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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道为什么这次王爷出来带了那么多人?”

“为什么啊?”

“刚才有人偷偷问了侍卫,说是王爷前不久被人行刺,这不这次出来侍卫就多了许多。”

“礼亲王还有人敢加害啊。”

“听说是与人结怨了。”

宋清逸听到行刺就有了主意,不如就这么做。见礼亲王已经走远了,他立刻想要跟上去。

“小兄弟,你要去哪里?”跑堂抓住他问。

“哦,我想起还有事要办就先告辞了。对了,我已见到王爷,今后就不来这了。”宋清逸说完就想走,冷不丁瞧见跑堂似有不舍,他差些笑出来。想不到他的魅力这么大,人都没有碰过,就有人喜欢自己了。只是他看不上普通人,跑堂不在他计划内。只当没看见,他立即跟踪礼亲王去了。

跑堂和他相处几日就喜欢上了他,自己也明白是配不上小兄弟的。此后一个人哀哀怨怨,竟找了个男子嫁了。这可要怪宋清逸的无意引诱了。

宋清逸偷偷尾随在其后,一帮侍从竟无一人发现。他跟随礼亲王竟到了王爷府,见人太多不宜潜入,心想晚上再来。

晚间,宋清逸换了夜行衣,偷偷潜入王爷府。听了丫环的说话声好不容易找到礼亲王居住的房间。轻轻戳了下窗户,见礼亲王正在与人谈话。

宋清逸等了一会,房内两人才说完话,官员正要出来。听了谈话内容,他才知道礼亲王本名叫作周印舟,是先皇的四弟。与周印舟说话的是朝廷官员。

见官员已走,宋清逸细细听周印舟接下来准备要做的事。就听得周印舟唤来丫环说:“替本王准备衣裳,本王要沐浴。”

“是,奴婢知道。”丫环答应后出去准备。

宋清逸一听见周印舟要沐浴,这就来了兴致。趁他沐浴时正好可以偷瞧菊花长得如何。不一会,丫环说准备好了,周印舟跟着去沐浴了。

宋清逸随后跟着,来到一温池地。见周印舟屏退丫环,随即脱下全身衣裳。见此情景的宋清逸屏住呼吸,凝神看着周印舟的菊。就见菊紧紧闭上,似含苞放的花朵,煞是动人。好不容易他才压抑住,免得冲上去扑倒周印舟。见时机差不多了,就退后许多,随即发了支镖,镖上压着字条。随后他就离开王府了。

周印舟最近为了行刺的事,一直小心翼翼。突然间有了声音,他迅速起身。连衣裳都顾不得穿,就见远处树上有个字条,他连忙拿下看。字条说:“知道行刺人的行踪,王爷若想知道是何人,请在三日后一人前往京城郊外的明华山。”

周印舟看了有些狐疑,虽说不太相信,但也不敢确定。他回到溪边穿了衣裳后,就叫来了心腹手下商量。手下们不赞同王爷孤身一人前去,说是偷偷跟随在后。他想想有理,就点头答应。

三日后,周印舟前往明华山赴约。来到山上就见一人远远站立,心中不由得赞叹。好一个英俊的少年郎啊,生的眉清目秀一张娃娃脸。修长的体型,像是一读书人。怕认错人,他走近小心翼翼探问:“这位小兄弟,是你要见本王吗?”

“想不到礼亲王言而无信,竟然带来侍从。罢了,算我多管闲事。就此告辞了。”宋清逸表面气他带人来,心中其实早已料到,故意做戏给王爷看。

“这,慢着。本王怎能相信小兄弟是无害的?带人来只是怕中了圈套。”周印舟连忙解释,怕他跑了。

“王爷太多虑了,草民乃是云鸣的徒儿,宁笑王你应该是知道的吧。才路过此地,就听闻礼亲王有难,故而暂作停留。如今王爷既不相信草民,那么就不必多说了。”宋清逸使着擒故纵的手段。

听得他认识宁笑王,周印舟放心了,忙说:“小兄弟不要介意,本王并不知你是好意。你有话但说无妨。”

“这,说来话长。恐怕一时难以说完,况且宁笑王还有事托我转达王爷。不如明日王爷一早再来,我们再详细说。”宋清逸想要调开王爷侍从的眼线。

“这怎么可以,你现在就说。本王有的是时间。”周印舟以不容拒绝的口气说。

“这,难道王爷要那些侍从一直等候吗。何况有些话”宋清逸说话吞吞吐吐。

周印舟见他似有难言之隐,话不说全。想了想就叫退了侍从。

“你们都回去吧,本王单独和他谈。”

“这怎么可以,万一那人对王爷不轨。”

“没事的,那人本王是认识的,你们回去吧。今晚,本王会晚些回府。”

“是,遵命。”

贴身侍卫见王爷都这么说了,只得无奈的回去了。见此情形的宋清逸是乐在心头,暗道马上可以得手了。如果不是说出宁笑王,周印舟恐怕不会那么快上钩。

就在宋清逸暗自得意时,周印舟不疑有他继续问:“人已经走了,小兄弟可以说了。”

“好的,王爷听了可不要生气哦。”宋清逸此时方露出真性情,眼角笑意盈盈。

“你……”周印舟感觉有些不妙。又问:“难道你不是真心帮本王?”

“呵呵,这个是当然。你从未帮过宁笑王和我师父,你说我怎会来帮你解决麻烦。”宋清逸说出真实想法。

“那你约本王来究竟有何企图。”周印舟声音中有些颤抖,立即高声呼叫:“来人呐!”

“我劝你还是留些力气的好,你的侍从都被你遣走了。这荒郊野外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任凭你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听到。”宋清逸冷冷说话,眼神轻蔑不已。

“你想做什么。”明知被救无望,周印舟猜测他的企图。

“王爷尽管放心,我会好好疼爱你的。”说完,宋清逸迅速点了周印舟的睡穴,礼亲王瞬间倒在他怀中。

怀抱着美人,宋清逸好不惬意。他朝向明华山的山洞走去。那洞穴是他昨日匆忙整理的,洞内准备了一些器具和食物,就是几日不下山也没关系。他怕在外行事不便,经打听方知道此山了无人烟,平时不会有人来。就买了些物品准备好好疼爱礼亲王一番。

周印舟就这样在山上被人开苞,从此陷入了泥潭不能自拔。

礼亲王的改变

宋清逸把人带入洞内,轻轻放在铺好的床铺上。他随即坐在另一边等着周印舟清醒。周印舟渐渐清醒了,点穴并未延续太长时间,想来是宋清逸故意不让周印舟睡太久。

“嗯……”人慢慢转醒,周印舟揉着眼睛一时不能反应。

“感觉如何?”宋清逸轻笑道。

“你……”才察觉处境凶险的周印舟惊得话不能说全。添了下舌头问:“这是哪里,你要做什么。”

“呵呵……”宋清逸笑的不能自已,渐渐收住笑声说:“这是明华山的洞穴,昨日我来这整理过了,今日正好可以用来度过我俩的洞房花烛夜。”

“呸……”周印舟吐了口唾沫继续骂:“你这无耻之徒,竟妄称洞房花烛夜,先不说本王是男子。就是女子也不会爱上你这小人。”

“好、好,你继续骂。一会王爷若还有力气骂的出来,那草民就佩服无比了。”宋清逸不理会那么多,直接朝周印舟走去。

宋清逸在床铺前站停,眼睛直盯着周印舟瞧。

周印舟被瞧的头皮发麻,抖抖索索说:“你想怎么样,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不就是想要替你师父报仇,来吧,刺过来。亮出你的兵器。”以为宋清逸刚才只是说笑,困住他无非是想替宁笑王教训自己。他堂堂一个王爷,不能让人小瞧了,就是要死也不能示弱。

“哈哈……”宋清逸大笑不止,内心明白周印舟是误会了。他怎么可能去杀王爷,只不过借机教训一番也是应该的。于是就说:“我只有一把剑,王爷要不要看看。”

“哼,看什么看,要杀就出剑。”周印舟不以为然道,以为这次是必死无疑了。

就知他不会想太多,宋清逸也不愿解释了。脱下亵裤,硬挺瞬时显露出来。巨大的傲然像蛇般慢慢变粗变大,它的前端高高挺立。

见此情形的周印舟随即倒抽了口气,心底惊惶万分,嘴上却不敢表露。指着宋清逸说:“你……你……”

“我怎么样啊,没看到过这么大的吧。一会你尝了个中滋味就会爱上我的剑了。好了,不要多说了,王爷来试试我的剑快不快。”说着,手用力拉住周印舟,就要脱下他的衣裳。

周印舟何曾见过这阵仗,此刻已经吓的不停哆嗦。求饶道:“小兄弟,你饶了本王吧,你想要什么本王都答应。除了这……”无脸说出开苞二字,周印舟只能这个不停。

“王爷太天真了吧,到嘴的肥肉怎能放过。何况我享受你可是为了替师父出口气,想当初你不是瞧不起我师父吗。”宋清逸冷哼着,王爷的衣裳已被他全部脱去。他抓住周印舟的硬挺取笑道:“这么小,你家中的妻妾怎能满足。不如我来帮你一把吧。”说着,手拉扯着周印舟的前端,不停的上下摆弄。

周印舟被他按住硬挺,身体不能随意支配。前端被调弄的有了感觉,陌生的兴奋感刺穿全身。拼尽全力想要抗拒却不能自己的轻哼:“嗯……噢……”

不一会,周印舟就达到了极致。有白色液体流了出来,他不好意思的闭上眼。

“怎么样,感觉不坏吧。”宋清逸见王爷一脸舒服的表情,心情顿时沉重了。他来这可不是想让周印舟享受的,他还未忘却听来的描述:周印舟当年对师父的所作所为是如何的不是。

冷冷哼了一声,宋清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准窄穴猛地一刺。

“喔……呜……”突然的疼痛让周印舟难以忍受的叫出声。本以为能享受到快乐,哪知会痛的让人难以承受。盯着宋清逸问:“为什么,本王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呜……”说了一句,又疼的不能言语了。

本来宋清逸练了采阳内功,采摘菊花时不会使人受伤疼痛。连润滑的药膏都不需用,每次他都会做足准备才进入。这次他破天荒的猛烈进攻,无非是想替师父报复礼亲王当年的错待。周印舟是未经开发的雏菊,本来就小,不经调教就被人攻入,后果自不堪设想。他想要逃开,两腿不停的挣扎。嘴上嘟哝着:“放本王出去,不然日后定会来报今日之耻。”

“哈哈……”宋清逸笑个不停,继而说:“就凭你这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就想教训我,未免太可笑了。王爷你能逃的出去吗,还是乖乖伺候草民才是。”话这么说时,身下动作并未停息,硬挺在窄穴内壁猛烈冲刺。他一改往日的温柔体贴,对周印舟毫无半点怜香惜玉之情。

“哦……呜……”周印舟哭疼了眼睛,下庭的疼痛一直牵扯着。没多久,他就在宋清逸的一次撞击中疼晕了过去。不一会,又被撞醒了。就这样周印舟的菊被持续不断的蹂躏着。渐渐的他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在迷雾中飘荡。头晕沉沉的,想起往事的周印舟大声为自己喊冤:“本王没有做错,本王只是不想源弟为了一个男子毁了前程。”

宋清逸见周印舟已经彻底晕了过去,就往他菊看。看后,他低声叹了口气道:“我这次确实做的过了,礼亲王的窄穴都流血了。”就见穴内缓缓有些许红血流出。耳边隐约听到王爷的低声抱怨。暗惊,莫不是他冤枉了礼亲王。见王爷已然晕过去了,他于是停止了冲刺,硬挺静止在周印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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