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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茅总参,你现在的一言一行,都代表了国家吗?如果是,那我也要慎重考虑,要不要让许韵离开。”固泽就知道,在这看到茅延平,绝对没有好事,果不其然。

茅延平这个人,心胸狭窄是出了名的,而且还喜欢认死理,为人顽固不化,做事不懂变通,并且还有些盲目自大,若不是背景深厚,他都想把人给轰出去。

“固泽,我还没追究你们情报局无作为,你还敢拿话威胁我?”

这帽子扣的大,谁敢说自己能代表国家?

他怀疑许韵,就是光明正大,理所当然的,她太年轻,而且一路走来,简直就顺风顺水的不可思议,一个还不满二十周岁的女孩,居然还能参与天开发,又恰好在她设计的程序上出问题,这不就是最大的问题吗?

“我威胁你?茅总参,是你一直在威胁许韵,并把责任往她身上推吧。”固泽毫不退让的直言了当。

在自己无能为力,又无处下手的时候,人性的劣根,就习惯性的推卸责任,许韵还真瞧不起茅延平。

当然,她也觉得很委屈,这都什么事!

“哼,我不是把责任往她头上推,而是我从头到尾,都在怀疑她。”话说到这个份上,茅延平也不想遮遮掩掩了,靳家是不好惹,但如果许韵真的有问题,那就是靳老爷子出面,也休想包庇一个损害国家利益的人。

“你有证据吗?”固泽被茅延平气的有些想吐血。

“找证据,那是你们的责任,否则要你们情报局有什么用?”茅延平针锋相对。

许韵笑了,茅延平真是让她开了眼界,他的不可理喻,多么像许棠啊,原来这世上,不讲道理的害群之马,真的很多,他除了颐指气使,胡乱冤枉人,还做了什么。

此时固泽也在心里大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第637章从长计议

“许韵的成分非常清白,她来这里,只是协助我们调查,茅总参,你坐到今天这个位置,还是不要捕风捉影比较好,凡事都是要讲证据。”

证据,证据,如果他有证据,现在就要把许韵关起来。

茅延平脸色全黑,怒气冲天的转身就走,同时心里打定了主意,他一定要派人盯着许韵,他就是认为,此事和许韵脱不了干系。

太年轻了。

茅延平一走,许韵也气的想走人,又不是她想见姚辉,凭什么让她来受茅延平这气,还怀疑她是共谋。

“固泽,在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我觉得我不能见姚辉。”

固泽仔细想着这事,过了良久才认真的望着许韵道:“这世上总有一些不会处理事情,并把过错全往别人身上推的无能之辈,但对我来说,不管做什么事,只求问心无愧,是非功过,也自有明白人来评说。”

看着固泽,许韵微有触动,是啊,一样的米,能养百样人,是是非非何必较真,黑白灰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做了应该做的事,问心无愧就好。

“放心吧,你只是协助调查,茅延平可以指手画脚,没但他没资格给你定罪,你的清白,我和季老肯定会给你做担保,姚辉就在里面,见和不见,你自己决定,我不勉强。”

固泽双目平视,一字一句掷地有声,虽然此事很棘手,但他绝不卑鄙,更不会像茅延平那样,把所有责任都往一个女人头上推,他敢肯定,穷途末路的姚辉,就是在耍花枪,他还在妄想东山再起。

……

与此同时,四九城远郊的一座农家四合小院,青砖围墙,独门独户,十几个五官线条深刻的男人,正顶着头上的娇阳,视若无人的擦枪,他们面前,摆着一溜烟的武器。

火箭炮,马克手榴弹,ak47,沙漠之鹰,催泪弹,燃烧弹……还有古董版的勃朗宁,一字排开,每一样都擦拭的铮铮发亮,透着武器所带来的嗜血狰狞之气。

小院的外面,基本上全是桃树,偶尔还能看见几棵年份很长的老栗子树,这儿是果园,人烟罕至,仅有一条单行泥路,直通外面。

正值九月底,打理很好的桃树上,随处都能见到熟透的蜜桃,白里透着红,水嫩嫩的挂在树梢等人采拮。

一片果园丰收的萧杀,一辆残破又四处脱漆的银色皮卡,如老牛喘气般开进了园子,直到院门前,才突突突的熄了火。

黑子穿着一件掉色又扣出线的黑色背心,蹭的跳下车。

“咣”他把随时都能脱落的车门关上,看是随意的瞟了一眼四周,然后才慢悠悠的敲响了院门。

一个正在擦枪的男人,看了眼同伙,然后提着枪,满脸无畏的喊道:“谁?”

“我,黑子。”

一言落地,坐在坑头的陈刀,慢慢的抬起头,眼一片阴隼。

“让他进来。”

院门打开,黑子看了眼开门之人手里的枪,面无表情的跺了跺脚底的沙,无视眼前那一溜烟的武器,长驱直入到正房,才似笑非笑的望着对面的陈刀。

“怎么,打算直接火拼?”

陈刀掀了掀嘴角,他着左边没有眼珠的黑洞,任由那有如蜈蚣般的长疤肆虐狰狞的道:“不火拼,难道他们还会把三叔放了吗?”

对他们这种人来说,进去了还能有命出来?别做梦了,现在三叔关在哪,他们都没打听到。

“黑子,三叔在的时候,对你可不薄,你也一直是他的左膀右臂,现在三叔有事,你到底跟不跟我们干?”陈刀问这话时,语气相当冲。

以前,他们陈家几兄弟,专门负责毒品交易,而黑子则是三叔放在暗的一条狗,用以前的老话说,黑子就属于影卫杀手这一类的,他知道黑子有本事,而且实力还很强,但三叔不在,他命令不了他。

黑子收起笑意,懒洋洋的就在陈刀面前坐下,然后摸出烟,“啪”的一声,点着吸了一口。

“陈刀,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忠心?”他问的漫不经心,散漫的态度让陈刀起了杀意。

“这个世上,除了三叔,我谁也不服,我陈刀这条命一直就是三叔的,如果他要死了,我还活着做什么?”

“说的也是,可三叔毕竟已经在里面了,想救他出来,难如登天,你这么拼命,还不如拿着那些钱,出国过你自己的日子,刀头舔血这么多年,你难道还没活腻?”

“放屁!靳翰钦杀了我这么多人,我要走了,那就是龟孙子,还有三叔,我这条命他救了我两次,道上混了这么年,你要我能见死不救?呸!黑子,你还不如直接告诉我,你就是怂了,想趁三叔不在,自己开溜。”

“啪啪”两声,子弹上了膛,陈刀端着枪,赤果果的指着黑子。

进了这条道,就是死也洗不干净,想走,那就得问问他的枪,答不答应。

黑子讥讽的抽着烟,弹了弹烟灰:“别拿枪指着我,如果我妹妹能出来,我也不会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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