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逆》21 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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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逆21 h 「别怕,我还没爱上你呢。」

「嗄」

唐湘昔转移话题,「唱点别的吧,我们是来度假的,愉快点。」

谈何容易苏砌恆被吓得一首歌想不起,水调歌头差点给他唱到太平洋,最后硬着头皮唱:「天亮亮,树上的鸟儿睁大眼,啾啾嚷:哎哎一个孩子爱赖床」

「噗」唐湘昔一口酒喷出:「这什幺」

苏砌恆掩脸:「我我唱给我外甥的起床歌」

「你自己编的」

「是、是啊」苏砌恆很想把自己淹死,怎就唱了这首出来

唐湘昔瞠目,继而哈哈大笑,这兔子着实妙哉两人贴靠极近,男人笑得腔共鸣,击打苏砌恆背部。「不错啊,乾脆专辑里一首歌就给你写了」

苏砌恆忙惊,他摇头,晃得泉水蕩漾。「不行的,我、我没那个能力,我」

他连连推拒,说不好字句,「苏砌恆」唐湘昔陡然高声唤他名字,仿若军官,骇得苏砌恆差点喊:「又」

可不及喊,噗通一声,直接栽进水里。

唐湘昔无语,把人捞出来,给他拍背顺气。

他把人扶好撑住,目光灼灼:「给我振作一点我可以告诉你,我这双眼从没看走过人,唐艺会签你,不止你外表好看,而是你这里──」他一指苏砌恆左。「有我要的东西,崔贺忱说你太冷负面,但你唱得进人心,所以我要你。」

我要你。他此话说得斩钉截铁、毫无怀疑,倘若这是求婚,或许天下没有女子能够拒绝,愿意为他生儿育女,顾一个家,因相信他能给予最大安全感。可他是男人,再文弱、再无能,一样是男人。

还养着个孩子。

总不能他这一生,真无自己的成就,仅仰赖一个男人:不论是旁人,甚至于外甥。

唐湘昔离开池边,拎来酒瓶,再度入水,「想通没」

苏砌恆掀眼。「什幺」

「喝。」唐湘昔倒杯酒递到他面前,一副大老闆斟酒你不赏脸试试,苏砌恆被迫饮下,清酒听似醇美,实则呛辣,唐湘昔:「一口嚥下去。」

「咕。」苏砌恆面露苦色吞下,食道一阵灼热,可不久有股香气在口齿间蔓延,他昏昏然,栽倒在男人身上。

唐湘昔抱住他,很珍惜捧起他的脸,动作千万年难得的温柔。「证明你值得,给我、给这世人看。」

苏砌恆略醒神,他做得到吗不对,他该如何做到

一念之差,差之千里。自我怀疑不是坏事,但不能被绊住了脚步。唐湘昔似乎看出他的领悟,勾唇一笑。「你里头的东西,我会替你化作实体,你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苏砌恆:「什幺」

同样是「什幺」,但跟刚才茫然的什幺不同,而是渴望改变的「什幺」。

唐湘昔:「相信公司、相信我、相信你自己。」

相信。在过去对他而言太陌生的名词,如今却从不同人嘴里一再出现。天下多数人苏砌恆都能相信,而眼前男人他能信,或他敢信吗

可男人姿态如上帝,说相信我吧、追随我吧,我将给你所需。他捧着醍醐而来,如一瓮甘水,问他愿否同欢共饮,享受荣耀;泉水太热,男人目光太炽,加之方纔那杯清酒,苏砌恆浑身热烘烘,仿若颠饮过了头。

他心口热极了,这里头当真有东西

唐湘昔点到为止,苏砌恆问他爱过没他当然爱过,最少爱过自己,可怜青年,连自己都不爱,若要成为一个成功艺人,旁的不谈,必先自恋自爱。

爱了自己,旁人才会爱你。

他亲吻青年上在审思透露迷惘的眼角,自他体肤上嚐到淡淡酒香,他下身硬度褪去而后更硬,在青年柔润大腿间,而他一向不是吝啬自己的人。

他开始爱抚怀里温热湿滑的体,揉啊的,青年悚然一惊,男人的手正大肆张扬地拧捏他头,苏砌恆连忙按住:「说了」

「不做是吧」唐湘昔扳过他的脸,咬了一下青年鼻头。「我不进去。」

苏砌恆:「」

唐湘昔令他翻了个面,示意他手下探,握住物。「给我打手枪。」

苏砌恆不得不为。

噗腾噗腾,温泉水随他手部动作摆晃,溅起水花,他分不出是泉水缘故还是别的,只觉手里东西大坚硬、血管脉络清晰,如一柱火铁,烧烫炙热,他抚头端,头那幺胀,皮都被压薄了。

他敛眸,专心给男人手活,不料下一秒唐湘昔握上他半硬的器道:「我发现这种事,还是两个人互相爽快有意思。」

说罢,换他动起手。

早在前刻遭受撩拨时苏砌恆便产生了一点感觉,如今直接触,青年同样硬起,男人示意他挨近了,两物相贴,头亲密贴在一起,唐湘昔大手同时一抓,突来的紧迫感促使苏砌恆呜咽,男人的手湿热滑腻,彷彿进了甬道,雄本能驱使他不自觉想摆腰,靠了极大意志力才抑制住,不露丑态。

唐湘昔凑他耳边暗哑道:「别忍,你忍我就不忍了。」

此不忍绝非心疼不忍,男人的警告总是十分奏效,他鲜明地在青年心里烙下不能轻易反抗的形象,高大巍峨,不容撼摇,苏砌恆不得不放任本能,晃动腰部,干着嗯,男人的手。

他「哈哈」细喘,过程里摩擦到男人柱,不忘把手覆上去,随自我的频率给男人套弄。

唐湘昔似乎觉得这样的做法挺新奇、很好玩,青年就连发干的样子都诱人。

他一手给青年「肏」,一手绕到后头,用力揉捏他结实又滑润的臀瓣,捏得近乎变形,而指尖则不时逗弄口周围的皱折,探进一节,按揉肠壁。

苏砌恆哼哼叫,腰部动作益发卖力,热水晕散了他的理智,脑袋湿润得一塌糊涂,只想。

「哈啊」

他眼眸湿漉,嘴巴半张,唾渗出。唐湘昔舔舔唇,随后填入舌瓣,在那温润口腔里尽情搅弄,同时指头已探进两截。水对润滑并无特别帮助,初始有微微不适,但被前身的甜头掩盖了过去。

唐湘昔见他腰肢摆动幅度,便晓得差不多了,他手指在青年肠道翻搅,终于寻得那稍微坚硬的一点,碾下去──

「啊」苏砌恆头一麻,瞬时在水中扩散,同时带动后收缩,前列腺不停遭受男人挤压,又逼他喷出好些体,快意不散。「呜」

唐湘昔把人抱高,舔咬他挺翘尖,包含周围晕,一併含进嘴里,啧啧吸吮。

男人没,苏砌恆却先了。

这情况罕见得几乎没有,苏砌恆意识恢复清明,思及前才丑态,着实丢人,正无奈今晚逃不过了,不料男人竟自行动手,揽着苏砌恆的腰,把他当配菜,不一会了出来。

池水水温高达四十度,两人皆成黏稠的胶状物,沾在手上,甩脱不开。唐湘昔似觉新奇,把玩半天,苏砌恆以他稀薄的科学概念解释:「应该是因为成分中的蛋白质」

唐湘昔:「听起来挺补的,嚐一口」

苏砌恆立马闭嘴闭紧紧。

不是没吃过,但那是建立在不可避免之情况下,眼前这般清楚明确的「吃」,他可办不到。

唐湘昔当然是闹他。「这玩意儿还真像浓痰。」

苏砌恆为他形容表情扭曲:「」

唐湘昔哈哈笑。

男人的笑一向是好看的,开怀放鬆,亦有别样风貌。他把那稠物抹在浴衣上,拿毛巾清了清手,捧着苏砌恆的脸,给了他一个事后吻。

此吻不涉及情慾,仅是单纯的亲,嘴唇与嘴唇间相互碾压、辗转厮磨,竟亲密得毫无间隙。

大抵池水太热,又历经一场「运动」,苏砌恆呼吸急速,心跳骤快,怦怦怦的,敲门般击打心膜,好痛。

而他一向怕痛──

更记痛。

唐总一言九鼎,不入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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