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第188章 哭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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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宁筱年岁并不大,只是她因为从小没有了父母的原因,在信阳陈家苦苦讨生活,历过太多生活上的艰辛,她才比别的女孩子更为懂事。萧司成说要和她结婚,这算不算是求婚。

一直以来,陈宁筱并没有太把萧司成放在心上,她心里很清楚,他们之间隔了太多的距离。可另一方面,她潜意识里也知道,萧司成是会一直等着她的,不论她走得又多远,她回头去,萧司越总是在原地等着她,守着她。

她又何曾是心硬的人?

她失去过妹妹,等她失去了,她才发现,从前她对妹妹的那些要求是多么微不足道,学了再多的本领,命都没有了,又有什么意义?人这一生,太过无常,谁也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活着,又何必活的不快呢?

多少个夜里,她后悔得辗转反侧的时候,她就在想,若是一切可以重来,她定然是不会和从前一般傻,拼了命去求,还不如稳稳地享受自己拥有的,看这物换星移,看这岁月易逝世。绝不再让自己后悔。

今天,陆寒筱还在说,不要让别的女孩子把萧司成抢走了。后来,陆寒筱虽然说了,让她换个男朋友,陈宁筱却知道,她正是没有把萧司成和她当做外人,才会开这样肆无忌惮的玩笑。

只是萧司成今天开的玩笑却很有些过了,他把陆寒筱甩出去的时候,她也是吓了一跳的。要不是知道萧司成的身手,她真的要被吓死。

“你今天可是吓着小小了,也吓了我一跳。”陈宁筱靠了过去,她把脸贴在萧司成的胸口,她偎在他的怀里,“我是把小小当做亲妹妹的,你要是这样,她以后不理你了,我是不帮你的。”

虽然她说着威胁的话,萧司成却能够体会到她此刻的柔情蜜意。她几乎从来没有这么柔顺过,她在他面前都总是一副冷静自恃的样子,在外人面前越发像是百炼的精钢一般。她或许是从来都不知道如何显出那温柔的神态,这才会借了别的话题来掩饰自己的不适。

她把陆寒筱当做亲妹妹,这是意料之中的。她失去了所有的家人,但没有人不像活下去,没有了希望是无法活下去的,人在濒临崩溃的时候,若是不能抓住一丝希望,便会一脚踏错。陆寒筱的出现,便是她活下去的最后一根稻草了。

萧司成的那一扔也是有私心的,萧司越是他的弟弟,他当然是看出了弟弟那点心思,陆寒筱是陆家的女孩儿,与信阳陈家再没有了关系,但那又如何,他打定了主意要娶陈宁筱的时候,当然也想把陆寒筱拐进萧家,让陈宁筱宠着,护着,日日相伴。

至于,陆寒筱是不是很讨厌他,他相信,他把陆寒筱当妹妹,天长日久,她总会看到他的好。就算看不到,也没关系,有陈宁筱和萧司成待她好,也就够了。

他连累了弟弟他也不怕,他那弟弟,跟牛皮糖一样,他要是看中了谁,可以一直追她到地狱去。

信阳陈家的寒筱死了之后,才几天功夫,他找到了陆寒筱,守在她的身边。眼睛可以骗人,可一个人的灵魂是骗不了的。就算再不信鬼神,可陆寒筱那双眼睛,都揭露了她的身份,她不是陈寒筱,但她与陈寒筱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你怎么会不管?你的妹妹,你一定不会让她不理我,你肯定会帮我的!”

一句话说的气喘吁吁,陈宁筱依偎到他怀里的时候,他的神识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他透不过气来,他恨不得把陈宁筱揉进自己的骨子里去。他双臂环着她,头在她的脖颈处亲吻,他闭了眼,所有的理智都已经跑光了,他的身体里一直被锁住的野兽挣脱了枷锁跑了出来。

萧司成一狠心,将陈宁筱压在了床上,擦头发的毛巾已经被他扔到了地上,他拽着她的睡衣,往下一拉,扣子崩开了,泛着玉色光泽的肌肤就这样裸露在了他的面前,美好的胴体,如玉雕一般,她曲起了腿,双手环着胸口,陈宁筱带着胆怯的目光望着他。

她不是三岁的孩子什么都不懂,她与萧司成一场,两个人曾经也只是有过短暂的吻,这一次,积蓄已久的情绪爆发,萧司成就有些把控不住了,她当然知道再这么下去,到底会发生什么,她心里天人交战。

她想,她这一生,若是不能嫁给萧司成,她断然是不会再有别的人了。谈一场恋爱,也是极为伤神,她不愿再把心力放在这上面了。她的身体,给不给,都是他的,只是,真正要婚前做这些,那也应是她与他成婚无望的时候。

想到这里,看着眼前慢慢放大的俊脸,看着他通红的双眼,他双手轻轻地抚摸在她的身上,带着虔诚,如欣赏他珍藏多年的宝贝,只听得他近乎呢喃的轻语,“宁宁,宁宁,嫁给我!”

听到这般的求婚,陈宁筱的心便有些痛,若是父母不死,她必然是有希望嫁给他的,可父母死了,她便是连嫁妆都没有,她有何资格入主萧家,占据他身边的位置?

陈宁筱眼角的泪滑落的时候,她伸出手,朝萧司成环去,她带着壮士断腕的豪迈,笑着道:“我本就是想给你的,你想,就拿去!”

她与他从小就牵扯不清,如今,未婚先做的何其多,她并不想做那种矫情的贞洁烈女,与心爱的人,做快乐的事,何必在乎是劫是缘?

她本就是这样的性格。

只是,她的这句话,却是让萧司成心头一恸,他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明,他的头往她脖子里埋去的时候,一片湿沾在了他的脸上。他知道她哭了,她什么时候还有哭的时候,当年她父母去世,她哭过,她妹妹死,她只悲痛,愤恨,连哭都没有。

此刻,她的泪这般冰凉,刺得他全身叫嚣的血液慢慢地平息,他柔声地问,“宁宁,你还没有回答我,我们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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