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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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风的夜晚。明亮的浴室。

叁级黄色片桥段在她现实里上演。

手铐脚镣,一丝不挂。和一个虚脱的少女。

他的情欲在她的肉体上变成桃树。

他一瓣一瓣地飞在她的春天里,他一瓣一瓣地扭碎给她看。

满天腥粉。

她在花洒的雾里闭了眼睛背靠在他怀中。左右小臂一串绯红和一串艳紫。

他坐在一张方方正正的小木凳上,双掌挤上洗发露,抹在她的发尾开始起泡,指腹再轻柔抓洗,五指温柔按摩她的头皮。

冲洗时,他偏头问她:“水温还合适吗?”

她敷衍地点头。闻到手上新鲜的皮革气味时,她无聊地开始涣想今天做了些什么:做爱、午饭、睡觉、洗澡。一天就过去了。她又想起他抱她到浴室洗澡,她睁眼看镜里的男女亲吻如此美好。

闭了眼睫毛深情的他,侧脸食玉,气质清新,是第一次牵手的青涩。

然后他坐在凳子上,性器插进她下体里密封,一边给她洗头发。

他抹洗发露时没忍住,缓慢顶了她一阵。冲洗时也没忍住,继续顶她,她推他,他一手握住她的手腕放在唇边咬她小拇指,花洒水好几次乱进她耳洞。直到握住双乳抹沐浴露时怎么也忍不住了,于是干脆像自暴自弃般一直浪生命地操。

好几次抽动太快导致性器滑出,他又忙塞进去让她深刻。

他磁性的情声从身后溜进她的耳朵。

“你说。你会对给了第一次的男生别有牵挂。”

“枝道。都是你的错。”

她战栗的呼救在性的水声里溺亡。

她不懂世上怎么会还有这么像感情的事:

于痛苦中欢愉,在解脱中空虚。

-

睡觉时他又把她锁回那间床上,开了灯。他蹲在床边抱住她的腰抬头宠溺地问她:想在房间里放些什么?他都能满足。

“玩偶?书籍?盆栽?还是别的。”

他说:通讯工具不可以。

大腿根酸麻,她想踢他,却只能无力地动动脚。又颓虚地闭了眼躺在床上。她让他走,别打扰她睡觉。

他摸着她的头问:“我可不可以是你最重要的人?”

他见她不说话,又问她。

“不喜欢这种生活吗?”

她睁开眼看向他。“滚。”

他的脸贴在她的脸颊上,语气轻缓地说:

“我可爱的姐姐。你会习惯的,就像你已适应社会秩序一样。”

他亲吻她的眉眼,温海绵绵。“人也是动物。天生会被驯养。”

“我求你多读点法律相关的书。”她推开他。“我困了。”

他吻她的唇。“对不起。”

当她的生死由他狙击操控,她将充满离不了他的心理依赖。这个目的心旷神怡。

他抚摸她的心脏。“我想做你的主人。”

“巧了。我更想。”

他说:“你已经是了。”

离开前,他吻她的额头说晚安。

-

囚禁第二天。阴天。毛毛雨。

白粉右脚放在他大腿上,他低着头给她穿戴袜子。一双纯白色的棉布袜,长度到脚腕。他认真的目光像在绣花。

她伸脚隔着一层薄布踩他未醒的性器。

他捏住她的脚腕,轻瞟一眼后又专心伺候她。“穿好了再玩。”

她挑衅地一下一下踩得很重,脚掌推他勃起的性物上下摆动。脚底磨着头部不断推前推后。

他渐渐眯起双眼,手也放开。覆在她上,握住她双脚全放在他双腿间不停摩动按压。

他又变成幼者骗取她的怜爱。

甘美清凉的嗓音。“再重点,姐姐。”

“你真色。”她重重对待他。

他闷喘。“嗯。我是色鬼。”他亲啄她的脖颈,话如冷烟。

“你的色鬼。”

他突然将她抱起翻身,压在他身上。

他问她:“枝道,还想当一次男的吗?”

上位的她还未弄清情况,他却褪了裤,掰开她大腿,一点点塞装。直至全部没入,他才停下看她难耐地呼吸。她的表情如烟香般令人销魂。

秘密被他再次粗暴撑开。

他虔诚地舔她的手指骨节,看向她轻哼一句。“嗯?”

没有防备,她被他塞得酸瘫,神经混乱至口腔里都乱作一团。

他缓缓按住她的虎口掐在他脖子上。

挨于她耳侧,声音不紧不慢,吹气含烟。

“姐姐,请操死我。”

他的情欲太满。想用各种各样的姿势、状态、身份,不同方向不同过程地送给她。

风景在她的人体上。

盛开再凋亡。

他用指腹划过她的眉毛,目光浸水。“把我干到高潮好不好?”

这装模作样扮可怜的攻。

她气恼地掐他的胸乳,拍他屁股,狠心捏他的性器。他一身白皙肌肤刹间虐红,却满足地在她脖颈里色情哼喘。

他见她就是不动腰,手指抠进结合处一节指头。

目光看她。“不敢吗?还是害羞了?怕什么?”他吻她的下巴,如微风温柔。“你不是一直想当我的男人吗?”

巧言令色。她只能磨牙说一句:“你就是欠操。”

她像个男人一样动腰顶他,恶趣味地看他双手捏紧枕头,双腿大张。她的锁链打在他的胸膛上泛起红印。柔软的腰肢已经撞得酸软,荒诞的少年还欲求不满地眯起眼看她,眼神慵散。

虚求实令。“姐姐。再快一点。”

快你妹。

她力不从心,很快被他忍不住地翻身占据主场。

男人的力量顶得她一次次淫乱,恢复本性的他在她体内次次破坏。他毁掉她所有感知,戳伤她的宫口。让她在深海里身心上下如溺水般难受。

又开始痛哭。

又开始高潮。

他趁她失魂中射出,在命液流逝中,手掌捧着她汗湿的脸颊,梨涡浅浅。

“你不行啊,姐姐。”

-

阴天的夜晚比往日更闷。

她穿他宽大的校服坐在床上看他为她修剪指甲。他说他怕下次她又不小心划到自己。

她瞟过他胸膛和后背惨不忍睹的血痕和掐印。

她问他:“我都这样拒绝你了,你为什么还要抓住我不放?“

剪好最后一根指甲,他咬了咬又放进他手心。他对视她。

“因为我不想再花力去接触新的人。我不需要替代品也不喜欢将就。认准了就要势必到手。”

他捏住她的下巴。”听过这首歌吗?你总说它老土。”

“什么?”

死了都要爱。

“世上诱惑太多了,贪心的人反而成了正常人。像我这种一根筋的‘疯子’的确稀少。我也不想囚禁你,是你太不让我省心了,你总想着下一个。”

“枝道,我只是想救你。”

他说人一生只能有一个。

明白拿过桌上苹果和水果刀,刀尖在他指上发亮。

他坐她床边问:“喜欢我吗?”

她不说话。

刀尖挑起她的下巴。“喜欢吗?”

她低眸。“喜欢。”

“真的?”

她没有撒谎。“真的。”

如果没有一点喜欢,被他囚禁、每天被禁锢自由地亵玩。她早就和他拼得你死我活。

可当不愿里却掺了喜欢。这碗硬邦邦的干饭会变软,若是喜欢多了,就成了柔软的稀粥。

只是。喜欢不是她的全部。

他削的果皮完整地放进垃圾桶。“我知道你的喜欢不纯粹。还是锁着你我才安心。我不介意你把我当失心疯。”

她用脚狠狠地踢他肩,用了很大劲。

他说:“这点痛不算什么。”

他慢慢把刀柄放在她手里,刀尖戳在他光滑的胸部中部偏左。

他说:“如果你能做到从这捅进去。我就放你走。”

她慌张地赶紧扔了刀。“我可不想和你一起蹲监狱。”

他低低笑了两声。“你不用担心我。”

“春城就算立案了失踪人口也很难找回。请假那几天我用人口失踪的借口去报案,顺便查看了城市监控,我们相遇的那条街监控坏了。你昏迷后我背你走的小路,卡它的死角,没有机器能拍到。而且春城这小地方就一个派出所,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的办事能力。我观察过了,他们以快下班的理由推脱,不是说看监控的工作人员不在,就说是系统维护。”

“你还记得上个月新闻里打捞上岸的死尸五年前就报警失踪了吗?”

她看他低垂的眉眼,温顺可亲。

却不寒而栗。

“对了。你妈昨天问我有没有看到你。”他洗完刀将苹果分为均等的八瓣,喂她其中一瓣。

“你妈看起来没有怀疑是我。”

她闭口不吃。“明白。我想回家。”

他摇摇头。“你不需要家。”

她的家现在危机重重,贫穷潦倒。是她的家需要她,她必须要走。

她把脸埋进他的怀里。“明白。你不能强制我的想法。你没有家的概念,可我却是从小被家养大的。我们真的不合适。你放了我好不好?”

“我把刀放在你枕头下。你随时可以拿。”

他的脸贴在她的头顶,手指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

他说:“最好趁我高潮的时候捅死我。不然我会下意识反抗你。”

他割伤食指,血指伸进她口腔。她嫌腥惊愕地吐出。他沿着她的唇角、脖子划到肚脐。

像在她身上画上血契。

他吻上她的唇。“我一想是死在你手里我就兴奋到勃起。”

她忙扯过床单给他包上。“你能不能别那么中二?!你不怕疼啊?”

他认真地看着她。“枝道。为什么你就不能理解我呢...”

“所以我就说了我们两不合适!你要我理解你,你就不能也理解一下我吗?!你非要固执你的想法!你觉得对就是对,我的就全部都是错吗?!你无视规则你自命高人一等看破一切,你囚禁你伟大你痴情你一心一意。我有病我平凡我贪心行了吧!”

他求饶地牵她的手。低眸。“对不起。”

却依旧倔强,笑出梨涡。“我们看谁先认输。”

她沉默了很久。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说:“明天我想出去走走。”

他也看了她很久。

“好。”

叁叁:终于更了。谢谢可爱们的等待么么。一周没写状态不太好,这章可能会修。更新时间也比以前会频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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