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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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夜

这里充斥著各种艳丽鲜明的颜色,狭窄,拥挤,吵闹嘈杂。他被冰冷的铁链锁住,喉咙因为灌药而失声,下身被人残忍的剥去鱼皮、剖成两半。

他很疼,但是发不出声音。也动弹不得。

脚步声越来越近,阴影笼罩到上方。他抬头,瞳孔因为恐惧而放大。却只能惊慌失措的缩成一团。逃不开那个怪物的控制。

……不…要……

一只温润如玉的手,缓缓伸来,「我的宝贝怎么样啊?今天有没有非常乖呢?」

恐惧使得他大脑一片空白。

那声音无比温柔,悦耳。声音的主人是如此的美丽,尊贵。

他很害怕,很混乱。如果他对于死亡有概念的话,一定会羡慕能够死亡的那些生物。

纤细修长的手指,柔美的姿态仿佛兰花,轻轻的,如同蝴蝶小心翼翼的停留在花蕊间,食指指尖点上了因为恐惧而挺立起来的细小乳尖。

金发碧眼,雪肤花貌,蛇蝎心肠。

被盛赞为神之代言人的俊美王子。爱怜的抚摸瑟瑟发抖的无助的黑发小男孩,声音轻柔,「我听说你今天没有好好吃东西,那可不行哦。来,把腿张开。」薄薄的声线下透露出让「他」忍不住屈服的强势意味。

缓缓的张开双腿,凌乱的黑发下,股间的淫靡景色若隐若现,绿色的植物触手布满黏液,大腿根部的分身被残忍的扎住,一些细丝游动著,想找机会钻进马眼……双丘间,婴儿手臂粗的枝干不理会后穴的收缩颤抖,持续深入著。

「真是贪婪的小家伙,之前还哭著说什么不要不要,你看看自己下面那张小嘴,现在正不知足的含著它不放呢,怎样,作为让你爽的说不出话的回报,该做些什么啊?」

「他」垂下头,发出细微的呜咽,无可奈何的跪到男子脚下。

「然后呢?」

男子悠闲的坐到软椅上,拿硬梆梆的鞋子蹭「他」粉嫩幼小的乳尖。

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染湿,「他」强忍著,颤抖著双手笨拙的解开踏在胸口的长统靴。然后,将脱下袜子的玉足捧到嘴边,小心的舔起来。

男人靠在椅背上,意态悠闲,闭上双眼享受起奴隶的服务。另一只脚顺著胸口滑下去,恶作剧的按上可怜的小小分身,引起脆弱的小男孩一阵剧烈颤抖。

「虽然很小,但是颜色和形状却是没人能比得上啊,皮肤也很嫩很滑,人鱼一族都是如此美妙的尤物吗?」说著他抽出脚丫,伸腿把小男孩的头夹到双腿间,「让我看看你最近的训练有没有偷懒。」他气息微微不稳的命令道。

本来就漆黑如子夜的眸子一下变得更深更暗,丧失了生气一般。小小的身子如同僵直的木偶一般停止动作。

「没办法……我来让你舒服点吧。」男人贪婪的在「他」身上抚摸著,并探向「他」身后,明白了对方意思的,「他」不安的扭动起身子。

唔……,不……不要…这样弄……嗯……心里说著不要,但却能明显感觉到自己下身传来了强烈快感。

「扭动的这么带劲,是不要的意思吗?呵呵,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哦,你看,好兴奋呢,水都流了我一手啊。」男人笑著把湿淋淋的手伸到「他」面前,而「他」几乎是本能地张嘴含住男人的手指,吮吸上面自己流出的淫液。

嗯…嗯……啊……「他」闭上眼睛,希望借此忘记自己淫荡屈辱的丑态,男人看到「他」这副欲拒还迎的饥渴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干脆把三根手指伸进「他」的嘴巴,进进出出地用手指奸淫他。「他」感到恶心想吐,不久后却随著男人的手指节奏嗯嗯地呻吟起来。

过了一会儿,男人才把手指拿出来,而「他」的下身在触手的刺激下已经湿透了。男人笑著坐在椅子上说:「好了,开始好好服侍我吧,我的小美人鱼。」

「他」被触手的淫液刺激起情欲,立刻不知羞耻地跪在男人两腿之间,拉下男人的裤子,一根散发著男性气息粗壮肉具猛地弹到「他」的小脸上。

张开艳色欲滴的樱桃小口,「他」努力将主人的肉棒含进去,像街边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舔弄它、讨好它,尽量伺候得主人舒服。

「啊……这样温顺淫荡的样子,……很适合你,看来要好好的赏那些调教师一笔了。」男人陶醉的用手揪住「他」的乌黑光泽的长发,按住「他」的头部剧烈地前后抽动。

唔……唔……「他」不得不忍著几乎窒息的痛苦吞吐著,细小的手指深深的掐进地毯,手掌的骨节因为太用力而微微发白。

「再加一根‘萨格‘疏通疏通你的后面,等一会儿我要好好的干它。」主人用高高在上的口吻命令著。

藤蔓听从主人的命令,深入分身的细小触手让「他」无法再次解放,贯穿后庭的妖绿色树枝开始旋转抽送,撑开紧窒的淡色花蕾,发出淫靡的声音,另一根粗大触手紧跟著钻入,发出「滋滋」的声音。撕裂般的疼痛让「他」恐惧的喘息,无助的被混杂著痛苦和快感的折磨吞噬下去。

眼泪开始大颗大颗的落到地上,发出叮叮咚咚的清脆声响。「他」整个人匍匐在主人脚边,如风中残烛般的哆嗦起来。

一直无法宣泄的欲望倒流回体内,伴随著一次次的抽搐,塞在口中的巨大肉棒急速抽动著,不断的深入咽喉,让「他」呼吸困难,强烈又无法解放的快感令他意识不清的流泪喘息,眼看就要不行了。

但是残酷的折磨并没有因此停止,数不清的藤蔓枝叶在他身上攀援生长,肚子里一阵阵的乱窜让他感觉到涨裂般的疼痛,扩张到极限的小穴里已经完全湿透了,透明的黏液渐渐变成淡紫色,混著鲜血自无法合拢的穴口不断汩汩溢出,一路滑下白嫩瘦弱的大腿。

「天!你那淫荡的地方已经饥渴到如此迫切的地步了吗?」男人故作惊讶的说道,「竟然把我的地毯都弄湿了。不愧是只知道追求肉欲的堕落生物。」

「他」满身冷汗的抬起头,嘴巴里依然卖力吮吸著主人的肉棒,眼里却是哀求的目光,仰视著高高在上的金发王子。

王子邪邪地笑著,「怎么了?是不是想被我干啊?」

「他」连忙点头。

「哦,原来宝贝你这么想念我的大肉棒啊?」

「他」的黑发已经被汗水沾染,紧紧粘在背上,巴掌大小脸布满泪痕,泪水顺著尖尖的小下巴滑落,化为柔美的珍珠。

王子不慌不忙,时不时地跳动一两下含在「他」嘴里的肉棒。调戏了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口长气说:「好了,把屁股转过来趴在地上,就上你之前见到的那个等著挨操的母狗那样。」

「他」立刻顺从地照做。

王子著迷的注视著被触手贯穿的部位,粉嫩的菊蕾因为沾惹黏液而发出光泽,随著抽送翻出艳红的内壁。尽管「他」因本能的不适应而频频紧缩穴口,仍然可以判断出在经过数日的调教后,原本青涩紧闭的这里开始变得柔软可口了。

王子站在「他」背后,双手抓著紧翘的雪臀,前后晃了晃,接著用力一巴掌「啪!」的一声拍在「他」屁股上面。

藤蔓们急速抽离淫汁横流的穴口,同时王子修长有力的十指死命的揉捏「他」不甚丰满的臀肉。

「刚开始可能有点难受,不过很快就会舒服的要死要活了。」

不等「他」自异物的退出而缓过气,王子巨大的分身已经抵上颤抖的肉蕾。

呜……「他」拼命的摇头,四肢徒劳的抗拒起来,拽动锁链发出哗哗的声响。菊蕾因为压力本能的恐惧著,难以忍受的剧痛在一瞬间取代所有知觉。

啊!!!「他」仰头发出无声的惨叫,眼前一片空白。

超过极限的痛苦甚至让「他」无法以晕厥逃避,身体被巨大的楔子自下而上劈开,可怕的凶器还在顺著藤蔓留下的黏液执拗的深入体内,一点点的侵入从未被探索过的紧密深处,身体内部肉壁被强硬的撑开,痉挛般的抽搐起来,穴口的撕裂再次加剧,艳红的血涌出股沟,染红了两人的交合处。

王子陶醉于「他」顺服的态度,温软的身体,紧窒的内壁,一进入就毫不留情的大力抽送起来。

可怜「他」被身后的蛮力冲撞搞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无力的喘息著,忍耐著,希望可以减轻一丝身体被烧红的铁棍贯穿的剧痛。但无济于事,「他」失去意识的垂下头,整个人软做一团泥。

王子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反而开始加速抽送巨大的分身。内脏被翻搅般的痛苦令「他」恢复神志,一睁眼却发现自己被王子抱在腿上,双手自背后绕过来,好整以暇的玩弄自己的小小乳尖,原本平坦瘦弱的胸部上,两粒淡粉色的乳头被玩弄的肿起来,对面的落地镜映射出自己股间肉穴被贯穿的景象,苍白的唇发不出声音,黑色的眼睛大而无神。

啊……

似乎永无止尽似的被贯穿,剧痛混杂的反胃感让「他」难受的干呕,每一次的抽出都让「他」觉得肠子要被一起拖出去了,但他无法抵抗。

这场残酷的酷刑一直持续到次日清晨,「他」不知道自己晕了多少次,但每次都会被更加激烈的动作被痛醒,当王子满足的离开时,「他」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华丽的狮子毛皮上,躺著一名赤身裸体的少年。

第一眼看到他的人,脑海里都是一片空白,许久之后,才会发出疑问:「世上真的有这么美的人吗?」

这已经是超出人类所能达到的极限的美。

就算最高超的画师,穷其一生心力,也只能描绘出万分之一。

漆黑的长发四散,却遮不住身子上的情色吻痕。那白玉般无暇的身体,既脆弱又魅惑,不断激起人们将「他「抓到怀里狠狠侵犯、蹂躏的情欲。

城堡外,大雨滂沱,那是一种劈头盖脸,无休无止,毫不留情,下的天昏地暗,到处淌水的大暴雨。密集的大雨遮住视线,从城堡的窗户里竟看不到对面的景色。

雨一直下,没完没了。大块的乌云还在聚集,这些云将会化为雨水,倾盆而下。山谷里的风发出深沉的吼叫。

在遥远的北海港湾,渔民们已经好几个月不曾出海了。海湾的整个水面被硕大的雨点敲击,啪啪作响,处处激起一团团漩涡,在剧烈的动荡中尖叫,来回奔跑。

画师的任务结束了,带著盔甲的士兵们把失神的老人拖下去。「他」站起来,走到燃烧的正旺的炉火前,仿佛猫儿般温存的蜷缩到主人脚下。

坐在对面的男子手里的红茶已经冷掉。红色的主教袍下面已经高高鼓起,「为了这么个宝贝,换做是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把五千个小孩送给黑森林里那些巫师的。」男子看外貌大约四十左右,「只是…教会那边……」

「异端审问局开始行动了?」王子懒洋洋的坐著,漫不经心的摘掉雏菊花瓣。

「人鱼是没有灵魂的魔物,是被上帝所遗弃的残次品,它们终年待在不见阳光的海底深处,一旦浮出水面,必然带来不祥,是灾祸的象征。」话虽这么说,但常年被酒色渲染的眸子后闪过一丝欲望。「何况北海传来消息,那里已经连下了十个月的暴雨,而你这里,看样子也不怎么好过啊。」

年轻的金发王子不置可否,示意「他」过来,背对著坐到自己大腿上,分开「他」修长的双腿,肆无忌惮的玩弄起「他」的下体。

看到那小脸绯红,朱唇微启的样子,让对面的主教微微失神,他没想到王子竟敢公然在自己面前上演活春宫。

「喜欢的话,您也一起来如何,主教大人。」王子掏出自己阳具,对准「他」的小穴就挺了进去。

黑曜石般的眼睛瞬间被迷蒙的水雾所覆盖,身躯如同白蛇一般淫荡的扭动起来。王子把「他」的头压下,主教顺势把阳具塞进了「他」张开的嘴里。

在大雨制成的帘幕后面,从高而窄的窗子上向下望去,只见一个绝色的小人趴在地上,被一前一后的插入,激烈的撞击著。颦蹙的眉头抗拒的神情似是在挣扎。但是依旧高高翘起雪白粉嫩的屁股,沾满淫液的菊花微微的张开,露出粉红色的肉洞,紫红色的粗大肉棒挺枪直刺。

暴风骤雨般在「他」小小屁眼里猛抽猛插,「他」配合著将屁股往后耸,让大肉棒更深地进入,屋里只听见」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王子最终一插到底,阳物四周的阴毛磨擦到「他」的下胯之间。

王子小心的,慢慢地抽插,动作越来越快,但有时却故意放慢速度,让自己的阴茎好一次又一次的一插到底。同时手也没有空著,也一直不停的为「他」套弄阳物。

随著王子的动作越来越快,「他」也配合的加大的动作。王子的淡金色阴毛在「他」的洞外摩擦著他的肌肤,这让「他」再也受不了了,嘴上加大了吸允的力度,「啊……」乳白色的阳精从翘立的肉棒中喷泄而出,主教跪坐到地上,大口喘气。

王子笑道:「这么快就泄了?我还未尽兴呢。」

主教喘著气道:「哪里快了,都要过一个钟头了。路易你真行,还没泄。等我休息一下,再干死这个小妖精。」

等到王子在「他」身体里泄了,便把「他」扔给早就等在一旁的主教。

主教猴急的扑上去,一手大力揉捏著「他」的肉棒,拨开被半覆盖的龟头,一手伸向秘穴,手指在密缝里来回移动。「他」扭动著雪白的屁股,秀气的阴茎已经湿淋淋的了。

「又流了那么多淫水,真是个欠操的小家伙。」主教喘息的说。

只见红色的地毯益发衬得「他」肌骨莹润,纤细苗条,娇小玲珑,身体未完全成熟,惹人怜爱,柔软的细腰不盈一握,浅浅的阴毛长得疏疏落落,下面一根玉柱却也雅致秀美,屁股丰满白嫩,一掰开便露出里面粉嫩的菊花瓣。

主教抱住「他」雪白的屁股举到眼前,扶著坚硬耸立的大肉棒,抵在臀间,和著不断涌出透明的汁液,」噗哧」连根没入两腿间的秘缝。可怜「他」穴口又小又窄,便如处子一般,主教觉得肉棒的全力一插,「他」的肉壁十分紧,就放慢速度,九浅一深地抽插著。

渐渐的,阵阵快感传来,主教全身放松,享受著这从未有过的美妙的感觉,舒了口大气说:「喔!好紧,夹得我好爽,喔!这真的好紧!啊……哦……哦……噢……哦……哼……,你可真行……,太舒服了……,啊啊……,干得好……干死你……,啊……哦……,……你的屁眼……夹得好紧……,好美……」

主教的阴茎在「他」的小洞里更加大的膨胀。「他」感到滚烫的阴茎穿入身体深处,疼得浑身颤抖。主教肥大的双手一会抚弄著「他」的乳头,一会又扶著「他」的腰随著自己的粗短阴茎的抽插摆动著,「他」的洞壁紧紧的夹著主教的阴茎,主教奋力抽插了几百下后实在受不了了,「啊……啊……」的呻吟著一挺,乳白滚烫的精液已喷射而出,射入了「他」的体内,「他」嘤咛一声,身子扭动几下,整个人忽然软了下来,然后随著自己肉穴中不断传来的酥麻美意频频失声喘息。主教趴在了「他」的背上,搂住「他」纤细的手臂,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满足感。

接下来几个星期,「他」作为礼物被主教和他的属下肆意玩弄,被操的高潮连连,甚至连看门的士兵都被叫进来奸淫他一番,搞得「他」肉壁被擦破,小穴又红又肿,疼痛不已,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恢复过来。

临走时,主教食髓知味,要求带上「他」去教堂叙职。王子本来就暗恼主教使用自己的玩具,听到主教拐弯抹角提出这个要求,不由扬眉一笑。

「本来不该这么早说的,但是如今他只是个被多人搞过的荡货,那比得上北海里的绝色人鱼。我已经派人去北海捕捉新的人鱼了,只待一捕到就送至阁下府中让您尝鲜。」

主教一听竟然还有更加绝色人鱼,心里对北海一下子好奇起来。

在王子力阻未果的情况下,主教亲自带人出发了,雨水越来越大,遮住了王子面上的冰冷笑容。

北海狂风暴雨,黑色的巨浪滔天,已经有几十里的陆地被吞没,当地人议论纷纷,都说这是王子强夺了海神的宠儿的缘故,可奇怪的是,当主教一行人到达海岸时,风暴奇迹般的停止了。

「这一定是神的旨意,跟从我走的人必将受到祝福。」主教兴奋的命人开船出海。当他们听到人鱼歌唱时,整船的人都开始发狂了。主教先是感到全身一阵寒冷,接著内心深处燃起了猛烈的欲火。荣誉、前途、生命,刹那间全都不重要了,他只想得到那个绝美的人鱼,否则就去死。

有一种魔力使他感受到人鱼的气息,呼吸到对方身上的异香,看到那明晰而纯净的轮廓,浓密而卷翘的睫毛。主教贪婪的伸出带满硕大宝石戒指的肥短双手,想要抓住不远处坐在礁石上歌唱的人鱼。

「快!快!快!」他大叫。

一声巨响后,主教、侍从、船员纷纷落入海里,如同蚂蚁一般挣扎。

黑暗的帷幕在上空飘荡,海洋怒吼著,发出最可怕的巨大声响,掩盖了人的求救声。主教挣扎著抵抗这坟墓的配偶,直到他精疲力竭,嘴里也充满苦涩的海水时,才张开双臂接受了死亡新娘。宽大的朱红色袍子飘起来,主教张开的双臂伸直著,永远僵硬了。

人鱼滑入海底,围绕著死者优雅的转了几圈,便潜入了更黑暗更寒冷的海底深处。冰冷的北海洋面恢复了往日的阴沉平静。

与此同时,奸淫过「他」的所有人,都参加了这场死亡的婚礼。除了王子,此时他正在遥远的陆地上,怀抱著心爱的宠物,实验一个又一个新的性爱花样……。

「既然是不老不死的人鱼,那么直到现在应该还存在吧?那个王子后来怎么样了?」

「金发的王子……黑森林巫师……难道说,是那个传说中把灵魂卖给恶魔,换取权势和地位的路德维希三世?」

「在他的统治时期,确实有大量的儿童失踪,而且全部都是原因不明。」

「也有人说,巫师不过是现今科学家的雏形,黑森林只是安静的科研基地,为了保密才捏造出种种恐怖的故事。」

「他杀父弑母,夺兄长之位,把俊美的兄弟和臣子当作禁脔,终生未婚,是个被当时教廷视作恶魔般的君主,但是由于有把柄在他手上却又无可奈何。」

「这幅画就是在他的地下室发现的,与此同时还有他十七岁的日记,详细记录了他如何发现人鱼存在,如何派人捕捉的过程。」

「我看看…人鱼的歌声会引诱水手驾船触上冰山,所以要拿蜡封住双耳……当人鱼被捕捞后,为平息海洋的怒气,必须将碰过人鱼的人作为活祭……童男的鲜血是将人鱼转换成人类的药引…之后是……不会吧?他真的这么做了?」看到日记的男人脸色苍白。

「难怪他肯让主教分享自己的禁脔,却没有告诉他关键部分。原来是这个原因……你看到什么了,这么惊讶。」凑过头去的男子随便扫了一眼,顿时定格。

「他的称号的确名符其实……」

炉火微弱的闪了两下,熄灭了。

各怀心思的十个人,坐在客厅,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画像里的少年栩栩如生,黑色的大眼睛眼波流转,白嫩的肌肤富有弹性。

第四夜的故事,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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