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文【29】(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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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场的时候,我甚至已经看到在一旁全程观战的副教授摇头的样子。

一开场,ryan手中的球就又一次的飞到adam手中,不得不承认,这两个临时搭档还真有那麽点意思,比起对面两个虽然身体素质过硬但是显然配合不到位的大块头不知灵活了多少。

而我,完全不看他们两个,只是专心致志的防守著对方的弱点,那个看上去不会打篮球的女孩子。

我碰不到球,她也一样碰不到。

嘟──

居然还带叫停的,不是没有半场休息麽

如果双方都有队员没有进球,那麽双方均判输。副教授在场边宣布。

我则站在那里调整呼吸。

看来是看出我抵死不打算碰球也不想让对方女生碰到球的决心,才特意中断我玩的正爽的游戏来提示我麽

可惜我才不吃那一套。

我们的距离是如此之近,近到我都能看清楚那个女孩额上渗出的细密的汗珠。玩味的瞅著一次次丢过来的球,偶尔截下,然後便原路扔回。

我们队的比分已经落後,但是我始终不参战,不让那个女孩参战,也不给自己的队友传球。

十,九,八,七,六

已经没有时间了。

尖锐的哨音响起。joey实在是他需要他的女队员的进球了,以至於一个慌神居然在最後时刻对我犯规。

两罚全中。

四秒的时间,就算是三分球也无力回天不是麽

居然是这样得来的胜利。

看著和joey愤懑的神色,副教授又追加了一条规则:下次罚球以外的进球得分才算做有效。

完全是针对我嘛。

不过是个辅修课的课外小组,何必搞得那麽认真,真是没意思。

最後的对手是裴振飞。

是的,在我眼里,只是他。

我和他有仇麽似乎没有。

只是他在我眼中,代表著过去。我想要继续往前走,就要努力推倒横在我面前的过去。

所以我一定要看著他败在我手下,一定要。

鉴於另一组比我们有更长的休息时间,所以决赛在下午进行。

鄙视下国外万恶的不睡午觉的习惯,所谓的下午进行不过是在吃完午饭之後进行。

按照早饭吃的像皇帝,午饭吃的像平民,晚饭吃的像乞丐的理论,我恐怕要带著一肚子平民的食物在场上跑来跑去。

更何况我午饭一向是吃的辛勤的劳动人民的量啊啊啊

怀著怨念的心情,我孤独的坐在食堂,食不知味的嚼著生菜叶子,嘴里要淡出鸟来一样。期间只是发了两条短信。

这笔账,还是算在裴振飞头上

历史告诉我们,不要小看女人的怨念。果不其然,满肚子生菜叶子的我,在下午一开场,就狠狠的断下一个adam明显传给ryan的球。

三分,命中。

然後的然後,开始试图断下各种人的各种传球。

以至於前来观看比赛的教授副教授以及助教都是一种烂泥扶不上墙的表情了。毕竟我们这场比赛最重要的不是输赢,而是在boss面前体现我们的团队配合,以期得到最优厚的奖学金的可能。

在他们所有人看来,我疯了。

当然男女的身体差异像一条沟壑横贯在那里,再努力的拼抢,终究还是不能够和裴振飞他们两个男生抗衡的。

只可惜他们打错了算盘,我想要抗衡的,从来就不是他们两个。

自始至终,都是他们的短板。

五,四,三

尖锐的哨音响起,历史重演,被我铁通防守到沈不住气的女孩子居然在最後时刻转身奋力将我推倒在地,甚至动作非常明显的踏在我的左手上。

喀吧。

声音很小,恐怕没有人能听见。只有我自己知道发生了什麽。

犯规,罚两球。

第一球,是个刷锅,命中。

第二球,我看都没看篮框的随意甩出,一个完美的抛物线过後,是──三不沾。

此时,没有人去拼抢这个篮板。胜负已定。

这个球,送你的。对著那个脸色涨紫的女孩子,我状似无意的摆摆手。

。有人喊我的名字。

回过身,门口透出的金光中,走来一个宛若天神的家夥。我的阿克琉斯出现了。

朝他飞奔过去,纵身一跃。

虽然是个gay,但对给我一个拥抱,从不排斥,我是知道的。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伏在他的肩膀上,对他帖耳小声只说了两句话:holy shit我的左手被踩折了。

而阿克琉斯大人则是面色不变的对著在场的所有人说:我家邀请大家今晚都去我们家吃中餐。他的我们二字说的我内心实在很熨帖。

不过手都成这个样子了,居然还要我做中餐,你果然够狠。

显然中餐在群众中还是很有影响力的,连正副boss的脸上都出现了向往的神色。最後的结果就是,大家都欣然应邀,令我意外的是,那个让我成为残疾人的女生也毫无愧意的接受了的邀请。

蓝颜祸水啊,如果我没猜错,绝对是会串通家里的那一只替我报仇的,我就是知道。

好在因为早就知道他们今天会回来,也打算好了要在今天款待一下这些陪我度过无聊时光的同学,我还是提前已经把饭菜准备的差不离的,只要进微波炉转一下,口味差的不会很多,反正外国人觉得中餐什麽都好吃。这里的炉灶还不能做爆炒,很多菜色都是用煮或者是拌的。

不过依然要仰天长叹一下,早知道手会这样,我干脆请大家吃火锅好了。

回到公寓,就忙著和在一旁咬耳朵去了,看得同来的另外几个女生眼睛都绿了又红。没办法,这麽好的资源内部消化了,就连我当初也是哀叹了一下下的。

以秘不外传的理由把所有人都请到厨房外,我自己忍著左腕的疼痛,一只手把一样样东西都端上餐桌。

望著最後一道蒸虾,我彻底犯了难。

开始是为了保证新鲜,才会决定回来再做这道菜。可是我现在怎麽把蒸锅装满水举起来放到灶台上啊。

需要帮助麽正在我犹豫要不要冒著被众多女士白眼的风险出去把喊进来搭把手,就有一道声音在身後响起。

中文。

不用回头也知道进来的人会是谁。

会敢於无视主人的要求的人,只能是他了。

叹气,饭还是要做,席还是要开,只能侧身让裴振飞侧身进来。

他熟练的把袖子卷起,还不等我指示,就熟练的把蒸锅放到它应在的位置。

看来,这家夥窥伺我做饭应该也是有一会儿了。

那麽他是不是也发现了我的手伤

抱歉。裴振飞一边把虾摆盘,一边头也不抬的说。

你是在为些即将被我们分尸的大虾默哀麽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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