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21章 牛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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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算是有点自尊,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陆遥风轻得如风的眼神看着她,看着她的脸臊得通红,却依旧用那带了笑的眸子和他回视。

她到底仗着什么,以为自己会这么一直宠着她,不论她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为什么?”

轻如风的声音落下,威压随着声波荡漾而出,陆寒筱禁不住地朝后退了一步,她脸上笑意不变,陆遥风的小臂还在她的怀里,她扯着他的手,稳住身形,“我,上课睡觉了!”

陆寒筱说这话时,低下了头,声音细若蚊蚋。她不是惭愧,实在是,她有些中气不足,脑子有些恍惚。陆遥风只问了简单的三个字,她却压根儿没有去想,兴许陆遥风问的是“为什么她会以为他会帮她”,而是本能地理解,为什么老师要请家长。

陆遥风微叹了一口气,他从她怀里抽出手臂,淡声道:“回去吧!”

陆寒筱点点头,她偷偷瞥了一眼桌上已经冒着微热的姜汤,不再说一句话,快步走出了陆遥风的房间,并体贴地帮他关好了门。

陆遥风站在原地,他微微偏着头,看着小小的身子从门里挤出去,门把手轻轻扭动了一下,便听到轻微的咔嚓声,门被关上了。陆遥风怔怔地望着那道门,脑海中是陆寒筱才来时,端着托盘,仰头望着他时的样子。

半响,他展颜一笑,没有人看到,幸好没有人看到,他这样的笑,即便笑得轻,依旧如繁花般绽放,空间里听得到花开的声音,满屋子似有芬芳荡漾。他笑得极浅,那一笑也极为短暂,但若是有人看到,却只怕要记一辈子。

陆遥风微微弯腰,他端起茶几上的姜汤,他静静地盯着那碗口看着,陆寒筱喝过两口,他本来是有洁癖的人,却并不嫌弃,甚至,都没有刻意避开陆寒筱留下的那点唇印,他的薄而淡如樱花般的唇重叠在那一处,汩汩几口,将那碗姜汤喝了个干净。

陆寒筱从陆遥风的房间里出来,她下了楼,从冰柜里拿出牛奶,用一只细长的玻璃杯装了,回到楼上。她站在陆寒婷的房间门口,轻轻地敲了门,门里,没有人应声。

这时候,已经很晚了,过了十点半了。陆寒婷每天九点半是一定要上床睡觉的。陆寒筱轻轻地推开门,进去,把牛奶放到了陆寒婷床边的桌子上。一只闹钟放在旁边,她的整理得很好的书包也放在一边。

借着窗外昏弱的路灯,陆寒筱看了一眼床上睡得香甜的陆寒婷,笑了笑。牛奶放在桌边,陆寒婷触手可及的位置,她轻轻地挪了挪陆寒婷的书包,书包上面的拉链并没有锁得很严。陆寒筱一笑,想到陆遥风说的话,已经很晚了,她从陆寒婷的房间里出来,小心地不去打搅她睡觉。

一夜无眠,睡得极好。

第二日早,陆寒筱不待闹钟闹就醒了过来。她最不喜欢起早,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才有些不情愿地起了床。她有些晕乎,盘坐在床上,两手板着自己的脚丫子,尽量让自己清醒一点。

谁知,脑海中,似有一片汪洋大海,海面上,盘坐着一个和她相仿的人影,从远处的海平线上,一点金色的光芒从那一线天中放大,笼罩过来,将海面上那小人儿映照得一片金黄,如披了一身泛着神彩华衣的仙人。陆寒筱看不清她的脸,但从她身上的衣服,略略可以看出,那似乎是自己。

她的身上,隐隐有光华在流动,在身周八大穴位循环往复。陆寒筱到底是从信阳陈家出来的人,就算是从小,没像其他的兄弟姐妹那般接受家族的训练,常年的耳濡目染,对身上的那些主要穴道经脉还是有所了解。她定了神去看,那小小的人儿就变大了,看不到头脸,只清晰地看到身上的八大穴道处,闪着亮光,一明一暗两股气流分别游走在不同的方向,在游走的过程中,相互浸透,交融,中间相接的部分,不再是泾渭分明,而是颜色变得浅淡。

陆寒筱这么看着的时候,她身体里也发生了同样的变化。两股气流没有任何召唤,便循着脑海中这幅画面开始流动。画面很美好,可个中滋味,陆寒筱却是无法承受。两股气流在交融的过程中,激烈地冲击着,只不过,凭神识去看,其中太过细微,而根本没办法察觉。

“噗!”

一个循环下来,陆寒筱再也撑不住,一口血吐了出来,她撑着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头上,冷汗直冒。她歪过头去看床边的闹钟,七点半了,又快迟到了。

陆寒筱只觉得全身乏力,她强撑着从床上起来,又用了她急行军的速度漱洗完,套上一身t恤牛仔,抓起书包,便从房间里冲出来。

“啊,我不要,我不要,肯定是陆寒筱那小****,是她把牛奶泼到我书包里了。”

隔壁的房间里,传来陆寒婷的叫骂声,还有高玉凤的轻声安慰。陆寒筱微微顿了顿脚步,轻轻一笑,正要往楼下去,身后的门哐地一下被拉开,高玉凤探出头来,“寒筱,等等!”

她这一声喊,如开关开启,一下子将陆寒婷极力压制的火气都放了出来,陆寒婷往外一冲出,看似想要和陆寒筱撕一顿,却被高玉凤扣住了肩膀,“妹妹的书包里,怎么会有牛奶,听说那牛奶是你端上来的?”

牛奶是陆寒筱端上来的,可难道不是陆寒婷想喝吗?有姐姐亲手为她端牛奶,是多好的事?

“是!”陆寒筱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似乎丝毫不知道,陆寒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你知不知道,婷儿的书包里都灌上了牛奶?”高玉凤的声音依旧柔和,眼中却是浸着寒气,阴毒之色毫不掩饰。

陆一鸣一大早便被一个电话给唤走了,他接电话的时候避开自己,独自走到了床边,声音也压得极低,可高玉凤却依旧听出来了,那电话是个女人打来的,哭哭啼啼,断断续续的说是什么“有了身孕,要去打胎”之类的,陆一鸣脸色阴沉,却也耐着性子说了两句,就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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