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秦若凡苏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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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染把湛言带到研究室里面,让所有人都出去,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秦染目光深深看床上的男人,床上的男人即使不说话可浑身透着一股禀然的不可侵犯,他皮肤很白,是太久没有见日光的病态苍白,脸上青色的细管清晰可见。他没有再看身后人的表情,眼眸复杂而黯然:“大伯,你不是一直想见你想见的人么?她现在就在这里。若是你还不醒,你永远也没法见到她了。”

湛言是十几年后再见秦若凡,她目光落在床上的男人,瞳孔骤然一缩,眼睛里倒映一个人的影子,眼眸深深而复杂,连前面人的话都忽视,所有的注意力在床上的男人身上,消瘦的脸庞,紧闭的双眼,干裂浅薄的chún,这么熟悉又那么陌生,突然印在她眼睛里,她有些猝不及防。

秦染侧头看到眼前女人震惊的眼神,薄chún勾起不屑的笑容,他冷笑:“蒙少,或者当初躺在床上的人不该是我大伯,你到他了么?”语气一顿,继续道:“都说蒙少从来不喜欢欠人,可你欠我大伯的远远多的去!难道不是么?”

湛言目光一丝不落没有收回,眼底复杂,所有情绪一一翻涌而过,片刻后恢复平静,她抬头目光骄傲又冷傲:“除了他,谁也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说欠这个字!我给你一次机会,不代表会给你第二次机会!”

犀利又锐利的目光看的秦染心里咯噔一声,他觉得蒙湛言这个女人真是出奇的奇怪,看她眉眼与生俱来的凌厉与高高在上,他突然清楚明白眼前的女人不是一般女人,冷哼一声:“如果我大伯死了,你是不是就自以为是说从来没有欠过他。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你知道成为植物人对我大伯是什么样的屈辱么?他那么骄傲的人,宁愿死也不愿意成为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我说的不过是事实,如果蒙少要动手,我未必怕死!只要你敢在他面前杀我。”

“闭嘴!”

秦染也知道现在惹怒眼前的女人对他没有好处,眼底深沉,沉默没有说话。

“我想和他谈谈,你先出去!”她语气不是商量而是惯有的命令,秦染这次让她来见他大伯,就是为了刺激刺激他大伯,他大伯有望醒来。机会来了,他怎么会不愿意,眯起眼开口:“如果你还有点良心,最好别对一个没有任何反抗的人下杀手,就算我不是你的对手,要是我大伯有事,就算赌上所有人我也要你一条命。”说完转身离开。

湛言这次没有说什么,目光怔怔盯着床上的人,随着脚步走近,他的面容越来越清晰,眼眸有复杂有愧疚还有一些沧桑,她难得平静坐在床沿上,一动不动盯着眼前的男人看,颤抖着手想碰却最终还是没有碰,转而掖好旁边的被角,抬眼看外面的风景,收回视线终于开口:“秦若凡这辈子我是欠你一条命,可我不可能为了不欠你赔上这条命,我舍不得这条命。”她缓缓抬头,薄chún勾起一个浅笑,转瞬即逝,感慨道:“我们之间相互折磨了近十年,之后又经过了十几年,如今我们都不年轻了,还是放过彼此吧!这一辈子注定我不可能爱上你,就算你替我一条命,不爱还是不爱!”话音刚停顿了一会儿:“你知道么,我之前听到你活着的第一反应还是想对你动手,我这人心狠手辣惯了,对我有威胁的任何事物,我习惯尽早斩草除根。你既然成为植物人没死,那就一直这样吧!对彼此都好。也不必我再动手!我这人做不来恩将仇报的事情。”

“秦若凡,你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事情就是爱上一个铁石心肠的女人!不管你能不能醒来,忘了之前的所有吧!那些记忆对你而言不是什么好的回忆。这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对你手下留情!”湛言起身,再也不看床上的男人,转身而出。秦若凡,希望再也不见!直到死也不需要再见!脸上恢复冷漠与绝情。她本身就是一个绝情的人不是么?

在她转身之后,她没有注意床上男人不停颤抖的手指,骨节一节一节分明,手背青筋凸起。过不久,那双湛蓝色的眼眸终于睁开,眼睛里从空洞变成yīn鸷而狠厉!一辈子都不可能爱上?一辈子?他笑的疯狂而撕厉!

书房里,秦染坐在沙发上,没过多久,有人汇报:“染少,那个女人要离开了!”

秦染薄chún勾起:“让她离开!”

“是,染少!”

秦染站在落地窗看那个女人的背影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秦家门口,他虽然想过在这个女人清醒后用武力留下她,可在之前见过这个女人的身手,这个念头就打消了。强烈的危险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他留不住。若是硬拼,他也没有丝毫的信心,所以只能眼睁睁看她离开!更何况他也不准备留她下来,这个女人太敏锐,若是她知道试管婴儿的事情,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离开也好!遮住眼帘,眼底是一片浓重的黑色。

湛言离开没多久,没过一会儿,医疗室的人急匆匆冲进来,因为激动语无伦次词不达意:“秦。染少。染少,秦少醒了!秦少终于…。秦少他…他”

秦染眼底震惊,不敢置信,脸上是难得的激动,太过期盼所以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秦少终于醒了!”

秦染像疾风一样消失在眼前,他恨不得立即冲到医疗室,短短的路程他都觉得远。还没有进去,就听到里面一阵威严低沉的嗓音:“滚!”带着浓浓的戾气!光听声音都能让人脚底窜起寒意。

秦夺这时候也得到消息,一脸激动忍不住问秦染:“秦少。醒了?染少,秦少真的醒了么?”

秦染点点头。刚要进去,秦夺突然按住秦染的肩膀,他目光复杂看眼前的人,以秦少的性格,他能容忍一个和他如此相像的人么?在秦少出事后,他代替秦少收养了染少,这个孩子虽然不是秦少的孩子,可是却也挺像他的,但也没有这么像,大概六七分想象,他为了想让他代替秦少报复蒙湛言,不惜说服他让他微整容。他本就很像秦少,微整之后更像了,就是他有时候也会恍惚:“染少,如今秦少心情不好,我毕竟从小到大陪秦少,我先进去,之后再让您进去怎么样?”

秦染可以说从小就活在这个大伯yīn影下,似乎他生来就是为了他大伯,接替秦家,以及其他事情,只是除了遇到蒙瑾!他从小没有亲人,几乎把所有感情放在大伯身上,他期待太久长辈的宠爱,如今却有些惶恐与情怯!秦夺说这话的时候,他没有多想,点点头。站着不动。

秦夺一走进去,对上那双威严yīn鸷至极的眸子,他穿着一身简单的病服,可是浑身煞气涌出,眉宇间都是冷意与寒意,湛蓝色的眸光深蓝透底,摸不透看不清,这才是真正的秦少。他脸色很苍白,消瘦,却更显得五官惊艳而漂亮,一个眼神就能让人信服与恐惧,秦夺心里过激动连带脸上都激动的狠了,支支吾吾试探喊了一声:“秦少!”十几年过去,秦少身上的煞气有增无减。气势越发强大。

秦若凡那张脸还是那张脸,脸上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半躺在床上,双眼闭上又重新睁开,射出凌厉的刀刃,语气发沉:“她人呢?”

秦夺自然知道秦少指的是谁?有些惶恐:“已经。已经走了!”他以为秦少在听到那个女人走后,秦少会大发雷霆,但是没有,他脸色沉下,却始终没有说话,这样的秦少更可怕!

“我昏迷到现在多久了!”

“秦少,已经十七年了。”他有些感慨,他也已经老了。他真希望经过那一次死后,他能忘了那个女人了。见秦少没有提到那个女人,他心里有些不安,不管怎么样,他都喜欢秦少别再接近那个女人了,那个女人那么无情,再为她做什么,也不可能改变她,秦少应该看透了,他这么想,也把心里想的说出口,这一次不管秦少会对他有什么惩罚,他都不管了,豁出去了。

“秦少,别再喜欢那个蒙湛言了,不值得啊!您昏迷这十七年,她从来没有考虑过您啊,但凡她对您有一点感情,也绝对不会对您这么决绝啊,这天下又不止她一个女人!”他苦口婆心说道,早知道秦少能醒来,他也不会弄什么试管婴儿,他不想秦少再和那个女人有什么关系了。

秦夺已经做好承受秦少的怒气,谁知床上的男人清清淡淡一句:“蒙湛言是谁?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最后一句明显不屑!

啊?他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秦少突然这么一句,刚才秦少问的不就是那个女人么?怎么转眼秦少就不认识那个女人?他可不相信秦少能忘记那个女人!秦少能醒来,是因为秦少受了什么打击?那个女人到底说了什么?

“出去!”

秦夺立马恭敬点头:“是!”

等房间里的人都出去后,整个空荡荡的房间只剩下秦若凡一个人,秦若凡薄chún抿的发紧,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变得更是没有人情味,冰冷却完美。湛蓝色的眼眸幽深,眼睛死死盯着对面,就像是要戳出一个洞。蒙湛言!蒙湛言!他咬牙切齿重复这三个字!

另一边顾墨袭自从知道他乖宝的下落,立即坐上私人飞机来到意大利,机场上,为首一个西装笔直的男人,带着一副墨镜,整个人身上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气,强大的气场让人不敢轻易抬头看,更别说靠近。他整个世界就像是只有他一个人。墨镜遮住他的目光,却露出其他另外完美的lún廓,谁瞥一眼不惊叹!身后大堆的保镖随性,谁也知道眼前的男人身份不凡!来往的路人不停看。女人大部分痴迷的目光。

黑鹰几个把自己的存在缩到最小,这几天领主喜怒不定,简直为难死他们了,要是蒙少再不出现,领主都要崩溃疯狂了。这几天每次他们找领主,领主都保持一个姿势,脸色yīn沉,在他周围一片都自成一片冷场,已经有几个不长眼的人被领主狠狠惩罚了一番。他垂头不敢看领主一眼。突然他抬头眼尖目光惊愣了一下,他竟然在机场看到了蒙少?这不可能吧!眼看蒙少越走越远,他失态大叫:“领主,那是不是蒙少啊!”

顾墨袭身子立即一顿,这几天他想他乖宝已经想疯了,听到黑鹰的话,顺着他视线看过去,瞳仁骤然扩张,右边人群外的角落,他乖宝就独自站着,她手上拿着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而后等着接通,顾墨袭看的痴迷,哪怕轻易一个举动,却能让他心魂骤失,他呆愣愣看着,根本忘了反应。随后他的手机铃声响起。他身子缓缓颤抖不停,眼底激动兴奋,他乖宝给他打电话了,他乖宝给他打电话了,他接起电话,

对面熟悉的声音响起:“媳妇,我没事,你别担心!”

顾墨袭喉咙哽咽,就像是被什么堵住什么也听不到,他想说什么,可是什么都说不出口,脸上维持僵硬的表情。

“媳妇,你在听么?我现在在意大利国际机场,一会回去,你等我!”

她的声音好听,在墨袭耳中如同天籁。

指尖颤抖,连手机的重量都拿不住,怦的一声掉在地上,他顾不得去管,三步并两步,大步朝着那个熟悉的背影走过去,湛言还以为是秦家派的人,转身就要动手,却对上那双黑漆漆的眼珠子,忘了反应,猝不及防被人抱在怀里,这个力道简直要勒死人,湛言只觉得腰都要折断了,还没说话,对面激动喜悦甚至颤抖的声音响起:“乖宝,我的乖宝!”

湛言一向低调,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之下秀恩爱,这次她也顾不得了,无视周遭来往人的眼神和目光,她回揽着他的腰,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体因为激动的颤抖,她忍不住心疼了,离开这几天,就像是离开几年,度日如年:“媳妇,我想你!”很想,非常想!

顾墨袭身子不停颤抖,这次他是真的怕了,他乖宝在他身边几十年,可不够,一点都不够,他忍受不了他乖宝的失踪亦或是离开,他乖宝就是他的命根子,她没了,他也和死了一样,他猛的把人扛在肩上,眉眼没抬:“走!”

黑鹰几个终于舒了一口气,只要蒙少在,领主就是正常的。

几个人刚下飞机,重新回机舱。顾墨袭让所有人停在外面,抱着他乖宝进了机舱内的总统套房。

湛言脸色有些涨红,算了,这一次就当做是给她媳妇的补偿,之前也不是没有被大庭广众之下抱着。

“媳妇,你怎么。”话还没有说完,嘴被堵住,顾墨袭手上的动作很急,就像是憋了几百年没有开荤的人,撕起人的衣服急切又下手狠,衣服刚碰到他手掌,就被他扯成几半。

这样不好吧!湛言含糊说这句话,顾墨袭完全无视他乖宝的话,迫不及待用其他方式证明他乖宝在他身边,就像是现在他还以为是梦境,他一醒来他乖宝就不见了,越想眼底惊惧,他不会再让他乖宝离开他半步,谁也别想分开他们。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力道是从未有过的重。他眼眸赤红,看身下人的目光就像是要把人活活吞了。这一次他是真的要疯了,或者说他早已在他乖宝失踪几天前就频临崩溃。低头狠狠堵住她的chún,舌长驱直入。这个吻激烈霸道带着强烈的占有欲,触目惊心。

湛言深信她媳妇不会伤害他,虽然他力道很重,她还是不忍心拒绝,环抱着他的腰,脸贴在他的xiōng口:“我在这里,媳妇,我一直都在这里!”她失踪这几天,她媳妇肯定急了,却没有想到他急到什么份上。

听到他乖宝的话,给了墨袭更大的刺激,他变着花样反复狠力折腾他乖宝,听到他乖宝的声音,他浑身越发兴奋,这力道就像是要把人折腾死在床上。

“以后不许离开我半步!”低沉的嗓音透着一股狠劲。他喘着粗气,一张漂亮的脸带着扭曲的狰狞。

湛言摸着他的脸,顺着他的意点点头:“好!不离开!永远不离开!”

“乖宝,我们再要个宝宝吧!我想要和你长的一样的宝宝!”

“好啊!”

随着粗喘的吼声和微弱的呻吟不停交替响起,整个卧室盎然春意。

湛言第二天中午才醒来,她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到了权家别墅,权睿所属范围的别墅。随着她起身,被子从她身上滑落,立即露出触目惊心的青紫痕迹,包括脖颈每个位置都带着青紫的痕迹,就算是一些私密部位都有痕迹。她想到昨晚的折腾,有一瞬她以为自己要死在床上,嗓音都哑了,可是她媳妇还不愿意放过她。身体酸痛的厉害,一动就疼。她觉得她是不是被折腾的受伤了?随意披上大衣,脚踩在地上,眉头紧紧皱起,起身还没走一步,就踉跄倒在床上。她脸上有些尴尬,耳根子都红了。

这时候门被推开,顾墨袭手里端了一碗热粥,他眼底宠溺又温柔,见她还坐在床上,似乎猜到什么,以前除了新婚和吃醋这么折腾过他乖宝,向来都是温柔,可是刚开始温柔,后面就忍不住失控了,他乖宝对他而言就是毒,一靠近他乖宝,什么理智什么思想都失控离开。

“乖宝!”

湛言是逞强的性格,最不喜欢的就是在人面前露出软弱的表情,就算是在她媳妇面前,她也极少,顾墨袭对他乖宝这性格真是又爱又恨,一开始吸引他的就是他乖宝的性格,所有女人都需要哄,可他乖宝不需要,哄了她才不习惯,有几次他试着哄,满心期待他乖宝会回应,却没想到他乖宝愣愣的看他,问他是不是出事了?一想到这些,他心里还真有些遗憾!他有时候还真喜欢他乖宝像其他女人一样不可理喻一些,可他乖宝太过理智。

“我没事,你先出去处理事情吧!”她坐着不动,不想让她媳妇看出什么,耳根子通红,垂头看自己的脚尖。

“真的不需要我?”顾墨袭不满意了,故意反问问道!

“嗯!”她自己可以!见眼前的男人挑着眉头似笑非笑,她以为他在怀疑,强忍着痛,起身走了几步:“我去刷牙,你还有什么事情?”

顾墨袭爱看他乖宝耳根红红的样子,明明逞强,却容易害羞,那样子多可爱有多可爱,明明眉头微蹙,却还是忍者疼痛,他想到昨晚他的失控,似乎折腾伤了他乖宝,他薄chún勾起:“乖宝,难道你是觉得我昨晚力道不够?你不满足?”他说的非常认真,看起来还真不是开玩笑。湛言眼角一抽,随意敷衍一句:“还好!”

顾墨袭见他乖宝眉头越皱越深,心疼的不得了,一把把人抱起来:“乖宝,让你承认不舒服就这么困难么?”

湛言睁着眼睛看了他一眼,脸上有些尴尬,想了半饷,才开口:“这种问题不好说!”

“和我有什么不好说!乖宝,我不仅是你的男人更是你丈夫!是不是你喊媳妇喊习惯了,忘了我是你的男人!”语气微顿,带着诱哄:“乖,喊我的名字!”

“墨袭!”

顾墨袭听到这两个字就像是有一股电流从他尾椎流过,震的他心脏发麻,他埋在他乖宝心窝,是重新得到他乖宝的喜悦和兴奋:“乖宝,永远别离开我!”

“好!”

顾墨袭抱着他乖宝,不舍得放下,熟悉挤好牙膏给他乖宝刷牙,见他乖宝满嘴药膏泡泡,他也不嫌脏,凑上前亲了一口,亲的chún上都是泡泡,湛言有些嫌弃,吐了一口牙膏泡泡开口:“别,脏!”

“乖宝才不脏!”

湛言立马给他擦干净chún上的泡泡,漱了漱口,装好水让他也漱口,顾墨袭听话漱了一下口,露出洁白的牙齿。走出浴室给他乖宝穿好衣服,湛言也没觉得怎么样,以前在家都是她媳妇帮她穿衣服甚至刷牙,她觉得自己都差点给她媳妇养成生活白痴了。可要出门的时候,见她媳妇还抱着她,她眼角抽搐,他不会想着出去也抱着她吧!她已经快四十了,丢不起这个脸:“我自己走!”

顾墨袭二话不说把人抱出去,权睿身边的保镖瞪大眼睛看这一幕,他们也听说眼前两位的身份,哪一位都不是惹不起的,看到他们感情好成这样,目瞪口呆起来。

湛言心里尴尬,她只能冷着脸让其他人不敢多看,她觉得今天后势必得和她媳妇说点什么。她现在庆幸这不是蒙家。眼看快进大厅了,湛言有些喘口气,里面应该没有什么人了吧,可没想到,她运气好的不行,其他人听说蒙少回来了,权家上上下下的人都想去看望一下,以权政宇为首的人走进去,就看到这一幕,所有人脸上不知道该是什么表情,若是他们没有记错,蒙少和顾大少已经结婚几十年了吧!孩子都这么大了,可没想到竟然还这么…恩爱!所有人进门的人看到这一幕都不知所措。

倾言看到她妈咪脸上带着轻快的笑容,喊了一声,湛言脸色越发尴尬,她觉得自己得考虑一个问题:人家都有七年之痒,为什么他们没有?

顾墨袭冷着脸,除了对倾言,对其他人没有什么脸色,吩咐旁边的人把人送走,顺便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了他乖宝一口,见他乖宝呆愣恨强制维持冷静的样子,心里乐滋滋的。

等进了卧室,湛言眯起眼问道:“你是故意的?”

“乖宝,你说呢?”顾墨袭心里发笑。

湛言想到之后那些人会怎么谈论她?不过他们的话与她没有什么关系。想了想以后她得找回场子,看她媳妇得意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刺眼。

顾墨袭把他乖宝放在腿上,让她坐着,然后让倾言喊吴凡过来,说到吴凡这个名字,顾墨袭脸色yīn沉的看出bào风雨来临的前奏。湛言见她媳妇一下子脸色发沉yīn沉的厉害,脸上紧绷着,没有一点表情,又听到他喊吴凡,猜到他应该知道她给小睿试验的事情。这事情还真不好意思让她媳妇知道。

“媳妇!”

“嗯!”他声音明显更低沉,却透着一股冷意与怒气,一想到他乖宝为其他人试验,他这心窝子骤怕又疼!这辈子,谁都比不上他乖宝的重要性,真要是他乖宝出事了,就算可以救权睿,他也绝对不会让他有活的机会!他乖宝有事,其他所有人就等着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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