”

诗允仰起脸,迷乱地呻吟,她毕竟还是说不出“干”

这么低俗的字。

“我不....”

我来不及抗议,涂海龙粗翘的怒根,已经重重顶进她两腿间。

“嗯啊...”

诗允张开的修长小腿,末端两排脚趾用力握住。

“有顶很深吗?”

“呜...有...好深...”

她激烈娇喘,对涂海龙的索求毫无保留奉献。

“叫废物男把妳的腿抱紧抱开,我要顶到更深...”

涂海龙抓住她两张白嫩脚掌,结实紧翘的健臀往后缩,将肉棒拔出半截。

“育桀...抱紧...抱开我...让海龙老公...撞更深...”

她语无伦次娇喘呻吟着,我感到怀中火烫的胴体在渴望抽搐。

(她会变成这样...都是我害的...所以...成全她吧...)我心中忽然有这个声音,手臂也不自觉服从大脑的命令,把妻子两边大腿用力往后拉开。

“嗯...”

诗允也感觉到下体开到极限,呼吸更为急促,期待迎接涂海龙粗大男茎的勐烈的顶入。

那流氓抓着她玉趾握紧的小脚,下身用力往前一送!“啪!”

生肉拍合声暴起。

我好像被一堵牆撞上,差点往后退,好不容易站稳,发现诗允翻着白眼,在我胸前抽搐。

涂海龙把肉棒往后抽,我立刻看见爱液混合卵水,从妻子两腿间一起垂下来。

“呃...”

她隔了好几秒才缓过气,但涂海龙开始一下接着一下冲刺。

“嗯喔...嗯...嗯...喔...”

她被撞到无法控制地痉挛。

涂海龙汗流浃背,可能是我抱着诗允让他干,他兴奋到上气不接下气。

“喜欢吗?...感觉怎么样...”

“嗯...呃...嗯...呜...里面...呜...都麻...了...小孩出来...的地方...麻了...嗯...呃....”

她呜咽回答,两张被涂海龙抓在掌中的嫩脚,脚弓好似抽筋。

我没吃什么东西,飢饿状态下,已经抱不太住她一直颤抖的发情胴体,被涂海龙撞到步步后退。

“没用的废物...给我!”

涂海龙怒斥,将诗允从我臂弯中抱回去。

“北鼻...抱住我...让妳爽到离不开我...”

他对我妻子说。

诗允两腿间仍插着他粗大的肉棒,上气不接下气娇喘,藕臂紧紧搂住那流氓的脖子,玉腿在他背后交叉。

涂海龙开始上下抛动她轻盈的胴体,龙筋又在雪白股间进出。

“呜...好深...呜...撞坏了...都...麻了...呜...流好多....呜...”

她四肢用尽力气攀住强壮男体,历经多时激烈活塞运动的胯下,已经湿黏红肿不堪。

她就这样,被涂海龙用火车便当的性交方式,又带到客厅去玩。

我默默关起书房的门,趴在床上,用枕头压住脑袋...不知过了多久...我昏昏沉沉睡着....等到醒来,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点多。

那流氓应该也回去了,我走出书房,诗允不在客厅,想必早就睡了,经过那么激烈的作爱,被涂海龙连续蹂躏几小时,她应该累到连站都有困难。

我心中一阵被剥走血肉的剧痛,真希望稍早只是一场恶梦,但我清楚知道,深割在记忆中的每一个细节,都是千真万确发生过。

客厅裡一片髒乱,涂海龙喝完的啤酒罐、擦拭分泌物的卫生纸、用过的保险套...都随意乱扔。

布面沙发湿了一大片,啤酒味中夹杂有澹澹的尿骚,茶几上还摆着未收拾的昨夜晚餐、椅子被他们激烈作爱时踢翻,地上有槟榔汁跟渣。

我本来想冲个澡就回书房睡,但看到我们乾淨的家变成这样,忍不住噙着泪,捲起袖子开始打扫。

至少,在喆喆回来时,不能让他住在这样的家,但他是不是还能有一位好妈妈,我就毫无把握了。

我打了一桶水,跪在地上卖力擦拭,想将屋子里的肮髒污秽彻底抹灭,一边擦一边滴着汗,感觉地板怎么都擦不乾淨,而且汗愈落愈多,举手抹抹额头却是乾的,这才发现,我原来不是流汗,而是在哭。

我咬住嘴唇,继续趴着擦地,直到一张柔夷抓住我手腕,阻止我再疯狂作动。

“北鼻...”

诗允的声音在哽咽。

我抬起头,她跪在我面前,身上只围一条大薄巾,包住胸部到大腿根。

“怎么醒了?”

我微微喘气,连自己都讶异的平静。

“我来...你去休息...”

一行泪从她湿红的眼眶中滑下,她愧疚地抓住我手下的抹布。

“不,妳擦不乾淨...我...我才有办法...”

我没让她拿走,继续努力擦那块地板。

“北鼻...别这样...我错了...你打我...骂我...怎样都可以...但不要这样...”

她伤心忏悔。

“妳没做错...为什么要骂妳...是我自己不行...那个人...几点走的?”

我一边擦地一边问。

“他...”

诗淳怔住,羞愧袭上动人的眼眸。

我缓缓跪直,转头向卧室的方向,刚刚太执着于清扫家里,这时才听见卧室传来男人打呼的声音。

“妳跟他...睡在我们的...房间?”

我感到一阵灵魂出窍的虚脱,连吞口水都跟毒药一样苦。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悲欠地抱住我,抽抽噎噎解释,我却觉得自己像一尊石头。

她身上薄巾应该是出来才随便围上,整个晚上跟那流氓光熘熘的抱在一起、睡我们的床的画面,浮现在眼前,强烈的被剥夺感,令我大脑瞬间当机。

“我跟他...那个后...洗过澡...我昏昏沉沉...根本没力气...醒来...他就睡在旁边...如果我醒着...一定不会让他睡在里面...原谅我...”

“算了...反正,我也不能跟妳睡...”

我行尸走肉般,拿起抹布放进水桶沾水拧乾,准备擦下一块地板。

“北鼻...不要这样...你骂我好吗?...不然打我...”

她激动抓起我的手,用力搧在自己脸上,苹果肌立刻红起来。

我用力挣脱她,她不死心又抱着我:“北鼻...我是被逼的...刚开始...我也努力抵抗过...我真的用尽力气抵抗他们...但他们把我吊着...用毛笔一直折磨我...又一直用那个人挑逗我...我也是女人...我最后没办法控制自己...”

她泫然啜泣:“对不起...我知道这不能成为理由...我是淫荡的女人...不配做你妻子...跟喆喆的妈妈...”

我默默听着她自白忏悔,悲苦的心情似乎有那么一点出口。

她激动抱住我,情绪起伏:“我不想失去你跟喆喆...北鼻...你能不能相信我...等事情结束...我会还给你原本的允允宝贝...我已经髒掉了...但心里最后那一块...永远不会变...永远只爱你...”

“...你是不是...再也不会相信我...我...我也不相信自己了...怎么办....”

看我不说话也不动,她抱我的力气愈来愈小,最后终于鬆开,只剩整人靠在我身上啜泣。

“我相信”

这时我静静地说:“我相信妳。”

“真...真的吗?”

“嗯,真的。”

我捧住她的脸,用拇指拭去苹果肌上的泪痕,其实我只能相信这是她的真心话,不然以后的日子不知道怎么过下去。

“北鼻...我...呜...我...”

她再度牢牢抱紧我,哽咽到说不出话。

我轻轻拍着安抚她,直到抬头看见时钟都已经快三点,才轻轻拉开她,说:“妳回去睡吧,我去冲澡。”

我说。

她抱着我用力摇头:“我不要跟那个人睡...要跟你睡...”

于是,我们俩人就挤在书房的单人床。

她一直处于愧疚,默默缩在我胸前,抬头看我一秒都会心虚脸红。

我手模着一片光滑裸背,渐渐倦意袭上大脑。

“北鼻...”

她忽然小声叫我。

“嗯...”

我应了一声。

“找一天,我们去看医生。”

“医生?...看什么?”

我低下头看她,她也正凝视我。

“你的...”

她说嗫嚅说:“弟弟...”

“...”

我沉默下来。

“北鼻...你生气了吗?”

她怯怯问我。

“没有...”

我其实只是自尊心受伤,但没办法表达。

只好叹说:“我们没有机会脱离那些人控制,就算可以偷到时间,也没有钱。”

“时间...我想办法跟你的总经理争取...”

她说:“钱...我也有留...”

“妳怎么会有?”

我一下子睡意跑光。

“昨天的一万五,我没汇给我妈...我留下来,想给你看医生...”

我心头一震,眼眶瞬间热起来。

“那岳母那边...怎么办?”

“我跟她说暂时帮我们垫...当然,也有拜託她别让我爸跟我妹知道,你放心...”

难怪昨天早上我们要去atm存钱,当时我内急上洗手间,要她等我好了再一起去,她却说自己去存就可以,结果我出洗手间后,等了一阵子她才回来。

现在想起,才恍然明白她并没有把钱存到岳母的帐户,那段消失的时间,应该是在跟岳母通电话。

“北鼻...妳跟我这样的人结婚,真的太委屈...”

换我心生羞愧,声音哽咽起来。

“不会...”

她紧抱着我,晕烫的脸蛋贴在我胸口:“我只想和北鼻,还有我们的小北鼻永远在一起...”

“会的...我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

我彷彿又找回了那个纯情、乾淨无瑕的妻子,心中默默再次下定决心,以后就算发生比今天更不堪一万倍的事,也要深爱她、相信她...===。

===========================早上,我不是被闹钟吵醒,而是硬生生被只穿一条内裤、全身肌肉刚好需要伸展的涂海龙拖下床,拳打脚踢踹醒。

诗淳想护我,却只要脚一沾地,就被那流氓拽住头髮丢回床上。

那流氓打够了,走出书房,没多久又回来,手抓着她今天要穿的暴露贴身小洋装,一手拿着剪刀。

当着我们的面,把已经无法再短的裙摆剪掉一截,丢给正着急关心我伤势的诗允。

“为了处罚妳跟废物睡,今天就穿这样!由我带妳去公司,让大家正式知道妳是我的女人!”

“我才不是你的!”

诗允用湿红双眸忿恨瞪着他。

“干拎娘!”

那流氓髒话满口:“妳被拎北的大鸡巴暂时治好屄痒,现在就变贞操妻了吗?下次屄再痒时,又求我给妳大鸡巴?当拎北是免费治屄痒的吗?”

“我不是...你乱说...我没有求你...”

诗允虽然反驳,但早已心虚不敢看涂海龙。

涂海龙的话,其实也刺痛了我心中刚刚癒合的伤口。

“妳再说没有,拎杯就踹烂他老二,反正那根也没用,妳有我的就够了!”

诗允转开脸,没再说什么,可能怕那流氓做得出任何事,因此也不敢再激怒他。

“还不给我穿上!”

涂海龙捡起掉在地上的洋装,再次扔在她脸上。

诗允默默抓起它,转身背对涂海龙,把身上围的薄巾拿掉,然后套上衣服。

那件连身裙已经短到惨不忍睹,两片圆润屁股蛋只盖得到一半,正面连两腿间的羞耻三角丘都遮不住。

她没有打算跟那流氓求情,准备走回房间拿内裤穿。

但涂海龙却拦住她,大手伸进他肿胀的三角裤前裆,从里面抓出一条粉红色蕾丝丁字裤塞给她。

“这一件我上网特别选的,本来要给妳当交往的礼物,但妳惹我伤心,决定让妳穿着走在路上给大家看。”

“我没有要跟你交往...我们都是有另一半的人...昨天晚上是我一时煳涂...”

诗允故意在我面前明志,要让那流氓别再表错情。

“嘿嘿,妳不用担心,我准备跟那个丑婆娘离婚了,等妳也跟这个废物离婚后,我们就结婚...”

原来涂海龙打算跟那个女人离婚,难道他想跟诗允来真的!我的心忽然一真揪紧。

“我...我没有要跟育桀离婚!更不可能和你结婚!”

诗允清纯的脸蛋羞忿到涨红,我也忍不住挣扎爬起来。

“恁娘勒!”

那流氓恼羞成怒,一条腿又想踹过来,诗允不顾自己会受伤,肉身挡在我前面。

涂海龙的大脚硬生生停住,差一点就落在她平坦的小腹。

“好...嘿...很好...”

他露出恐怖的扭曲笑容。

“现在要去公司,先放过妳,从今天开始,我都会住在这里,晚上再好好处罚妳。”

“不!你不能住在这里!这是育桀跟我的家...”

诗允又气又怕,声音都在发抖。

“少废话!妳是我的人,每天都要跟我睡!”

“不...不要...你不可以来我家住...”

诗允脸色苍白。

我也忍无可忍,拉开她想那流氓理论。

不料那流氓手往后腰伸,拿出来时,砵盆大的拳头穿上一枚指虎。

“想吃这个吗?”

他的指节嘎嘎作响:“这个打在肚子上,里面的内脏会烂掉喔。”

“不...”

诗允不顾我拦阻,硬是挤回到我身前:“随便你想怎么样!不准再对我丈夫动手动脚!”

“嘿...”

同海龙冷笑:“那就快给我穿上丁字裤,去刷牙洗脸,十五分钟后出门。”

诗允恨恨地在他监视下,穿上那条连下腹倒三角区都无法遮住的的羞耻丁字裤,而且因为是澹粉红色,裙摆盖不到的大腿根以下,如果没仔细看,就像都没穿一样。

“妳不能穿这样出去!”

我无法忍受妻子下体近乎裸露,在大街上被人看光光。

“欠揍吗!她是我的女人,轮得到你有意见?”

涂海龙举起指虎,全身贲张的肌肉像我示威般暴起!。

诗允立刻双臂往后伸护着我,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毫不怯懦瞪着那流氓。

“哼...”

涂海龙这次居然没有用强的,冷笑后说:“反正以后一定让妳对我服服贴贴,这次就饶过这个废物。”

他转身丢下一句:“我在客厅等,十五分钟准备好出来,晚一秒,我就拿这个废物当沙包练拳头。”

涂海龙离开后,诗允两腿一软坐到地上。

“北鼻...”

我蹲下去扶着她。

“我好怕他打你...”

她头靠在我肩上颤抖。

想到居然要妻子保护我,还有从今天开始,那流氓就要登堂入室,取代我成为我们夫妻卧房的男主人,我就感觉无尽的窝囊和屈忿。

“北鼻...我真的好没用...连而个家都保护不了...”

我握紧拳头,很想冲出去跟那流氓拼个死活,就算被他打死,也比现在活的有尊严。

诗允感觉到我的意图,紧张地抱住我:“北鼻,不要冲动...为了喆喆...还有我...求求你忍耐...我知道很难...但我们一起坚持下去...我们谁都不可以消失...一家人要在一起...”

我叹了一口气,默默点头。

于是,我们稍作盥洗,我穿上衬衫长裤袜子,诗允则是把头髮梳好后,两人一起走房间。

涂海龙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抽烟,看见穿上高跟鞋后,更加亭亭动人的诗允,眼珠子立刻发亮。

他站起来,强壮的胳臂搂过诗允后腰,霸气说:“走!”

“别这样...邻居会看见...”

她羞耻地挣动。

“别怕,这两天社区办自强活动,那些八婆都去了,剩下来的都是跟林北一样的色男。”

“但...也不能这样...我们各走各的...我跟育桀...”

她苦苦央求。

“干恁娘!再说那个废物名字试看看!”

他突然翻脸,诗允柔弱的香肩微微一震,低下头没再出声,然后就在我面前,被那流氓乖乖的搂出门。

我悲伤呆立了好一阵子,才认命拿起她的背袋,以及那个流氓的手拿包,像跟班一样锁门下楼。

但才下到一楼楼梯间,就看见涂海龙在社区广场跟两个男人在聊天,应该是出公寓刚好遇到。

而裙摆遮不住屁股,又像没穿内裤的诗允,则羞耻地躲在那流氓宽强壮的背后,小手拼命想将衣服往下拉。

跟涂海龙聊天的两个男人我见过,是住附近栋公寓,跟涂海龙一样偶尔做粗工、大部分时候游手好閒,常常白天就坐在便利商店门口喝酒,看见女人经过亏几句的无赖。

他们虽不像涂海龙那么危险暴力,但我一直对这些人保持戒心,以前总叮咛诗允非不得已,不要走他们经常出现的路径。

像诗允这样气质与这社区违和的清纯人妻,每每走过,就惹来那些乱七八糟傢伙的迎送目光跟下流言语骚扰,自从我们搬进来第一天,我就开始提心吊胆,现在果然恶梦成真。

只怪我们买房子时贪图便宜,才选到这种环境複杂,而且社会底层人居多的老社区。

我躲在公寓半掩的铁门后窥视,无由的胆怯让我不敢走出去。

可能内心害怕被人嘲笑跟霸凌,怎么让美丽的妻子穿成这样,跟涂海龙那种流氓同进同出,自尊心令我变成更无耻的懦夫。

有个无赖一直想绕去涂海龙后面看诗允,诗允吓得紧紧拉住那流氓的背心闪躲。

“海龙a,怎么带这么正的妻啊,很害羞内,叫出来让我们看看啊!”

“恁娘勒,温某内,随便给你们看喔?”

涂海龙虽然嘴裡这么说,但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卖啦,看一下不会少块肉,我们又不会摸她!”

“嘿啦,海龙,叫她出来让我们看看,喔...穿这么少,内裤都露出来....海龙a,你忍心不让兄弟欣赏新妻啊吗?”

“好啦!但是话讲底头前,ㄟ赛看,没栋动手动脚。”

“有你在我们那敢动一根手指,不要命説。”

涂海龙转身捉住紧紧贴在他背后的诗允:“北鼻...出来让我朋友看一下。”

“不...不要让我见人...求求你...”

“干恁娘,害羞什么啦!迟早要介绍给我朋友认识的啊!”

他抓住她颤抖香肩,粗暴地将她转向前,残忍地面对那两个无赖。

她只能把脸扭向一边。

“哇...穿这样...”

“腿好美...身材真好...皮肤看起来又白又滑...这...应该很年轻吧?学生吗?”

涂海龙得意地摇摇头,故作神秘不回答。

“海龙a,你怎么让水妻啊穿这样,屁股跟嫩屄都快露光光了,是要让大家流口水吗?”

“就是想让你们流口水啊,羡慕吼?...”

涂海龙拿我妻子当炫耀的玩具:“而且乖得很,我说什么她都听。”

“干恁娘,真的好羡慕...”

“不过看不到脸,让我们看一下啦,海龙嫂。”

“我不是...”

诗允弱声否认这个称呼。

“海龙a,她在害羞了,好可爱...让我们看脸啦!”

两个人一直鼓譟。

这时几个正要去上学的国中男生刚好行经路过,也转头看,随即伫足不前。

“跨杀小!好胆给林北过来!”

涂海龙朝他们咆哮,几个小毛头立刻连滚带爬的跑掉。

“听到没,头抬起来让人看,有什么好害羞?”

他吓跑国中生后,又叫我的妻子让那两隻看脸。

“我不...”

“不听话是吗?”

那流氓语带威胁问。

诗允只好慢慢将头转正,然后抬起下巴。

“哇...好清纯...”

“咦!”

他们才同声讚美三个字,立刻露出惊疑表情!“这不是...住这附近那个斯文男的正妹老婆?”

“对啊!应该不会错啊!我们注意她很久了!他们一家应该三个人,夫妻带一个小男孩。”

“从他们刚搬来还没小孩,我们就注意了...每次看到她,我们两个就一直流口水...海龙,你怎么把人家搞上的?”

涂海龙得意滋滋,诗允却已羞到快站不住,踩着高跟鞋的的洁白裸腿一直不安紧夹。

我依然懦弱地躲在门后,只敢心痛不甘地偷窥。

“她老公性能力不行,我跟她干过一次后,她就离不开我。”

“我...没...”

她想反驳,但可能觉得跟这些人说什么也没用,又将脸偏开颤抖。

“很会害羞...脸都红了,真可爱...好羡慕海龙”

“不过海龙,你老婆呢?...我是指秀琴,她不知道你有新交的?”

“干!那个猪母,前两天才被拎北修理,现在跟社区旅游出去,回来我就要她签离婚了!”

“也是,有这个新妻啊,谁会想跟那种等级的在一起,这一个简直像校花一样。”

“不过她老公呢?会答应她跟你在一起?”

“他已经答应了,就快要离了。”

“没...没有...”

诗允忍不住抬起脸驳斥。

“人家说没有内,怎么回事?”

两个无赖面露狐疑。

“她还不好意思说啦,哈哈”

涂海龙低头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回头看向我藏身之处,也将诗允的头转过来。

我心脏一紧,急忙将半边脸缩进门后。

“跟大家说,妳是不是想离婚跟我在一起?”

他又问一次。

“嗯”

她默默点头。

涂海龙更加得意忘形,跟那两隻炫耀:“你们不知道她有多乖,我现在表演给你们看。”

语毕,他居然将诗允转身,一手揽住她后腰,一手从她丁字裤后腰伸进去。

“不...不要...”

诗允被迫紧贴他强壮的身体,羞耻地挣札。

“不要害羞...听话喔...”

那流氓意有所指的警告。

想必他刚刚是要胁如果不配合,就要把我从门后叫出来,诗允怕我被羞辱,所以放弃了反抗。

涂海龙的大手把她身下窄薄的丁字裤底撑成细细一条,两片圆润雪白的屁股蛋全被看光,粗糙手指还伸进大腿根中央,在早晨羞耻空气中的嫩鲍中挖弄。

“嗯...嗯...”

她脸埋在那流氓厚实的胸膛,两隻小手紧捏他胸前背心,硬生生忍着羞耻感觉带来的娇喘。

“哇...这样也可以...”

“真的...完全听话...海龙a你好罩...真佩服你!”

“这妞....我们肖想多久,居然可以让你这样冲?海龙真了不起!”

两个无赖眼珠子盯着诗允乍隐若现的腿根处,兴奋到讲话都结巴。

“嘿嘿...”

涂海龙终于从她丁字裤中拿出手,蕾丝裤底歪掉,斜绕过半边翘臀,诗允却没发觉,仍紧拉着那流氓胸口衣服娇喘。

“真羡慕...再让我们看一下,我们只要在旁边看就满足了,不会打扰你们。”

无赖意犹未尽哀求涂海龙。

“不行,要赶时间,晚上吧,我再带她出来倒垃圾...那时让你们大开眼界!”

“好!说定!”

两个无赖眼睛大亮!“一定要带她下来喔,我们会很早就去等!”

“哉啦!”

涂海龙不耐烦地说,然后又霸气搂起我妻子:“亲一下给大家看!”

也不管诗允的意愿,就强势吻住她的小嘴,舌头闯进去。

“嗯...唔...”

诗允羞喘着,涂海龙强壮的胳臂紧紧锢住她后腰,两片屁股都露出来,那流氓身材高大,即使她已穿着高跟鞋,还是被迫要提起鞋跟。

两个无赖看得又是艳羡又是目瞪口呆。

“好了!走吧”

涂流氓满足佔有慾跟虚荣心后,大手拍了两下诗允白嫩的翘臀,帮她把丁字裤跟裙摆拉好,就搂着她,像热恋情侣般走向马路。

我一直等到那两个无赖离开,才敢从门后出来,一路像逃羞般,低着头快步跑向捷运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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