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惊的宠物(慎鞭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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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两根手指夹住桌子上放置的卡片,拿起反过来查看。

卜早跪立难安在茶几旁的地毯上,微小的动作,扭捏着下身,阴蒂被夹了一天,实在是太疼了,等着他快点把自己身上的东西给弄下来。

“那,那是在门口发现的,不知道是谁送过来的。”她声音软乎乎道。

季予川垂眸瞥了她一眼,只是一眼,卜早心脏突然咯噔一声。

“可视电话有监控,既然如此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这个是卜早绝对没有想到的!

看着他往大门走,她急忙啊啊叫着,爬上前抓住他裤腿,“这个,这个东西,我想起来了,是隔壁邻居送过来的!”

“哼?你不是不知道吗?”

“我,我我,睡糊涂了,我知道。”说谎的下意识动作,让她眼神胡乱飘,耳根也红了起来。

“邻居男的女的。”他接着问。

“男……女女,男…”卜早乱结巴,啊啊着,紧皱的小脸快要哭了出来,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他心情好,万一被发现说谎,后果可能会更严重。

“是……是个男的,不是我主动跟他说话的!他只是来摁门铃而已,我绝对没跟他多说一句话,真的!”

那两张卡片从上方扔到她的脸上,摔在脸颊侧面,锋利的棱角划过稚嫩皮肤,刺过一道浅粉色的破皮印子。

“跪着吧!”

他冷眼训斥一声,大步朝着楼上的书房走去。

脚步声越来越远,卜早委屈低头捂住脸,脸侧的碎发垂落下肩膀,连头发丝都带着勉强,看着面前地上掉落的东西,眼泪也跟着翻滚出来。

她就知道。

呜夹子夹的好痛,再不快点拔掉,她阴蒂真的会废掉。

卜早难受捂住下身,疼痛往前爬,他的背影上了楼梯,越来越远。

“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呜,呜呜,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想要跟他说话,真的,真的!”

男人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卜早趴在了地上,低头看着阴蒂夹住的夹子,颤颤巍巍伸出手,用力摁着两头松开,她疼的不行了。

手机里面的业主群里,也发来了那个住户寻猫的信息,一时间里面很多人回复着帮忙寻找。

季予川本来不在意,可直到手机振动了一下,对方在群聊中询问。

【3-1别墅的小女孩,是位高中生吗?】

【管理员:@- 业主是这位。】

被点到的,正是季予川,望着信息扯了扯嘴角,编辑发送一句话。

【是我夫人。】

扔下手机,他眼中几分灰蒙的煞意。

听到楼上的脚步声下来,卜早急忙将夹子重新夹上,工整的跪在地上,保持着他满意的跪姿,一动不敢动的咬着牙。

季予川走到她面前,卜早没有抬头看他,也没有求饶的话,甚至脸色也并没那么好看。

这不像是她的作风。

推着她的肩膀往后倒,卜早被突如其来的力道,半躺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唔!”

季予川分开了她的双腿,暗叫不妙。

夹子从她阴蒂上移开,发现了两个齿印,一个很明显是夹了很久皱巴巴的变褶皱起来,另一个,位置根本不对。

“谁让你把夹子取下来的?”

他声音尤为的冰冷,像漫天掉落的冰渣狠狠砸在心脏上。

她的脸皱成小包子,不敢大声,嗡声嗡气的抽泣,“ 太,太疼了,对不起,我真的坚持不住了。”

“坚持不住了,我允许你给我拿下来吗!”

季予川站直起身,高大的身影面对她娇弱,是完全笼罩着的威胁,解开皮带按扣往两侧一拉,刺啦滑过清脆的卡扣声,黑色的皮带从腰间甩出来,抽打在空气中发出唰耳声,那是最令她恐害的一幕。

“屁股撅起来!”他吼。

“你不要,不要打我,对不起我真的只是太疼了!”

眼看他的皮带要在半空中甩下来,脸色暗沉两个度,是发怒的前兆,卜早顾不上尖叫,她害怕的起身就跑,没了阴蒂上夹子的疼痛,连步伐都快了许多。

以为跑得过,害怕尖叫就会躲过一阵挨打,却不知反抗的举动引来了男人压抑住的蹭蹭怒火。

啪!

这一鞭毫不留情从她肩膀甩落在屁股上,隔着棉质的睡裙都能感受到皮裂开。

“好痛!”

季予川甩起皮带用力往的小腿上砸,卜早腿一软,咚的一声砸在了地面上,大哭着往前爬,“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求你……啊啊!”

隔着睡裙一连在她的臀部上甩了五鞭,季予川心中没由来的烦躁和怒火全都撒在她的身上,攥紧皮带的手咯咯作响,骨头摩擦颤动。

“就是因为你的不听话,你任性!敢骗我,才会被挨打还不明白吗!说了多少次不允许你跟男人说话,为什么就是不听!”

暴怒的吼声似乎是要将房顶掀塌,甚至掩盖过她刺耳的哭声,卜早仰起哭湿的脸,闭着眼睛哇哇啼哭,小脸憋的赤红。

可这并没引来季予川的同情,甚至将她的睡裙掀开,将皮带折成两半,受力面积更大的往脆弱皮肤上扇打!

“呜啊啊痛啊,痛啊啊!”

“我在问你话,为什么不听!现在是我说的话你都不肯了吗?上次是偷喝饮料,刚才是骗我,跟男人说话,违背我的命令,下次是什么!想着离开我随便找个男人出轨了吗!”

“我没有呜!没有这么想,我没有!”

“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不听话的次数多了,小心机就露出来了。”他半跪下来抓住她细软的头发往后拉扯,眸中的嫉妒红了眼质问,“你是不是就是穿着这身睡衣去诱惑他的?嗯?”

哭惨的小脸,布满泪水,说话委屈的吐字不清哇哇大喊,“我没有诱惑,我没有哇呜呜!”

季予川松开她的头发,不耐烦的一啧,再度扬起皮带,卜早屈辱的像狗爬一样,边哭边飞快的往前跑,季予川逼着自己镇定。

她现在就像个受惊的小狗,一言不合的便无头乱撞。

最后她躲到了衣帽间的柜子里,身体不断发抖的将头埋在里面折迭整齐的一摞衣服中,而红肿屁股还撅在外面,以为只要把头埋起来看不见就没事了,一边抖着一边哇声大哭。

季予川大手抓住细嫩的脚腕,拖着她的小腿将她拽出来,受惊的家伙疯了一样扒拉着衣服,疯狂往他身上扔着尖叫,胡乱甩着脑袋头发散乱的像个疯子。

“不准打我,你走开!滚开!呜呜滚,滚啊!”

“操。”

他咬牙切齿,皮带划过衣服往她身上用力抽打过去。

啪的一鞭。

人没了声音。

再一看,那鞭甩在她的脸上,脸颊被抽的皮开肉绽,牙齿颤抖着就像缝纫机喳喳喳的不停抖动,灵动的圆眼斥满恐惧,狰狞,捂住脸失魂的倒在地上,一只脚还被他提在手里,身上裙子早已被折腾到了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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