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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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清虚毕竟在这一年里也算是身经百战,手指掐起一个诀印,鼓荡起剑气振开那只妖孽,从袖中滑出一张符箓,在指间燃尽,化作数十道闪电雷光向那美人以雷霆万钧的气势劈过去。

美人向后急退,堪堪躲过那一击,娇嗔道:“道爷您别急嘛。”

清虚不欲与他多言,身形飘渺空灵,招招往对方致命处走,脸上写满了正气凛然。那妖怪看清虚这副铁骨铮铮的模样,只觉得下腹一紧,眼神更加的热辣。

清虚与那妖怪缠斗在一起,那妖怪也不知原型为何,整个人如那绕指的清风,自己锋锐的剑气无论如何也触不到对方分毫,背脊不由得沁出一丝冷汗。

正当他们斗得如火如荼时,那妖怪一不小心中了清虚的一道剑气,身形一泄,哀嚎一声就跪在地上捂著腹部,口角处溢出一丝鲜血,美艳的脸蛋惨白如纸。

他抬起头来,楚楚可怜地看著向自己逼近的清虚,口中讨饶:“道爷,唉哟这位道爷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清虚一瞬间只感到多年夙愿得尝,只恨不得立马回到青云观告诉他师傅自己终于除了一次妖!

只不过他毕竟涉世未深,完全没想过对方这副模样是否是装出来的,竟一时忘了上前补刀,清虚看著美人这副娇弱痛苦的模样不由得生起恻隐之心,于是心想著一会儿自己还是别伤他性命,把修为给废掉便足矣。

“你快些把村民们给放了!”

“是,是的,那些村民就在那池子下边,一个都没少,不通道爷您去瞅瞅。”

清虚见这妖怪气息不稳,似乎伤得挺重,于是也就信以为真,亲自走到那冒著热气的池子旁想要一探究竟。

忽然!他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脚底下出现了一个繁复带著浅光的阵法,一股柔韧地力道流遍清虚的四肢百骸,让他感到浑身无力,内丹中的法力也被死死地压制住。中计了!清虚感到十分愤怒。

“呵呵,道爷您这是怎么了。”

那个原本重伤倒地的美人见著清虚中了计,立马站起来,轻巧地用指腹抹去嘴角那一抹鲜红,一脸地怡然自得,上前把浑身无力的清虚打横抱起来,轻轻地放在那一大块柔软的动物毛皮上。

清虚有些惊慌地感受到对方身上那越来越浓厚强势的妖气,这是他第一次碰到如此令人窒息的妖气,心中瞬间了然,刚刚分明是这妖孽装拙,否则以对方如此实力自己怎么可能伤得了他!

心中苦涩,清虚毕竟还只是个心思纯粹的少年人,还未达到不惧死亡的境地,心中堵著一口硬气开口:“妖孽,你要杀就直接杀吧,算我技不如人!只是你得了我的修为,还望你放过那些村民。”

“哪儿的话呢,道爷要是陪我这一晚,我赶明儿一早就把人给放了。”美人笑得勾魂夺魄,“只是道爷也别一直妖孽妖孽的叫啊,要是道爷真心想救人,不如唤几声我的名儿,道爷您记著了,我的名字是玉霖。”

清虚心中恼怒,却想著村中几十口村民的性命还把握在这个妖孽手中,只得不甘不愿声音细小地启唇:“玉霖……”心中愤懑地想著区区一个不男不女的妖怪,也给自己取个如此动听温婉的名字。

声音随小,但玉霖依然听得一清二楚,被这低沈的声线弄得有些热血上涌,“不错,不错,道爷这声音可真是好听,我今晚可是有福了。”

说著,玉霖便整个人趴在清虚的身上,一张美艳至极的白皙脸蛋几乎要贴上清虚的鼻尖,“好了咱们也不多说废话了,就让我先来尝尝道爷您上边这嘴儿。”

还没等清虚抵抗,玉霖便堵著那张一直在勾著自己心魂的丰厚嘴唇,情色地舔弄著,伸出细长的舌头到对方口中,品味著那青涩的反应,想著自己大概是这人第一个男人,心中便乐开了花。

良久,玉霖终于松开了面色涨红的清虚,露出一副回味无穷的销魂表情。

“你,你……无耻!”清虚气喘吁吁地骂道,他不曾和人起过争执,如今心中如何愤怒,也找不出更多的词儿出来。

“哦?接下来的还有更无耻的呢,道爷要是这就羞了,待会不得直接昏过去。”玉霖饶有兴致地拉长了尾音,一双美目柔情百转地看著身下动弹不得的清虚。

一只白皙的手向下,意图伸进清虚的亵裤中。

“住手!你住手!”清虚一张英俊坚毅的脸惊得血色褪尽,慌乱地抬高声音试图阻止那可恶的妖孽。

“道爷为何要如此惊慌失措?”玉霖贪婪地注视著对方的表情,那只手轻轻揉了揉清虚软绵绵的性器:“是怕我碰到这个小东西呢,还是……”

“……怕被人发现这朵可爱的小花儿呢?”

手指向下,精准地在对方那多出来的女性器官上来回抚摸。

“你!你为什么!!?”清虚惊恐地睁大双眼,努力忽视下体处传来的诡异感受,那个地方是他守了二十多年的秘密,除了自己的师傅应该不会有其他人知道,正是因为这多出来的部位,清虚年幼时才被双亲扔在荒山野岭。

“道爷是想问,我为什么会知道?”玉霖用两根手指捏住那精致小巧的花核肆意揉捏亵玩,只把清虚逗弄得绷紧大腿想要夹住他作恶的手,“我自然是知道的,因为道爷这地儿都是被我破瓜的呢,道爷怎么可以把如此重要的事给忘了呢?”

什么!?清虚下身被那妖孽玩得一阵酥麻,又听见对方提前这一茬,不禁想起了十多年前的一件事儿。

那时的清虚年仅十五六岁,在一个烈日炎炎的夏日被师傅派去山下采灵药,途中经过一条小溪,溪水在阳光下波光粼粼,对于浑身燥热的清虚而已可谓是十足十的诱惑。见著周围没人,他把药篓子和衣服放在溪边,自己则赤身裸体的下了水。

那溪水刚及清虚的腰部,为他带来一丝凉爽,强健的身子在阳光下透著少年人的朝气和活力。而正当他享受著那抹凉意时,忽然感觉有什么细小的东西在触碰自己下身那多出来的部位,因为感觉实在是太过轻微,清虚以为是水草之类的,便没去在意。随著时间的推移,有根如细绳的东西竟然缠上了他敏感的花核,一阵阵挤压著。

清虚慌了神,马上扭动著身子想要一探究竟,却发现那竟然是一条么指粗细的墨绿色小蛇,而那条小蛇正吐著信子舔舐自己的下体!清虚吓得眼眶都红了就要伸手去抓,而因为蛇身过于滑溜试了几次都未成功。

那条小蛇也没逃走,竟然忽地把尖锐的脑袋抵上那个花穴的入口,借著溪水的流动一使劲,把整个头部都没入了那个小巧的花穴。

清虚发出一声惨叫,看著自己下身流出丝丝缕缕鲜红的液体顺著溪水流走,而那条可恶的小蛇却还在试图把身子更多的部分塞进去。清虚怒了,一把扯出那条作恶的东西,手中运气了法力把那条小蛇往溪旁的大树上甩去,只把树干上都砸出了一条凹陷。

清虚也没心思再戏水,上了岸匆匆忙忙地套上衣物,忍著下体撕裂的酸疼,抽泣著背著小药篓跑回了青云观,之后无论他师傅怎么威逼利诱再也没干过下山采药的活儿。

多年后,这件羞耻至极的事儿早已被清虚掩埋在记忆深处,如今面前著妖孽竟然提起了这件事,想必那时那条墨绿小蛇就是这人了!

“当年我刚渡完劫,身负重伤被逼的化作原型来到你那山头避难,恰好看见道爷您在溪水中那曼妙的身子,于是一个情难自禁……”玉霖语气暧昧地没有说下去,“……那滋味实在是太过美妙,叫人茶不思饭不想的差点害了相思,这些年来我一直想再看一眼道爷您这可爱的穴儿,让我再好好品尝一下里边的蜜水……”

“你,你……你这条淫蛇!”不堪忍受这太过下流的话语,清虚眼睛通红咬牙切齿地看著玉霖。

“蛇性本淫嘛。”玉霖满不在乎,“道爷,我这些年来可都未曾碰过他人身子,一直想著,得用这些精华把您下边两个穴儿都喂饱了,那些村民本来就是引你过来,明早儿我就把人放了,所以今晚您就从了我吧。”

说著,不顾清虚惊慌地抗拒,就把对方的亵裤扯了下来,内衫也脱了个干净,只余一间宽大的道袍大敞著,遮不住那无尽春光。

玉霖看著清虚那麦色的紧实皮肤,平坦结实的胸膛,流畅的线条,宽阔的肩膀,笔直的双腿,不禁舔了舔红唇,卷起一个邪佞的笑。

亲了亲小嘴儿,再含住那柔嫩的耳垂细细舔弄,把清虚弄得面红耳赤后才沿著脖子一路向下,把两颗浅肉色的乳首给啃咬得挺起,清虚口中发出细微地呻吟,努力扭著身子想让自己可怜的乳尖从对方的唇舌中逃出来。

啃咬了两下腰侧敏感的软肉,带著分叉尖细的舌头围著小巧可爱的肚脐转了一圈,再把那草丛中软趴趴的性器吸进口中含吮著,直到它动情挺立,贪婪地把头部渗出的汁液舔舐干净后,玉霖终于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啊,道爷这朵小花儿,实在是太美了。”

玉霖著迷地说著,忍不住上去狠狠亲了两下,逼得那可怜的小花受惊地缩了缩。

“唔……你无耻,淫蛇!下流!你这个……妖孽!”

清虚无法逃开,只能被迫感受著那见不得人的部分竟然被人如此对待。

“呵呵。”玉霖轻笑。

“你们道家不是有句话,不俗即仙骨,多情乃道心,今夜我要是夺了道爷的身,那么道爷是否会把心也给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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