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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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丘白孤零零的站在原地,跟谁都搭不上话,看着这些名流推杯换盏,谈笑风生的样子,他脸上仍然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看起来风度翩翩,心里却十分的无奈和尴尬。

“丘白,你一点也不适合娱乐圈。”

耳边响起孟良辰的话,骆丘白下意识的攥紧衣角,他记得自己当时说,“当个好演员是我的梦想,我绝对不会放弃。良辰,总有一天我会追上你。”

那时候孟良辰只是笑,揉着他的头发说,“丘白,其实我们根本就不是一种人。”

“我们是一种人。”就算以前不是,我也努力让自己适应这里。

骆丘白坚定地反驳,但是没有人再回答他。

孟良辰低沉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宴会厅里的乐队热情洋溢演奏的小夜曲,此刻听起来有些刺耳。

骆丘白又灌了几口红酒,上午淋过雨的脑袋昏昏沉沉,下午磨破的脚底板疼得钻心,他偷偷地打了个哈欠,看着在场的欢声笑语,知道自己反正也融不进去,干脆拿着一杯酒,转身就走。

这家会所他没有来过,但是世界上所有富商名流聚集的地方都大同小异,他扯开自己的领结,脱掉白色的西装,把下摆从裤子里拽出来,只穿一件白色的丝绸衬衫,走上二楼。

这时候所有人都在楼下开派对,楼上静悄悄的很安静,他随手推开一间房门走了进去。

“呵,这化妆间里还有个豪华沙发床,待遇不错嘛。”

他笑着弯起眼睛,把西装扔到一边,一屁股歪倒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像条八爪鱼一样仰躺在柔软的靠垫上,平时那股慵懒的惰意又涌了上来。

他抬手看表,还有一个半小时宴会才能散场,他可以在这里偷偷补个眠,还不被李金鑫那个守财奴发现。

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他端起酒一饮而尽,红色的酒液顺着光滑的下巴淌进他的领口,把白色的衬衫打湿,氤出绯红的水渍,他也顾不上这些,把手机设上闹钟,抱着一个枕头就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就有了睡意。

时间滴滴答答的过去,睡意朦胧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砰”一声撞门声。

骆丘白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睛,听到隔壁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怎么回事?

他愣了一下,不明所以的往旁边看,这一看不要紧,这时候才发现身侧竟然是一扇可以活动的巨大苏绣屏风,他身处的这间房还有一个互通的子母间,就在隔壁。

大门砰一声甩上,两个紧紧相拥的男人纠缠着走进来。

一个矮一点的男人,不停的笑着,手指在另一个男人精壮结实的胸膛上滑来滑去,整个人像条无骨鲶鱼似的贴在对方身上,嘴唇里溢出一连串轻喘和低吟,大腿一盘勾住男人的腰轻声说,“祁公子,上一次去找你,你不见我,这一次我可抓住你了,你不许丢下我。”

骆丘白盯着这人很是一惊,差一点发出声音。

谁能想到炙手可热的亚洲第一型男,影视剧里总是出演正派硬朗角色的李天,私底下竟是这样一个人。

骆丘白透过屏风缝隙,看到了李天对面的男人。

这人有一双深邃锋利的眼睛,铁灰色衬衫下是结实精壮的肌肉,整个脊背流畅挺拔,蕴含着惊人的力量。一张刀削斧凿,英俊到发指的脸上没有半分表情,即便是额头沁着汗水,呼吸粗重而炙热,一双眼睛仍然锐利刺目。

骆丘白在心里默默地吹了个口哨,啧啧两声,虽然不知道这位“祁公子”是谁,但是不可否认这男人长得很帅,身材也不错。

男人像是打量商品一样看了李天一眼,摇了摇头说,“你不行。”

他的声音低沉醇厚,毫不拖泥带水,像是陈述事实一样,虽满含情==yu却异常冷漠,直接让对面的李天动作一僵。

“祁公子,您没试过怎么知道我不行?我很干净的,而且我其实……心里一直很仰慕你。”

李天露出笑容,把男人缠得更紧,手指不老实的到处摸,伸手去解男人的腰带。

男人推开他,仍旧面无表情,“我对你没有兴趣。”

李天毫不灰心,被推开接着又黏上去,继续大着胆子上下其手。

骆丘白太佩服他这抱大腿的功力了,被这么打脸还笑得出来,看着屏风那头越缠越紧的两个人,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非常确信自己要是这时候被发现,保准会被那个一看就不好相与的祁公子活剥了皮。

骆丘白啊骆丘白,你说你这是什么狗屎运,他苦笑着抓了抓头发,自我安慰,反正不是人人都有机会看到亚洲第一型男的活春宫,这可是独家限量,全球首播。

“你瞧,祁公子,你的呼吸都变了呢……你也是想要我的吧?”

李天骑在男人身上,对上赤红滚烫的双眸,轻笑一声,以一个虔诚膜拜的姿势蹲下,撩拨着男人身前的器官。

“我再说一次,你,现在出去。”

男人的声音沉了几分,虽然努力保持镇定,身体仍然因为剧烈的情=潮而微微颤抖,像一只随时准备出击的狮子似的,散发着浓重的雄性荷尔蒙。

这等美色,骆丘白作为一个gay当然也愿意欣赏,他盯着他起伏的结实胸膛,觉得这件事有点意思。

这位祁公子情=yu澎湃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了春xx药,男人下面那根东西冲动起来,可是没有理智可言的,偏偏这时候有人主动送上门来都不吃,你俩到底谁潜谁啊?

这时候李天柔若无骨的黏上来,拉开拉链,拿出了男人下面那一根,顿时馋的咽了咽口水。

饱满的色泽,笔直粗==长的形状,坚硬骇人的前端,即便是还没硬起来,那尺度已经看起来相当可观,若是真正雄伟起来,钻进身体里的滋味肯定销==魂蚀==骨。

看到这里,骆丘白也吓了一跳,顿时觉得自己眼睛都要被闪瞎了。

乖乖,这男人是怪物投胎吧,怎么下面这根大……大成这样?难怪李天上赶着倒贴,敢情这位还是个器大活好的主。

男人似乎也在挣扎,讳莫如深的看了李天一眼,没有再赶他走。

这居高临下的一眼,给了李天莫大的鼓励,他捧着大家伙,低头想要含进去,可又觉得实在是太大,心里胆怯,只是用手上下的套==弄,嘴里还不忘配合着发出销魂的口申口今,明明男人没搞他,就已经全身酥了。

男人目光深邃如墨,脸色的情==潮越来越汹涌,整张脸都沁出了汗水,可下面那根被揉捏的东西死活没有半点反应。

李天也着急,生怕祁公子嫌弃他伺候的不好,轻拢慢捻抹复挑,把浑身解数都用上了,这一通手段要是用在普通男人身上,早就身寸了不知道几回了,就连骆丘白这个无心乱入的都有点把持不住了,可是祁公子那玩意儿仍然稳如泰山,死活不抬头。

李天的脸绿了,一直躲在屏风后面的骆丘白,这时才恍然大悟,这器大活好的祁公子,敢情是个看不用的不举草包!

他没忍住噗嗤笑了一声,接着慌忙捂住嘴巴,在心里无声的闷笑。

这心态就跟穷吊丝突然知道欺压他们的土豪被戴了绿帽子一样,带着浓浓的幸灾乐祸,没办法,实在是被人打压了太久,只好先拉这位无辜的祁公子来躺个枪。

索性屏风那头的人没有听到这边的动静,李天受了打击,蔫的像根腌黄瓜。

男人此刻仍然情==潮澎湃,呼吸沉重急促,目光倾斜在某一处略微一顿,接着转过头来冷淡地说,“我说了,对你没有兴趣,你现在可以出去了吗?”

“祁公子,我可以的……你让我再试一次,我功夫很好的,我……”

“出去。”

男人不理会李天的哀求,倚在沙发上冲门口扬了扬下巴。

没有比对方yu火焚身,却对你毫无性==趣更打击人的事情了,李天只觉得面子里子都丢光了,此刻再也呆不下去,灰溜溜的逃走了。

男人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次睁开的时候目光紧紧地锁住了旁边的屏风。

骆丘白这会儿还自顾自傻乐,就听一道低沉冷淡的声线突然响起,“出来。”

他身形一僵,觉得自己什么也没干不至于被发现吧?

慌乱的闭上眼睛,他开始装睡,本以为可以这样糊弄过去,却突然听到屏风“嘎吱”一响,竟被男人硬生生推开。

这玩意儿怎么是折叠的!?

骆丘白紧闭双眼,一动不动,男人慢慢悠悠的走过来,居高临下的开口,“我数到三,你告诉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1、2——”

再也装不下去的骆丘白,任命的睁开眼睛,猛地对上男人深邃入墨的眼睛,他心口一跳,露出谦和惭愧的笑容,“那个……其实我只是碰巧路过,刚才什么都没看见。”

柔韧微哑的声音落地,祁沣猛地皱起了眉头。

全身的情==潮暂歇,短暂的死寂之后,陡然像洪水猛兽一样迅速将他淹没,让他的血液都控制不住沸腾了。

就连下面那根二十多年从不曾有反应的器官,也迅速的硬=了起来。

他眯着锋利的眼睛,不敢置信,自己竟然只是因为这人的一句话有了反应!

☆、3【别耍流氓】

“那个……其实我只是碰巧路过,刚才什么都没看见。”

说完这话骆丘白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此地无银三百两这种借口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

祁沣挑眉看他一眼不说话,两个人僵硬的面面相觑。

骆丘白只觉得被这男人冷漠的眼神瞟上一眼都没法呼吸了,侧着身子拿起自己的外套和手机,努力装作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扯了扯嘴角,“先生,你看,我真不知道这间房是有主的,不小心闯进来实在很抱歉,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他嘴上四平八稳地说着,可是动作却出的,恨不得连一秒钟都不愿耽误,转身就往大门口走。

男人一直盯着他,呼吸粗重急促,精壮高大的身体紧紧绷着,倒是没有去阻拦。

骆丘白见状长舒一口气,学着李金鑫的口头禅在心里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接着侧身从男人身边擦身而过。

就在两人肩膀分离,骆丘白以为自己终于得救的时候,一只炙热有力的大手突然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接着不由分说把他推到屏风上。

巨大的落地屏风“砰”一声被震的晃动了两下。

祁沣整个人顺势压在骆丘白上方,像一座雄伟的山一样把他覆盖,连头顶的光都完全的遮住了,“你以为说这种话我会信?”

骆丘白吓了一跳,后背被屏风上凹凸不平的花纹咯得生疼,一抬头就对上男人刀锋一样的眼睛。

脑袋里蹦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有隐疾的男人不能惹!

“先生,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一听他的声音,呼吸更加的粗重了,接着像是压根不听他解释似的,一只手突然攫住他的下巴,逼着他仰头跟自己对视。

细眉长眼,一副温顺好说话的长相,整张脸清汤寡水,平凡的没有任何看点,唯一说得过去的只有这双有神的丹凤眼,怎么看也不像是一眼就让人惊艳的长相,怎么就能如此轻易地引起自己的情==yu?难道这人有什么妖法或者对他下了药?

祁沣一脸的疑惑,手指不断收紧,英俊的眉宇蹙起,像是解决什么高深的数学难题似的,把鼻尖凑到骆丘白的脖颈间。

很香,不是香水或者任何化工香精的味道,像是体香……很勾人。

骆丘白被他的举动惊得都毛了,他在娱乐园浸=淫了这么久,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眼前这男人都贴上来了,他再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简直就成了傻子,果然这世界上有权有势的人都一个样,都他妈不举了还不忘耍流氓。

心里也不知道从哪里憋出一股火气,他抬腿就往祁沣腿间一顶,冷下脸来说,“先生,请你放尊重一点,如果刚才别人没有满足你,请去他的娱乐公司申请退款和二十四小时包邮服务,别在这里跟我一个路人过不去。”

一句话掷地有声,祁沣挑了挑眉,眼睛里罕见的带上了点笑意,“看来,刚才你真的什么都看见了?”

他的身体仍然不受控制的轻颤,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下面那根破天荒的越来越硬,脑袋上的汗都顺着鬓角淌了下来,但是他发现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只要他一贴上眼前这个男人,他身上那股无处发泄的狂躁就会舒缓很多,一听他说话,脊椎缝里就酥酥麻麻的窜上来陌生的==感。

他越贴越紧,把骆丘白所有退路都封死了,像是研究什么新玩具似的,这边摸摸,那边抓抓。

骆丘白怒火烧,长得帅可不是你不要脸的理由。

一把推开他,警惕的往门口挪了一步,“当然,我要是没看见怎么会知道你不举?”

男人的脸瞬间一僵,一把又把他扯回来,“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你不举,这次听清楚了,要不要我再大声点给你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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