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瓜完﹝Wσó⒙νi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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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维桑出去后,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浴室门口站了一会。他抬起左手,柔软的触感仿佛还留在手心。手指慢慢弯曲成饱满的弧度,放在眼前比了比。

他很久以前就知道自己变态,但时间已经快要磨平他对自己的厌恶和抵触,那些常常冒出的罪恶念头适应起来并不难,真正难的是横亘在他眼前的无形枷锁。

他靠在门边,就着那只手探入浴袍,握住了那根早已勃发的肉茎。

真是个祸根。

他撸动着,眉头紧紧蹙起。要谁不好,偏偏惦记上了最不能碰的那个。

慢慢滑下墙壁,靠坐在墙边,他手中动作不停,甚至有几分凶悍。乔榕的连衣裙是v领,虽然不低,但动作时多少瞥见那道雪白沟壑,她的腰和以前那么细,臀变圆了许多,他能想象拍上去时臀浪起伏的美景。

后入肯定很爽。

前端溢出更多粘稠液体,他蓦然想起乔榕刚才说的话,心中很不是滋味。

为了克制那些念头,他尽量减少自己和乔榕见面的次数,也和她疏远了些,可是这些年下来,他的努力好像并没有什么用,欲念反而更加高涨。

他记得乔榕以前在大学时有个男友,虽然只交往了短短不到一年,但以她现在的观念,是不是已经和那家伙发生了关系?或者还有别人?

想到这里,速度更快了些,他的眼睛有些红。如果能把她插到下不了床就好了,让她没力气找其他人,只能在他的身下颤栗。而他会照顾好她,没有背叛,只有守护。

没用。他放开了手。

卡在了一个不尴不尬的点,弄不出来。

他喘着气,额头和胸口已经冒出了汗。唇干舌燥,他慢慢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十四岁的乔榕。

那天他从城市另一端过来,骑着单车,一路蹬得飞快,因为买了乔榕之前说想吃的冻芝士蛋糕,怕风味在路上流失。他也不知道乔榕是在哪看到了广告,搜了一下,发现那家店离他那里不远,于是顺道拐去每种口味都买了一个。至于乔锦榆,他就带了盒标明无糖的麦麸饼干。

他提前跟乔海合说好要去过夜,等到下午阳光变弱才出门,到达时天上的云已经堆积起来,把偏斜的夕阳遮得严严实实。他推着自行车走进院子,水泥院墙上贴着只蜗牛,对面小楼门前的矮牵牛湿漉漉的,不久前浇过水。

他把车锁好,带着蛋糕进去,走廊右手边第一间房被改成了会客厅,平时房客有什么事情都会来这里找付佩华。屋子里没什么动静,走廊比外面更阴。他只听到电风扇工作的细小嗡鸣声。

小厅地上铺了一张竹席,他远远看到一条白嫩的腿弯折着,走到门口,正准备吓乔榕一跳,却慢慢停下脚步,愣在了原地。

乔榕趴在席面上睡觉,脑袋偏向屋门的这边,眼睛紧闭着,睫毛整齐排列,像两把扇子。脸颊上婴儿肥还没彻底消退,侧脸被压扁,粉嫩的嘴唇微微张开一小条缝。她的牙齿偏小,泛着微光。

风扇对着她吹,头发没有扎紧,散开的发丝被风力扰动,时不时划过耳廓。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背心和浅蓝色短裤,u型领口受姿势挤压豁开了一些,能看到两处明显的起伏,雪白的小乳露出大半,甚至挤出了浅浅的乳沟,鼓鼓囊囊的,让人想戳一下。

乔维桑盯着那里看了许久,视线在她身上流连。被过短裤装勾勒出来的臀线,大腿,小腿肚,脚踝,足弓,还有微微蜷起的脚趾。线条全是圆的,就连转折处的弧度也柔和的不可思议。

脆弱又饱满的美。

她很白,似乎对南城毒辣的日光疫。

乔维桑捏紧包装袋,艰难地移开视线,僵硬转身,走了几步,想到什么,又回来小心把门带上,确认关紧后才离开走廊。

院子外面有一小片长满杂草的荒地,接近院门的位置有颗木瓜树,只比他高一点点,枝干周围已经结出几圈青皮木瓜,还很小,不过他拳头那么大。

他走近了点,小木瓜形状还是圆的,向外的尖端微微凸起一个弧度,像是乳首。

他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指触上了那一处。

硬了点。

他没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乔榕正在发育的小小胸部。肯定很软。

最后,他摘了个看起来最可爱的,靠在院门口,握在手里把玩,

乔锦榆没过多久出现在了路口,和玩伴们道了别,转身看到乔维桑,愣在原地,反应过来后叫了声哥。

乔维桑知道他跟自己不亲,平时也没心思带他玩,直接忽视了弟弟无意识的客气行为,招了招手,转身进院。

吃晚饭的时候付佩华看到放在桌沿的小木瓜,问他怎么这么小就摘了,还不能吃。乔维桑只道自己不懂,还以为能煲汤,转眼又嘲笑乔榕脸上的竹篾印痕,把这个话题糊弄了过去。

乔锦榆大口吃着蛋糕,没有被他们的对话分神。

他特意留意了乔锦榆和乔榕的相处模式,小学叁年级的弟弟没他那时候高,可能是伙食太好,背上有肉,暑假了天天在外面跑晒得像块黑炭,敦实的像条黑鱼,越发衬托乔榕肤色白皙。

乔锦榆只知道吃和玩电脑,这让他放下了心,然后又暗骂自己无耻。

他想到自己和乔榕成天相处的时候,他肯定也很黑,只不过是瘦版乔锦榆,他还喜欢捉弄乔榕。小姑娘反射弧可以绕地球好几圈,他对恶作剧乐此不疲。

乔榕没有对他发过脾气,乖得不得了,也不说话,只是成天跟在他屁股后头。因为这个甩不掉的麻烦,他每次出门都要被其他人嘲笑。不过时间久了,他还挺享受,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他这么漂亮又懂事的妹妹。他看过其他人的姐妹,都黑黑的,多半还很瘦,没有像乔榕这样完美介于胖瘦之间的。

自家妹子怎么看怎么顺眼,以至于到后来,他发现自己眼里逐渐再装不下其他人。

对乔榕生出的念头就这样在日积月累的相处中埋进了潜意识。后来他搬离这里,后来他有了第一次遗,后来乔榕来了初潮,后来他睡觉时总是暗暗期待一睁眼就看到乔榕躺在自己身边,像小时候那样。粉雕玉琢的一团,抱着他的胳膊,嘴角溢出晶晶亮的口水。

不可言说的念头吸饱水分,冲破厚厚的壳,探出了一只小芽。

乔榕已经快发育成一个大姑娘的认知彻底扭转了他的心态,那根幼苗变得坚不可摧,直到现在,已经长成了枝叶繁茂的参天大树,根部虬结蜿蜒,牢牢包裹住他的心脏。

乔维桑深呼吸着,慢慢让身体热度褪下,等到彻底软下来,才整理好浴袍起身。

就算再想,他也没法真的对乔榕下手。他不希望乔榕觉得自己是个怪物,是个禽兽不如的变态。

他下楼把她的鞋捡起放在门口,又检查了邮件,灌了几杯冰水,再次上楼时忍不住在乔榕房间门口停下。

他敲了敲门,问睡了没。

无人应答。

推开一丝缝隙,灯都亮着,他走进去,床上空空如也。

洗了快一小时还没洗好?现在都转钟两点了。

他敲着浴室门,“怎么还没出来,你要洗到什么时候?”

依旧无人应答。

乔维桑又问了几声,眉头越皱越紧,“我进来了?”心头突然涌起难以言状的害怕,这呆瓜会不会是打瞌睡溺了水?

他一鼓作气猛力推开浴室门。

然后像九年前那样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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