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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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被昨晚那个冷漠的眼神占满了。

这是自己第二次谈恋ai,却就已经尝到了最痛苦的滋味;第一次,被学长们玩弄,只是觉得尴尬害羞无地自容,可是这一次,却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一样。

自己从来不是这麽软弱的人啊,可是,可是。

无论怎样否认,也骗不了自己

是真的ai上这个男人了。

哪怕两人没一点相似,哪怕自己明知道配不上神祗一般的男人,哪怕……哪怕那男人如今已经对自己厌倦。

不能不ai啊。

尝到过倍受宠ai的感觉,就无法忘记;生平第一次有人这麽浓烈的渲染过自己的感情,怎麽能够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呢?

“很痛吗?”戴着口罩的nv医生询问到。

白小寒轻轻摇了摇头;nv医生笑了起来,说:“疼就说嘛,g什麽不好意思;要是不痛,你流什麽眼泪呢?”

白小寒一愣,猛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的泪流满面。

慌慌张张的擦掉泪水,不好意思的去看医生;nv医生微笑着站了起来,露在口罩外的眼睛弯的像弦月:“没事,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先出去,等一会y效发作,就会有医生过来给你拔牙了。”

白小寒感激的点点头,直到医生出门,才拿了纸巾好好去擦眼泪。

很快的,门又一次被打开了;白小寒回头去看,却在一瞬间呆住了。

陆……猗学长。

陆猗也在瞬间愣住,虽然进门前看到的病历上已经有白小寒的名字,可是由于师姐说是本院的职工,陆猗打死也想不到那个出了名的笨蛋白小寒能进国立医科大附一院,所以理所应当的以为是同名同姓。

想不到,真的是他……

作为学校首屈一指的人才,加上帅气的脸孔,陆猗在学校也算是风云人物,按理说是不会记得白小寒这一号人物的;可是一次朋友的起哄,让他们之间有了j集。

起因似乎是他吹嘘自己有多会追nv孩子,朋友不f气,就跟他打赌追男生,他们挑来挑去,就选中了护理系最乖最怕生的白小寒;最後的结果是他赢得了赌局,事情传出去以後,白小寒被所有人嘲笑,他等着小东西来向自己求救可是从此再没有见过白小寒。

陆猗从最开始的心虚,变成了生气为什麽他甯可被人嘲笑也不来找自己?以自己在学校里的地位,随便j句话就能封住那群长舌男的嘴巴。

整个大学都过得很如意,只有这一件事,成为陆猗的心病;所以,才会在今天一眼便认出了白小寒。

“白小寒!”

陆猗j大步走到治疗床前,怒瞪着眼睛,质问:“你怎麽在这?”

白小寒傻傻的回不了神,喃喃道:“我、我来拔牙……”

陆猗无法解释心中y翳的部分一下子散开的原因,好像长久以来困扰着自己的东西烟消云散了一样。

他既轻松又更加紧张。

“你是附一院的护士?你怎麽进来的?”

陆猗还是改不了自己的口气,明明心里很激动,但好像对着这个软绵绵的小护士,就是忍不住想要吼他、吓唬他、欺负他。

根本想不到会遇见陆猗,白小寒从震惊中回过神後,仍然有些害怕;他口齿不清的回答:“我只是来试试看……而且还在试用期。”

陆猗不耐烦的打断他:“你怎麽老是一副没用的样子,说话结结巴巴的!”

白小寒心里一刺,缓缓低下头解释:“我……打了麻醉……舌头有点麻……不太方便说话……”

陆猗这才想起自己是来g嘛的给白小寒拔掉他长歪了的四颗智齿。

毕竟是学校里的优等生,陆猗再怎麽坏心眼,也还是能先想着工作的事;把重逢的事情放一边,他一面对着白小寒碎碎念,一面麻利的备齐用物,给自己消毒戴口罩,然後便坐到治疗椅的一侧,准备开始c作。

扒开小护士的嘴巴,陆猗的坏脾气再一次冒出了头,他吼道:“怎麽现在才来!牙齿都长多大了!你的牙p上明明没现在那麽严重!”

小护士被吼得一颤,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先前的悲伤情绪,又或者只是躺着的t位……总之,眼泪就这样从眼角滑下来,“对、对不起……”

陆猗反而给吓了一跳,虽然小护士很柔弱,可是并不会动不动就哭的啊。他手慢脚乱的抓来一p纱布,粗鲁的替白小寒擦掉眼泪,“哭什麽哭?我又没有骂你……”

白小寒也奇怪自己怎麽会突然流下泪来;看着平时凶巴巴的学长皱着眉抱怨,他发现学长似乎比从前温柔了很多。

心里稍稍平静了些,白小寒努力控制自己发麻的面肌微笑了一下,说:“对不起,学长,你继续吧,我不哭了。”

一句“学长”,喊得陆猗莫名高兴起来;如果说重逢是再一次遇见了白小寒,那麽这一声“学长”,才真正让陆猗有了重逢的喜悦。

努力控制自己将心情平复,陆猗拿出专业的态度,开始为白小寒治疗;但是当他看过白小寒的具t情况时,又皱起了眉头。

“牙根太多了,而且因为你的颌骨太小,全部都长畸形了……我可能要切开你的牙齿,才能一点点拔g净里头的牙根。”

白小寒乖巧的点点头;即使面前的是曾经戏弄伤害过自己的人,心中也没有半点怨恨和不信任。

陆猗看着治疗椅上安静的不出的心疼,他甩甩头,快步取来新的工具,不去想那种悸动是什麽。

用金属开口器撑大小护士的嘴巴,舌头也用压舌板固定住,陆猗用牙科专用的机械切开了白小寒的第一颗智齿,难免的触伤了牙龈部分,血y瞬间积满了小护士的口腔。

因为麻y的缘故,白小寒只感到一点点s麻微痛。

陆猗作为专业人员,早见惯了这种“血腥”场面,一门心思想着怎麽拔掉这四颗盘根错节的牙齿。

然而,既没打麻y,又不是专科牙医,再加上关心则乱的某人,当然不会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看到自己的心肝宝贝被另一个男人按在治疗椅里弄得满嘴鲜血,某人j乎吓昏了过去

“你对小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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