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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从严整肃。

两边都有他们的考量与道理,这已经不单单是汉海一个地方的案子了,这的确是国家法制史上的一场战役。

“小唐,我想听听你的意思。”

姜书记突然把目光转向默默站在人后的唐奕川。

汉海案闹得沸沸扬扬,身为一名绝对专业的检察官,唐奕川很容易就发现了该案的重重疑点,知道这是一个冤案。但他已经习惯了沉默,并也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

当时傅云宪说把他跟洪锐的照片也给了姜书记一份,虽然此后一切如常,但以他敏锐的政治嗅觉仍然感觉得出来,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了。他确实辜负了姜书记的提拔栽培,虽然姜书记好像并不介意,但芥蒂一定是存下了。

那天最后一次见洪翎,对方撕心裂肺的规劝他一句没听进去,到了山穷水尽时,反倒有工夫静下心来想一想。

此刻姜书记询问他的意见,他再一次面临选择。从更多人甚至可能包括姜书记本人的意思来考虑,他应该坚持第二种观点,他应该抓住这个机会煽风点火,重重打击傅云宪以及那些不识好歹的律师们。

唐奕川喘了口气,缓缓开口:

“汉海案注定将会是我国法制史上的一个标志性事件,但我不认为它是一场战役,非要分出胜负不可。战役的双方是谁?难道是法院与律师吗?法院与律师本来就是维护司法公平的法律共同体,把他们当作对立双方,最后只会取得一个两败俱伤、失信于民的结果。我相信这个案子将会是法制建设的一个重要切口,公安、检察、法院作为维护国家安全社会安定的司法机关,必须树立刚性权威,然而越是手握强权的人,越是需要自我制约。汉海案确实属于特殊情况,当地司法机关违法在先,刑辩律师闹庭在后。党的十八大以来,越来越多的冤案得以平反,何以我们能够正视过去的错误,却不愿承认现在的过失……”

他的声音很清越,很有力量,他最后说,一个国家的司法机关若能有错自纠,无错自勉,这才是一个大国的度量与胸怀。

他的这番话可能有点作用,可能一点没有,可能会令他的仕途受损,也可能会让他错过最后一次扳倒傅云宪的机会。

他终于觉得轻松。

何祖平死后,对于傅云宪成了汉海案的总指挥,起初很多律师是不服气的。

当然会有人不服气。傅云宪严令禁止律师团联合签名与游行,谁这么干就让他的当事人解除委托。

公诉机关那边也有了表示,将傅云宪的当事人高蒙的起诉罪名减少了六个,还降低了犯罪地位。重新开庭前夕,律师团开会,就有律师痛心疾首地喊:“不能让傅云宪当总指挥,他就是官派律师,他就是宋江,他这是要从内部分化我们的律师团!”他连游行的牌子都做好了。

“那么你来?”傅云宪大大方方表态,“只要你觉得自己有这分量。”

对方就不说话了,但气氛依然很僵。

许苏的当事人在被告席上排末位,所以一般也轮不到他发表自己的意见,但见这场子气氛不对,立马出来打圆场。跟蒋振兴案有何祖平从中斡旋不同,傅云宪确实很难令这群死磕派信服。

散了会,一出门傅云宪就黑了脸,他把嘴里的烟头掷在地上,用脚碾烂:“早晚弄死他。”

网上倒是被骂得多,可傅大律师什么时候被人当面这么骂过,许苏只能捡好听的劝:“您是大佬啊,何必和那些小律师一般见识。”

上了车,傅云宪就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你当他们全是为了建设法治中国来的汉海?里头至少三成是来浑水摸鱼,捞名捞利的。”久未见面,他对这身体朝思暮想。

“嘿嘿,我师父也这么说过。”

韩健开车,许苏跟傅云宪坐后排。这傅许二位律师谈话时,他一般插不上话,也不敢插。不知怎么就来了这么一句,倒提醒了傅云宪,这车里还有一个外人。

傅云宪重新叼起一根烟,问:“何祖平过世有半个月了?”

一个顾天凤,一个何祖平,许苏把他们当作自己的至亲,仍旧伤感:“十七天。”

“够久的了。”傅云宪翘着腿,用皮鞋脚面顶了顶韩健的驾驶座椅后背,命令他,“回酒店,开快点。”

“这么急回去干什么?”许苏诧异,“晚上不还约了人么。”

“不见了。”当着韩健的面,傅云宪直截了当地开了低音炮,“回去干你。”

回到酒店,傅云宪很急切,能省的步骤一概全,他将许苏双手反剪背在身后,像犯人似的押在大床上。

“我得洗洗。”许苏直接跟这个男人对抗,但不是不乐意被他进入,肉体冲撞前的抵抗也是前戏的一部分,那滋味妙不可言。

“别洗了,不嫌你脏。”傅云宪一心要泻火,单臂托住许苏后腰,稍一用力,就将他的屁股抬高不少,两瓣高峰与峰间幽谷,全对着自己。

许苏哼了一声,

傅云宪分腿而跪,调整最易进入的姿势,将早已胀硬不堪的性器顶入许苏两腿根部,命令道,“别乱动,一会儿夹紧。”

他背对傅云宪,趴伏在床上,一低头就能看见那粗壮的性器从他两腿之间探出头来。

傅云宪手掌滑过许苏光滑的后背,停留在他饱满的臀上,爱不释手地抓揉几下,便自床头取了一点润滑液,并起两根手指,往中间的密庭去了。插得不深,就浅浅没入一个指节,在那柔嫩穴口画着圈摩挲,作着扩张。

甬道炙热紧窒,傅云宪光用手指探索里头的光景,都觉得忍不住,他粗重地喘息起来,每一声都直接灌进许苏的耳朵里。

他们太久没做过。前阵子忙着为何祖平料理后事兼为汉海案开庭做准备,一直就没机会亲近彼此。许苏被撩得浑身都痒,两瓣臀肉一跳一跳的,模样相当淫荡。

“怎么还没好?”许苏声音哑了,看来是真真急了。

傅云宪也就没理由忍了,两手一分许苏的屁股,将早已铁硬的性器插进他的肛门里。

扩张还没到位,许苏吃不住疼,叫了一声。

傅云宪却被这一声嚎叫激发了欲望,低了上身,在许苏身后大力地撞击起来,阴茎尽根楔入又整支抽出,特别凶残。

身体太久没遭受这样的侵犯,娇气不少,没被插弄几下,许苏就受不住了,哭哭啼啼地嚷起来:“疼疼疼,让我上位,好不好,真的疼……”

起初傅云宪嫌吵,勒他的脖子捂他的嘴,但都不抵用。后来见许苏真的哭得凄惨,也觉出心疼来,就拔出了性器,纵容他占据上位骑跨在自己身上。

那么多期《缘来是你》没白录,许苏那眼泪说来就来说就,一旦遂愿,立马又笑弯了眼睛。他分腿跨在了傅云宪的身上,扶住那根粗长性器,对准自己的穴口小心翼翼地往下坐,又小心翼翼地动起来。

“没吃饭?”对方动得,傅云宪不满足,大手一挥,跟挥鞭赶马似的抽打起许苏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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